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晦氣……”
“他媽的……”兩男人頓時大呼倒黴,罵罵咧咧而去。
疼,無法言喻的疼好似被這一摔而蘇醒了一般,充滿了四肢百骸,全身猶如被拆開了再組合在一起,那種感覺,身在煉獄。 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在Θ線Θ閱Θ讀Θ網Θ友Θ整Θ理Θ上Θ傳Θ
冰舞月在一陣難以言喻的巨疼中,沉重無比的睜開了眼。
入目,烏黑的船艙映入視線中,汙漬斑斑,上麵的汙漬幾乎有百八十年沒清理過,黑的泛著油光。
一股惡臭鑽入鼻尖,讓人聞之作嘔。
冰舞月被這惡臭一熏,本來不太清楚的神智,立刻又有點昏沉沉。
“你醒了?”正當口,一軟軟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一冰冷的軟滑之物流入口裏,是水,冰舞月昏沉的神智微微有點好轉。
竭力睜開眼,冰舞月朝身旁出聲之處看去。
隻見一瓜子臉,長的柔柔弱弱的女子,正怯生生的看著她,眼中藏著一絲微笑的同時更藏著太多的恐懼,衣襟披灑在肩頭,鬆鬆垮垮的係著,粗布麻衫乃是最下等的貨色,此時正端著一隻破碗在喂她喝水。
上下打量了該女子一眼,是人,是活著的人?冰舞月的眉頭微微的一皺,她沒有死?那一箭射入胸膛,居然沒死?不敢置信的微微動彈了一下,立刻換來胸口越發劇烈的疼痛,冰舞月被疼的身體一顫,氣幾乎都憋了過去。
眼底卻緩緩的浮現了一絲笑意,一絲真真切切,卻冰冷之極的笑意。
她還活著,老天不滅她。
好,好,她還活著,那所有負了她的人,就給她等著。
邊上的女子見冰舞月醒來又不哭又不鬧,傷的這麼重,居然還在笑,不由擔憂的伸手摸了摸冰舞月的額頭,是不是得了寒症,燒壞了腦子。
“這是哪裏?”冰舞月見此收斂了眼中的笑意,開口道。
聲音一發出,幾乎沙啞的聽不出原來的任何一絲清脆,微弱的猶如蟲鳴。
“這是去……啊……”柔弱女子一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聲驚叫,手裏端著的水碗全部扣在了冰舞月的身上,疼的冰舞月緊緊皺起眉頭。
“小娘皮,過來給大爺親個。”猥褻的聲音緊隨著柔弱女子的尖叫聲傳來。
麵前人影一晃,那柔弱女子被人從身後一把抱了起來,砰的一下扔在了邊上的船艙上,一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把扯開柔弱女子身上鬆垮垮的衣衫,解開褲子就壓了上去。
“爺,饒命……”
“啊……爺……”
頃刻之間,邊上幾道驚慌的尖叫聲齊齊響起,伴隨著這些尖叫聲,是一連串嘿嘿的下流之極的笑聲響起。
冰舞月眨了眨眼,身體無法動彈,隻好斜眼朝邊上的船艙看去。
隻見狹小的船艙裏,三個女子被剝的好似一隻白兔子一般,身上不著寸縷,被壓在三個一臉齷齪,滿身臭味的粗魯男人身下,承受著那激烈的發泄。
而在她們邊上,立著好些個沒有女人可用的男子,正猴急的在邊上又是摸,又是捏,又是讓女子們撫弄他們肮髒之處,下流無恥之極。
滿室淫穢。
半裸露的胸膛上黑毛起伏,下`身隻著一動物皮做的短褲,身上傷痕遍布,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