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吃什麼一麵往回走。

現在我已經和尤麗婭還有斯裏熟悉不能再熟,一方麵是尤麗婭的不把自己當外人的態度還有斯裏理所當然的霸權主義,一方麵是我也慢慢了解了他們的世界和想法。剛開始是有反抗馬上就會有壓迫,現在是隻要我不太過分,他們也就睜眼閉眼的事。就在這樣的相處下,熟稔也不過是時間問題了。

人隻有在相處過後才會知道真正的性格是什麼。

回到餐廳,因為不是用餐時間,餐廳內隻有寥寥幾人。尤麗婭站在吧台內跟坐在高腳椅上的一個男子說話,斯裏還是坐在他的老位子翻著他那本永遠翻不完的書,看到我進來,斯裏用眼神示意我過去。

我走到他旁邊坐下:“……”定定看著他表示他可以說了。

斯裏看著我,明顯的嘴角有些抽搐:“落水,我覺得你還要訓練,現在的表情完全不過關。”我還是不動如山,等著他說下文,斯裏揉著額頭表情無奈,其實我知道這廝隻是在做給我看而已。見我沒啥反應,他也不玩了,坐正了對我說:“落水,你現在的近身戰已經趨向完美,隻是力道還有些不足,這個是年齡的問題,等你在大些就能克服。”

頓了頓“我現在要說的是,你,要不要學念?”

作者有話要說:修文發心情很複雜,有種刪掉重寫的衝動。

決定x學念x雙係

他說:“你,要不要學念?”

要還是不要,這是個問題。

他沒問我知不知道念是什麼,我也沒問他怎麼知道我懂念是什麼。反正我倆身上的秘密都是一大堆,3個月來的互相試探的結果就是都知道了對方就是一狐狸。區別隻在於一隻是大狐狸,一隻是小狐狸。大狐狸啥都明白就是不說,小狐狸是不得不說的時候說的也是假的。

提起是如何溝通的又是一本血淚史啊。

我歪了歪頭,問:“有什麼好處?”是啊,有什麼好處?我才不信丫會是好心呢,這就跟雞飛上天一樣不可信。

斯裏握拳至唇邊假咳了咳:“隻是想教你罷了。”

我看著他,看著他,看著他。終於,他受不了,舉手投降:“我真不知道尤麗婭是怎麼把你訓成這樣的,總之,這個念你是必須學的,對你有好處。你想更強對不對?那還是再來三月吧。”

我:“……”

於是,在我自由了不到5個小時後,我的人生再次陷入了單方麵挨揍的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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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尤麗婭強行打開我的精孔的時候,我望著透過窗折射進來的光線,微黃的色彩落下我身邊的雙拐上,泛起柔柔亮亮的光。握了下拳,感受著體內的力量在慢慢流失還夾帶著猛抽血般的暈眩感。

我當時在想什麼呢?

我自己都忘了,隻記得尤麗婭在旁邊淡淡的說了句:“小落落,你到流星街來就是為了找個地方死嗎?”聽到後,我就開始抗拒了,我想要把我的血和力氣要回來,我是個小氣鬼,我才不要白白送便宜給人家占。即使沒有什麼人家想占我的便宜。

扯回,收緊,引導它們回到它應該待的地方。這時,暖暖的感覺在四肢流竄,就像熱水順著經脈慢慢熨燙了一遍,舒適的我都想睡覺了。

問:有這麼好的事嗎?

答案是:絕對沒有。

尤麗婭女王拿著鞭子在我身邊猙猙獰笑:“哦嗬嗬嗬……小落落果然不愧是人家看上的,這麼快就把纏搞定了。那麼我們繼續吧。把你的攻擊術再強化下。哦嗬嗬嗬……”

我想撇她說學不會纏那我自己不就交待了麼?這根本就是一起的吧!

我敢說麼?我不敢。

於是我隻能搖搖晃晃的爬起來,又跌跌撞撞的向尤麗婭衝去。可還沒等尤麗婭的鞭子對我進行愛的鞭策的時候,我自己就已經先趴下了。

無力,全身無力,還帶著似乎很好睡的感覺。然後我便華麗麗的暈了,暈之前我隻是在想一件事:丫的,今晚的晚飯又沒著落了。

後來就是念力運用,體術好的結果就是帶上念後我就不必挨打了,或者可以說,我現在可以揍人了。

揍誰?當然是尤麗婭那個死女人!雖然隻是偶爾打上個一拐兩拳帶三腿,但不管咋說都是扁人啊,和被扁那是有著天地懸殊的啊!!!

於是我爽了,然後被揍了更慘。

於是我又怒了,報複的給了一下又再被暴揍。

嗚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而日子就在我尋隙報複的時光裏像自來水一樣嘩嘩的過去了。

於是,三個月的期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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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艱苦的光輝歲月裏,我,落水,熬過來了! 器宇軒昂的站在了斯裏那家夥的麵前,鼻孔朝天對他說:“好了,差不多了。現在你還想咋地。”這是幻想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