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胸口破了一個洞,裏麵缺少了一根肋骨。並沒有用上刀子或是其他工具,隻是徒手便輕鬆地刺進他的胸腔,手指從肋骨與肋骨的縫隙之間探進去,扣住一根肋骨,便把那根肋骨用蠻力折斷。用工具和徒手的感覺是不一樣的,肌肉、骨骼、血液的觸♪感直接由皮膚感受,再加上手伸入胸膛的視覺效果,不是一般人能夠忍受得了的。
塔裏斯的眼睛睜到了最大,眼白裏布滿了血絲,“對不起,殺掉我吧!”“你寧可對我道歉,也不說出為什麼嗎?Lord Voldemort的魅力這麼大,讓你死死地咬緊牙關不對我說實話?”我沒有實現他的願望,即使知道就算得到答案也沒有多少實際意義,但我就是想要他說出來。“他脅迫了你?他怎麼威脅你的?看來你對他的信任遠勝於我啊。”我將尖刀釘在石頭桌麵上,深入一寸。
“塔裏斯,我給你的時間是有限的,等格雷伯克回來,我就無謂你說不說了。”我冷漠地說著,湊近他,完全不顧他滿身是血的可怕肮髒樣子,雙方的鼻子隻距離一厘米。“很困難嗎?隻要一句話就可以,你知道我想要聽什麼。快點,否則我保證你會後悔。”“是我自己要背叛你的。”他依然堅持這一個說法。
“哐”的一聲,門被用力推開,鎖著的鎖頭硬是被蠻力扭壞了。“先生,我買回來了!”格雷伯克的胳膊下麵夾著一個大包昂首闊步地走進來。我冷冷地瞥了一眼:“你不知道敲門嗎?沒見它鎖著?”格雷伯克愣了一下,回頭看了眼壞掉的門,抓了抓頭:“原本是鎖著的嗎?”我歎了口氣,不打算跟他計較。格雷伯克把大包放在桌子上,打開來,從裏麵拎起一件雪白的男式禮服,“您看這款式怎麼樣?我讓店老板親自挑的,據說是最好的料子和款式。”
我從塔裏斯跟前離開,展開那件喪服。最上等的料子,最新款的式樣,恰到好處的搭配著層層疊疊的緞帶。“很好。塔裏斯,你也看看啊,這是特地為你挑的。”我轉向塔裏斯,讓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喪服的全部。“我下了大價錢,要了最好的。畢竟你也曾經是我們之中的一份子,自然不能在這方麵短了你的。”銀色的眸子不再是讓人安心的溫柔色彩,而是真正屬於銀色的冷然。
塔裏斯驚恐地看著我,因為他發現那個包裏還有兩件喪服,從顏色和緞帶來看是和我拿著的那件同款的,而從多出來的蕾絲花邊看,應該是女式的。我的嘴角勾出冷厲的弧度,聲音就像是催命符一樣:“喜歡嗎?”我用一種欣賞的眼光看著手中的喪服,“那家葬儀屋果真對得起老字號的名頭,手藝精湛而且交貨也很快。這式樣雖新,但也包含著古典成分,不會顯得太過花哨。我個人是很滿意,既然你不說話,那麼我就當做你也喜歡了。”
這時壞掉的門再次打開,三個人走進來,不同的是前兩個是摔進來的,而跟在後麵的那個則施施然地跟在後麵。“朵拉!黛安!”原本已經失去力氣由手銬拎著保持直立的塔裏斯用力掙紮起來,想要撲向跌倒在地上的女人和女孩。母女兩個見到我的影分·身時候本來是欣喜若狂的,他們沒想到居然有人能夠闖進食死徒的地盤,但看見影分·身的臉色之後就知道不妙,此刻見到遍體鱗傷的塔裏斯心裏一跳。“邁亞!”“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