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我看羊皮做什麼!我瞪了她一眼,想搖頭脖子動不了。

“那娘娘要什麼?”她傻乎乎的看著我,又道:“我知道了!”隨之她把一疊信件送到我麵前,“這是近期的密函。”

我狠狠地瞪著她,這白癡讓我看密函做什麼?!

“不是?”她困惑,“這樣吧,娘娘想要什麼,我一樣樣說,說中了你就眨下眼睛。”我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她給我拿來很多東西,始終沒有想到水,我瞪著她的眼睛都覺得有些累了,我轉移視線瞥向桌上的水壺,她才恍然大悟道:“原來娘娘要喝水!”

我暗呼萬歲,卻發現眼睛因瞪了太長時間麻木了,動不得……

她見我沒有眨眼間,歎道:“又不是……”我哀怨的看著她把拿起的水杯再度換回去,欲哭無淚,隻聽她又道:“藥涼了,娘娘喝藥吧!”

我激喜的看著她端來的中藥,水,終於有水喝了,哪怕是苦水咱也認了!

“他如何?”那個踹得我脫臼的小正太突然出現在我眼前,他人雖小卻很結實,那穿著黑色背心的手臂跟蓮藕似的,“曲線”分明,巴掌大的小臉上濃眉大眼,目光淩厲。

“你太讓我失望了!”他雙手環胸對視片刻後,搖頭歎息。

我睨了他一眼,小鬼,六皇子派你來保護我,你竟然用腳踹我!

“試著說話!”他鼓著臉,冷冷吩咐。

說話?我疑惑,咱現在可是暫職啞巴……

他一怒,手中飛鏢抵上了我的咽喉,我驚叫出聲:“別殺我!”

呃……誰告訴我,咱啥時候解的毒?!

他冷笑,說:“你是何人?!”‖‖

廢話,我不是皇子妃嗎?那丫頭剛剛是這樣喊我的,“阿史那心月,草原第一美人!”我驕傲道。

“是不是秋月白動用了五行之術將你帶進了我的身體?”小正太沉聲問,眼底閃過悲痛。

“什麼?進入你的身體?”我怔了許久才問,他到底是誰,怎麼知道這身體不是我的?!

“你還裝?若不是秋月白動用了邪術,主子怎會成了這副模樣?!”小宮女臉色一變,方才的白癡樣全沒了,前後仿若兩人。

“小白動用了邪術把你家主子變成了這……樣?”我注意著他們兩人的神色,大概聽懂點。

“說,你還用我的身子做了些什麼?!”小正太忽地拽起我,我痛得麵部扭曲,恍然回神,“你的身子?”

他一氣,抵著我咽喉處的飛鏢微微加重了力道。

“那啥……有話好說,這肉身可是你的!”我放軟了語氣,“這一刀下來,可會留下很大的傷疤……”天呐,到底發生了啥事?眼前的人竟然是……

“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即便你穿著我的肉身也難逃一死!”他眼中厲芒一現,笑聲更冷,我看著小正太,腦中閃過藏經閣的那副畫像,兩人的笑顏的確很相似,本以為咱很悲劇,沒想到阿史那心月更悲劇,她的靈魂竟然穿到一個五六歲的小正太身上。

“大姐你先別激動,我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跑你身子進去了,我沒有惡意的,而且我一直在努力保護你這身子的貞潔……”

“貞潔?段文常他對你做了何事?!”提到貞潔二字,他整張臉都紅了,估計是氣的。

“不就親親……抱抱……”我的話止在他的五指間,他一臉痛恨,咬字問:“可有越界?”

“沒……沒有……”我咳著回話,擦,這身體是你的,可靈魂是我的,我像這般隨便的人嗎?!

“你若不隨便豈會與段夜淩亂搞關係?”小正太冷冷道,我心一緊,公子月夫妻都會讀心術不成?!

他警告似的瞪了我一眼,“我與他,名是夫妻,實為對敵。”

“呃……”好複雜的關係!我撓撓頭,很是好奇,“那你跟秋月白又是什麼關係?”

“你隻要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其餘的你無需知道!”他瞥了我一眼,冰冷的眸光殺意一現。

“那啥……我隻是好奇,你不說,我怎麼配合你,對不?”看得出,阿史那心月很恨小白啊!還有那公子月她更是恨之入骨啊!

“有人,閉上你的嘴!”他的手迅速點了我的啞穴,我莫名其妙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將要前來的人。

“六皇子吉祥!”小正太稚幼的童聲變得柔軟恭敬,這小子警惕性很高,聽力估計不弱於秋月白,從他說有人來至公子月入門相隔約有三十秒得時長。

“愛妃可好?”公子月在床榻邊坐下,一臉心憐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