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這麼多的人,坐在這裏半天了,大哥也當我們是透明的,能看見你不是透明的已經不錯了,我們都還沒抱怨,你還抱怨個什麼啊。
此話一落,邊上的林山斐然常彪等人頓時轟然大笑黎川也笑著端起茶杯,點點頭道“說的是,還是姐了解大哥。
“別,這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可不了解他,要了解了,當心有人找我麻煩,黎川,你可別害我。“雀羽連忙滿臉正色的看著黎川道,隻是那眼中的笑意,卻怎麼也遮擋不住。
冥夜聽言不由似笑非笑的看著雀羽,手卻依日很自然的在為幕星傾倒茶水,一邊道:“放心,月兒才不會找你麻煩,隻會找我的。”
幕星聽言難得地也笑了笑,側頭看了眼身旁的冥夜,慢茶斯理的道:“清楚就好。”
此話一落,頓時哄堂大笑。
顯然,緊張了這麼久,終於拿下了目前如斯的好成績,眼看著這天下在望,因此所有人都微微放鬆了起來,也有了心思調笑。
笑鬧過後,冥夜敲了敲桌子,定下神來,看著雀羽緩緩的道:“他去了?”
鬧歸鬧,一說正事,雀羽立刻就嚴肅了起來,點點頭道:“恩,我一說華風還有兵力,軒轅聖立馬就去了黑曆。”
“白癡。”斐然聽言不屑的插了一句嘴。
“他要不白癡了,就沒我們什麼事了。”幕星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微微揚了揚眉。
“有他千裏迢迢去黑曆收拾殘局,我們要感謝,不要亂汙蔑我們東海的兄弟。”冥夜靠在椅子上,手指間撫摸著幕星垂下來的黑發,很正色地接了一句。
“那黑曆就扔給他,華風目前如何處理,陸地上的戰爭,我們並不是很擅長。”黎川收斂了臉上的笑,沉聲道。
海戰和陸戰完全是兩個概念,在海上能稱霸和在陸上爭霸,不可同一而論,輕易取下韓昭,那是因為民心已亂,韓昭王庭已無,加之被四海的海盜圍攻得差不多了,因此才那麼順利,對付華風明顯不能用那招。黎川話音一落,在座的人齊齊把目光看向了幕星。
冥夜見此笑了,也轉頭看著幕星道:“月,拿個主意。”
幕星皺了皺眉,沉思了一瞬間道:“華風底子硬,占盡天時地利與人和,硬攻,吃虧的絕對是我們,天時地利我們得不到,那就拿人和來開刀,圍而不打,逼死他。”
話音一落,黎川雀羽等人齊齊對視了一眼,各自揣摩起來。
冥夜剛點了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恩,華風有很多東西必須依靠海路,圍了他,在以海皇的華風地圖加以挨個摧毀,人心一亂,他元辰空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挽回不了。”短暫的思索了一遍,黎川雀羽等齊齊點頭快速道:“好,就這麼辦。”在座的人都是東海的能臣,一思索間已經明白一切頓時齊齊動了起來
“如此,你們…”海皇地圖啪的展開,幾個人圍繞而上,冥夜並和幕星開始在地圖上吩咐起來。
一室嚴肅,這戰事已經打在了最後,絕對不能功敗垂成。
夜幕緩緩的降了下來,海風飛揚,絲絲點點海腥傳來,充滿了鮮活的生命力。站在船頭,幕星看著華風大陸都城的方向,冷冷的站著,海風吹拂起她的長發猶如精靈飛舞。
“還不睡。”溫柔的聲音響起,一茶手臂橫了過來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腰身後冥夜緊緊的貼了過來。
幕星沒有掙紮也沒有說話,依舊冷冷的看著那個方向。
“不許亂想。”冥夜見此緊了緊樓住幕星的手臂,整個把幕星摟在了懷裏,緊緊的抱著。
“我沒有亂想。”幕星靠在冥夜的懷裏,半響緩緩的道。
冥夜聽幕星的話中充滿了質疑,充滿了不確定和一絲悲傷,不由一把抱過幕星,讓幕星與他麵對麵的站著。
“聽著,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以前的一切已經全部過去,不管他是怎麼發生的因為什麼發生的,都無法挽回也無法改變,活在現在,知道不,隻能朝前看,不許朝後看。”捧著幕星的臉,冥夜無比的正色。
幕星聽言緩緩抬眼看了眼冥夜,眼中閃過一絲不確定後緩緩的閉了眼,靠在冥夜的肩頭。
“我也不想去想,隻是有點靜不下來,元辰空為了什麼要毀了我們冰家,為了什麼?是不是因為他是為了我,”輕輕的話語說道這,再也接不下去,不是她想去想這些,隻是一靜下來,這些問題就會充斥在腦海裏,現在隻剩下華風大陸,更是不容她不去麵對
元辰空為了什麼毀滅了冰家,他說過他看不起冰家,那麼為什麼要毀了他,該不會是……”
越是不想這樣想就越是朝這個方向發展,若是冰家全是因為她而這樣,那她——
“舍得拋下我嗎?”沒有開導,沒有勸慰,冥夜突然接著幕星輕輕的問了一句。
幕星微微一僵,半響輕輕的搖了搖頭。
這個人她舍不得,全心全意地對她好,拋頭顱灑熱血,對她一片真心,這樣的人錯過就在也沒有,她舍不得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