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2)

的事情,因為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我摔倒的同時也絆倒了不少人,更有不少沒注意到情況的人直接踩在了我身上。平底鞋還好,受傷麵積雖大,但沒有那麼痛,高跟鞋就不一樣了,那殺傷力,一踩上來那絕對是要骨折的節奏啊!

在我被高跟鞋踩中的時候,是否骨折了我不清楚,但那份疼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的。因此,就在那一瞬間,我的眼淚就下來了。

身上痛,頭也痛……

視線也變得有點模糊,我用手摸了摸頭,又盯著手掌看了半天,紅色的液體……

作者有話要說:

☆、娛記上了娛樂版

我覺著自己最近略苦逼,壞事接踵而來,就像這次,見到舊情人就算了,還直接進醫院了。因此醒了過後我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皺著眉想了半天,這到底是為什麼呢?

還沒想出個結果來,我就聽到了男人冷淡而疏離的聲音:「……嗯,那就這樣,再見!」

這聲音真好聽,低沉而有磁性,要是長相再好一點的話,這人進娛樂圈絕對大紅大紫。好奇那人的長相,於是我睜開了眼睛,向聲音來源處看去,卻看到一個男人站在窗邊。

天已經黑了,但病房裡沒有開燈,暖色的燈光糅合著月光灑進來,因為逆光,男人的容貌有些模糊,但他的眼睛很亮,在黑暗中彷彿發著光一般。對上那雙眼睛的瞬間,我突然知道他是誰了,於是脫口而出:「你怎麼在這裡?」

他並沒有回答,而是向我走來,他雙手插著褲兜,身材高挑,就算看不清容貌,都能吸引別人的目光,當然,也吸引了我的目光。

「感覺如何?」

他的聲音聽起來非常冷淡,雖然離我這麼近,但我卻覺得他離得很遠。這樣的認知讓我有些難過,曾經我以為我們會永遠親密無間,或是親人,或是愛人,永遠都會在一起。但是我曾經的那些以為,都被現實打敗了。

「疼嗎?」他坐在椅子上,伸手摸著我的頭,聲線依舊沒有任何起伏。

「疼……」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苦著臉說。

因為我的動作,他猛地一驚,收回手冷笑:「程婧你他媽又發瘋了吧!」

他的聲音讓我猛地回過神來,我翻了個身委屈地說:「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身後半天沒有聲音,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道他到底信不信,於是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打著哈哈:「對不起啊!我差點以為你是阿航,你們倆,身高挺像的,嗬嗬,聲音也挺像的,我沒想到……沒想到會是你……」

「砰!」

巨大的聲響讓我忍不住轉頭,卻隻看到他氣沖沖離開的側影。

等人走了,我愣在床上半天,才起來去開燈。

鏡子裡的我臉色蒼白,頭上包紮著厚厚的紗布,身上穿著醫院病人統一的藍色條紋病人服,頭髮亂七八糟的,看起來慘不忍睹。其實我覺著我這身體還是挺耐摔的,當時踩到我身上的腳最少也得有七八隻,就這樣進醫院了我也不過是腦袋縫了兩針,身上雖然有些紅腫,但都沒什麼大礙。昏迷之前我還擔心自己這次得骨折了呢!

我靠著牆摸摸腦袋包紮的好好的地方,不碰還好,這一碰我才感覺出疼痛來了,又想起我那姓周名扒皮的頂頭上司,嘀咕著:「這應該算是工傷吧?明天不去上班的話應該不會扣我工資吧!」

恍惚間,我又出神了。

想起他摔凳子離開的場景,忍不住笑了起來,幾年不見,他的脾氣似乎變差了了……也或許,是對我失去耐心了。

我傷得其實不是很重,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了。

出院之前我還給我們主編去了個電話,他雖然對我沒採訪到新聞反倒自己成了新聞這件事頗有微詞,但還是大發散心給了我一周的假期,另外他還說讓陳鑫代表組織來看我。對此我非常義正言辭地拒絕了,雖然我挺想暴打一頓陳鑫那不講義氣的傢夥的,但是我覺著他就算來了我也討不了便宜,所以就不去自找罪受了。

市中醫院離我家挺遠的,打車的話車費一兩百是少不了的,考慮到我最近錢包有點癟,我決定坐公交。雖然中途要轉兩趟車外加一趟地鐵,耗時長達兩個小時,但我忍了。

估計是我這造型有點奇怪,不管我走到了哪裡,總有人盯著我看。目光太多,讓我有點不自在,公交車一來就直接跳了上去,然後繃緊了身體坐在位子上。期間我還拿出了手機,沒開屏幕,照著看了將近一分鐘,得出結論:這造型太慫了!

公交站離地鐵站有五分鐘路程,期間路過一家蛋糕店的時候,我看到櫥窗上擺著的蛋糕太過誘人,忍不住進去掃蕩一圈,買了一百多塊錢的蛋糕。

剛出蛋糕店喬航的電話就追過來了:「你現在在哪?」他這聲音一聽就心情不好,估計是什麼人惹到他了。

「長安路,」邊走著報了地名。

「什麼時候出院的?」

「你怎麼知道我進醫院了?」我一愣,脫口而出。

喬航冷笑:「現在沒人不知道你進醫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