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嗎?」我奇怪地看著他。
「的確應該高興,」他突然笑了起來,走進電梯,將我放下來,湊在我耳邊問,「既然如此,我們明天去領證吧?」
作者有話要說:
☆、領證
被叫醒的時候我正在做夢,夢裡我和喬航的婚禮剛進行到交換戒指那裡就被驚醒,猛地睜開眼睛,隻覺頭痛欲裂。捂著腦袋想著,原來我這麼恨嫁?
視線逐漸清晰,才看到喬航站在落地鏡前正在打領帶,他換上正式的西裝,頭髮用發膠固定住,看起來神清氣爽。腦海裡有些零碎的片段,隱約記得我昨晚是又發酒瘋了,搖搖頭,甩掉腦子裡亂七八糟的記憶,問:「今天要去哪兒嗎?」
喬航打好領帶,走到我麵前,看著我:「今天不是週末。」
「所以?你要去上班?我知道啊!」我奇怪地看著他,想不明白他突然說這話什麼意思?
「昨晚你答應了。」
「答應什麼?」我的心猛地一跳。
「結婚,」他盯著我的眼睛,「今天不是週末,不會出現四年前的情況,所以,不要離開。」
我張著嘴巴看著他,舌頭有點打結,手指無意識地轉著圈:「我我我、答應了?」
「當然,」他親了一口我嘴巴,表情無奈,「懶豬起床了!」
當我坐在車裡,前往民政局時,朝陽升起,照在身上,溫暖而舒適。一切都和四年前意外地吻合,隻是當時的我們更加衝動,那時候,我們都想著用婚姻將對方綁在自己身邊,而我,也希望給自己一個留下的理由。隻是因為太過衝動,我們都沒有注意日期,最終隻能折返。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儘管我們時常對視,而後忍不住微笑,卻並沒有用言語交談。直到下車,他為我打開車門,跪在車門口,拿出戒指,為我戴上。
仍舊是四年前的那款對戒,當年離開時我將戒指留在了他的車裡,並未帶走。我曾以為這輩子我沒有機會再戴上這枚戒指,卻不想有一天,喬航會再次單膝跪在我麵前,為我戴上,儘管晚了四年。
我捂著嘴巴,忍著眼淚,看著他親吻我的手背,又站起來,吻了吻我的發。他拉著我往前走,我們交握的手上戴著同款的戒指,我早就注意到他一直戴著那枚戒指,或許不曾取下。
結婚登記的過程有些繁瑣,但很順利,當我們拿到結婚證時,他一把將我拉入懷中,吻了下來。周圍有不少工作人員,他們用力鼓掌,發出善意的笑聲,可我卻忍不住紅了臉,湊到他耳邊惡狠狠地說:「老實點。」
他睨了我一眼,下一秒有親了口我的耳朵,儘管很快離去。
離開民政局回到車上,我將紅本本放在膝蓋上,照了兩張照片,發微博:#姑娘我從今以後有主了哦!(羞澀臉)#
沒一會兒就有了回復,查看後得知原來是來自周晉商的:恭喜。
簡單的兩個字,看不出情緒,但我卻笑了。時光是最好的療傷者,再痛的傷,我們總會漸漸淡忘。
「怎麼?」
「開心啊!」我回了他一個笑臉。
喬航冷哼一聲:「你早上可是一副不情願的表情。」
「我那不是沒睡醒,沒反應過來嘛!」我乾笑兩聲,下一秒有板起臉一本正經地看著他,「喬先生,作為一個男子漢,這麼小氣可不行喲!」
他斜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看起來邪氣得很,我心裡癢癢的,湊過去戳了戳他的臉頰,笑瞇瞇地說:「反派你好,反派再見!」
「別抽!」他輕拍兩下我腦袋,聲音無奈。
康歡歡的電話很快追了過來,一接通我就聽到了她的大嗓門:「程婧你結婚了!」
「嗯,」我點頭。
「你丫結婚了你居然不告訴我!我居然不知道啊啊啊啊!」康歡歡陷入了瘋魔之中。
我將手機拿遠了點,指著手機對著喬航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等康歡歡平靜過來,才說:「我這不是剛決定的嗎?我自己也才今天早上知道的,再說就是領證而已。」
「那也不行,你應該在去領證的路上給我打個電話,我太受傷了程婧婧,我很傷心很難過。」
「……」我滿頭黑線,和她打商量,「要不,婚禮你來策劃?」
「行!什麼時候?」
我看向喬航,用口型問他「什麼時候」,他看了我一眼,滿臉無奈:「至少得一個月。」
「一個月後。」
「這麼趕?」康歡歡終於不撒潑耍賴了,聲音嚴肅,「你知道結婚要做什麼嗎?結婚照、結婚場地、訂酒店訂酒席、擬定賓客名單,還有婚禮策劃,各種各樣的事兒,一般人家少說也得準備三四個月,你確定一個月之後辦婚禮?來得及?」
聽她這麼說,我兩眼一抹黑,乾笑:「不、不確定。」
「得!我現在去你家一趟吧!」
掛了電話,我看向喬航:「一個月真的來得及嗎?」
「很倉促。」
我們到家沒多久康歡歡就來了,我還沒說話呢她就踩著高跟鞋直接到客廳倒了杯水,一口喝掉。喝完水她坐沙發上,衝我招了招手:「過來,你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