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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清晰非常。“呸!”我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咧著被血染紅的嘴笑:“下次要咬斷你的喉嚨!”

Grey倒吸了口氣,那根斷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重生:先是骨骼,然後靜脈血管、肌肉皮膚覆蓋上去,這簡直比用生骨靈和血肉促生劑還快!趴在樓梯上的人除了L.L和K.K以外都忍不住抽氣,不管怎麼打都沒事,再重的傷都能瞬間恢複……這些,Belina、Grey、K.K、L.L到底都是些什麼人啊!

活了上百年,不論受多麼重的傷都不會死,這已經不是人類了吧?他們口中不斷提及的教會是怎樣的存在?那裏麵的人都具有這種不可想象的力量嗎?超出生死,這種違背常理的力量怎麼可能存在?

Grey活動著新長出來的手指,然後猙獰地看著已經恢複傷勢站起來的我,“隻會逞口舌之快的家夥!”裹挾著紅色如焰的C之力的腿抽來,踢在我的肚子上。我隻感覺呼吸一窒,肚子裏有很多東西要從喉嚨裏湧出來。Grey一把抓住我的頭發,將順勢跪下去的我拎住。斯內普見狀猛地站起來,捏著魔杖就要從樓梯上翻下來,結果被盧平和盧修斯一邊一個抓住。“鬆手!”他瞪眼。盧修斯緊拽著他不放,用下巴指向一樓:“你找死啊!”“但是……”斯內普的話還未說完,一樓的局勢就變了!

被Grey揪住的我突然開始變化,身體開始抽長,四肢變形,雪白的皮毛覆蓋在身上。白色的大犬猛地向前一撲,鋒利的牙齒一口咬住Grey的脖子,一陣筋骨斷裂和呼氣的“嗚嗚嘶嘶”聲之後,Grey的頭顱從他的肩上掉下來,咕嚕嚕滾到牆角,隨後肌肉發達的身體也跟著倒下去。我慢慢變回人形,抬手擦了擦嘴邊的血跡:“說了要咬斷你的喉嚨!”

這種野蠻到不顧一切隻要致人死地就好的戰鬥方式,是在場的人沒有一個見識過的,這種直白到血淋淋的戰鬥模式,是硬生生從實戰中磨練出來的,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在生死戰鬥之中反複練習而產生出來的力量。先不說實力,就是感受到這股氣勢,也會感到膽寒心顫。盧平捂住了嘴,月圓之夜的他也會做出這樣觸目驚心的事情嗎?一想到自己每月有一晚上會變成比眼前這犬還要凶殘的狼人,就心裏不安。

我半蹲在地上,臉上帶著冰冷又張狂的笑容:“真是的,我不用C之力,就得意忘形了嗎?”角落裏的頭顱翻了個個,使得臉朝上,那雙單眼皮的眼睛睜著,眼珠子還滴溜溜地轉。這個場景簡直詭異到讓人毛骨悚然!沒有頭的身體開始向頭的方向移動,兩部分慢慢地靠近!一般永生者失去了小部分的身體,就會自己長出新的,要是失去的是大部分或者頭,就會拚接起來。不過要是頭沒了,那麼重新長也可以,隻是速度較慢。

我發出一聲冷哼,搶在Grey的兩部分會合之前,抓住他的頭發把他的頭拎在手上。“我隻是很討厭使用C之力而已,要不然你以為你能夠和我打這麼長時間?”我惡劣地搖晃著手裏的頭,看著他瞪得快脫眶的眼睛笑得一臉得意,然後一腳把前來搶奪頭顱的身體踩在地上,“想要我還你嗎?”

K.K感覺到周圍詭異的視線,扭過頭去:“幹什麼?看看又不會少塊肉,我看過的男人多的去了!”她見識過的男人數不勝數,各種類型的都有,精英幹練型的、溫柔體貼型的、酷帥型的……她還犯不著不要命地去找三爺啊!就在這時她突然渾身打了個哆嗦,就好像被冷水澆中的貓。這股惡寒是……

“把頭還給他!”暗藏著怒意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遍地狼藉的客廳裏,身材高挑的男人環著臂站在窗前,冰藍色披肩長發用一根銀色的發帶鬆鬆的在末尾紮住,白色的簡樸袍子上麵印著代表教會的花紋。我的身子一震,手一鬆,Grey的頭掉下來,“老……老前輩!”他、他、他真的過來了啊!K.K和L.L噌的一下站起來:“老前輩!”老前輩紫色的眼睛淡淡地掃過去,引得兩人一個激靈,頓時把身子挺得筆直,就像是站崗的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