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亂的發遮蓋住那隻代表輪回的赤色。慢慢放下擋在左眼前的手,緩落至唇邊捂住。表麵上似乎是想掩掉被嚇到的驚呼,實際上我從未如此慶幸自己這一舉動,它實在的固定住我被煞到正在抽搐的嘴角。因為站在我麵前的這個人。

一個女孩。

我有想過很多種與西索相見時的畫麵,不管是在誰先暴露的前提下,一個機會,能讓我近距離的看看那個讓我心迷神往的男人。可我現在很明顯的不在狀態內,別說一個比我大的女孩,就是流星街一個3歲的娃娃都能殺了我,而讓人無奈的死因是走神。

但這真的不能怪我啊,即使是因為我那不短暫的呆滯。

麵前的這個女孩,或者說是女人?根本就可以說是女版的西索啊。火紅色的發,微眯狹長的細眸,高挑纖瘦的身材,就連嘴角不容錯辨的,對於獵物的興奮,都該死的像的不得了啊啊啊!!!

呃?獵物?是我麼?

我慢慢放下手,看著眼前這個美麗大方的女孩搖曳著性感的身姿向我走來,即使被我按壓了半天,可臉頰人就不受控製的有些抖動,像,太像了!

要不是她胸`前那麼明顯的女性特征,我完全可以認為是西索在扮女孩啊!喂喂!可以這樣玩麼?到了流星街,沒見到蜘蛛就算了,畢竟這個時候蜘蛛們應該已經出了流星街。可這個女孩是怎麼回事?有這個人的情節嗎?

果然穿越絕對附帶的條件就是蝴蝶效應嗎?於是我也是隻大蝴蝶?還是那種已經開始揮翅膀的那種?不過這和女版西索的出現有關係嗎?應該沒有吧?

不愧是流星街,什麼奇特的事情都會發生啊!我自顧自的點點頭後抬起頭,任那個站在我麵前女孩伸手撫開我額前的碎發,露出我先前欲掩藏的輪回之眼。

我自然知道不能讓一個陌生人隨便碰自己。

可,可是!我現在沒有自保能力啊!該死的是誰說我自保足矣的?過來讓我用拐子抽她丫的!不過……話說回來,沒體力又怎麼樣,有這個輪回之眼,我有把握在她想傷害我之前讓她……

嗯?她突然退開了去,瞬間已經到了10米外的門旁,真敏[gǎn]呢,於是我笑了,笑的很純良無辜,因為我不小心釋放的惡意麼?

女西索也笑了,笑的張揚而恣意,原本冷漠淡然卻模糊的臉龐顯得突然清晰起來:“真是有趣的眼睛呢,嗬嗬……你好,初次見麵。我是尤麗婭。”

我很驚訝,驚訝的程度到了已經不能控製我微張的嘴巴,不是說流星街隻有對同伴才報上姓名的嗎?這又算怎麼回事?但現在容不得我多加考慮,很明顯如果我不報上名字的話,對麵的這個女孩,喔她說她叫尤麗婭。對麵的尤麗婭就要再過來了。

我毫不懷疑這次過來就不會那麼善良的隻是摸摸我的臉了。

我糾結了,原因就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盡量溫和的看著尤麗婭,我小心翼翼的問道:“為什麼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們才認識沒多久吧?”

尤麗婭嫵媚的攏了攏及肩的秀發,漫不經心的給了我一句:“不為什麼,名字什麼的,其實並不是很重要。”

“是我自己把人家想的太壞了。”默默的在心裏對自己的劣行進行深刻的檢討。

雖然∮

擼了擼發把眼睛遮好,轉身打量起這個大廳來,第一個感覺就是大,很大,目測有五百多個平方,桌椅排列的順序並不很規範,似乎看著順眼就放一張的感覺。正門的對麵就是吧台,前麵放了幾張高腳椅,似乎還兼有酒吧的功能,斯裏後麵的角落有一台鋼琴,純白色的琴身與琴椅搭配的很有誘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