“爹爹,這......不太好吧?事情都沒有鬧清楚,咱們怎麼能私底下就定了錦鳳的罪呢?”
“哼,這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地方?”
冷哼一聲,青正陽不以為然的說道。
“她的賣身契還在我們手上呢,她就私自離開。不是背主逃奴又是什麼?”
“可是......”
青鸞剛想說話,卻被她身後的衛北隸拍了拍她的肩膀。
“嶽父大人,這件事不如交給小婿來處理可好?”
衛北隸不說還好,一說,青鸞的心便越發慌亂起來。
如果這件事交給青正陽處理,一旦有什麼問題,就算是真的抓住了青憶纖。
青正陽無論如何,也不會對青憶纖怎麼樣的。
可萬一青憶纖落到了衛北隸手中,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鸞兒說得對,事情未弄清楚之前。咱們不能先過早的下結論。此事一旦驚動官府,事情隻怕就鬧大了。”
其實都在演戲(六)
“鸞兒說得對,事情未弄清楚之前。咱們不能先過早的下結論。此事一旦驚動官府,事情隻怕就鬧大了。嶽父大人若是信得過小婿的人脈和消息渠道的話,不如讓我全權處理如何?”
說罷,衛北隸和青鸞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投向了青正陽。
一個,是目光淡然。
一個,卻是神情恍惚,暗自心驚。
一顆心,幾乎要提到了嗓子眼中。
青鸞在心中暗自祈禱道——
千萬不要,青正陽一定不能將此事交給衛北隸負責。
淡淡地瞥了青鸞一眼,青正陽輕輕地點了點頭。
旋即,又猛地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本來這件事交給賢婿來做,是最好不過的事情。隻是......我突然想起,如今這種局麵,太子還是不要分心在這種小事情上的好。”
青正陽此言,自然是指的朝堂之上的紛爭。
同時此話一出,也就擺明了他站在衛北隸這邊的立場。
聞言,衛北隸眼眸一亮,若有所思地看了青正陽一眼。
唇角,有淡淡的弧度勾起。
“所以,這件事還是由老夫來處理吧。”
說罷,他又淡淡地掃視了一眼青鸞。方才繼續說道。
“你們放心,既然你們都不讚成驚動官府。老夫自然是不會驚動官府的。這件事,我會私底下進行的。”
“如此也好。”
笑著拍了拍青鸞的肩膀,衛北隸溫柔的說道。
“好了,鸞兒。這下子你該滿意了吧?”
“嗯。”勾唇燦然一笑,青鸞臉上頓時綻開如花的笑靨。
“謝謝爹,謝謝諍言。”
“好了,都成了人家的娘子了。還像個孩子似的,你呀,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
對衛北隸與青鸞之間的親密,青正陽顯然有些吃驚。
可他畢竟久經沙場,早已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本領。
是以隻是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兩人之後,便揚聲大笑道。
其實都在演戲(七)
可他畢竟久經沙場,早已練就了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本領。是以隻是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兩人之後,便揚聲大笑道。
“時辰不早了。走,賢婿。老夫早已準備好了美味佳肴,咱們翁婿倆喝一杯去。”
“那好,小婿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笑著點了點頭,衛北隸拉起青鸞,便率先朝前走去。
路過青正陽時,青鸞分明感覺到,青正陽那雙如矩的目光,複雜的睨了她一眼。
不知為何,青鸞心中突然升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事情進行得,其實比她想象的還要順利。
隻是......真的那麼容易就過關了嗎?
她為什麼覺得,青正陽今日的態度太過篤定了呢?!
老奸巨猾如青正陽,真的會相信,“錦鳳”的消失,隻是一個“逃奴背主”的偶然事件嗎?
既然如此,為什麼在衛北隸想要搶下這個差事時。
他又那麼拚命地拒絕呢?
不出青鸞的所料,臨離開將軍府的時候,青正陽果然找了一個機會,把青鸞單獨叫到了一邊。
“纖兒,你和太子到底怎麼樣了?”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青正陽也沒有同青鸞拐彎抹角。
在屏退了一旁的下人之後,他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爹爹說的......是指哪一方麵啊?”
心中暗自發出一聲哀嚎,青鸞臉上,卻適時地出現一抹紅暈。
嬌羞地低下頭,她雙手的手指不停地攪著衣襟,怯怯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