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對我和瑪琪說:“瑪琪,給落水紋身吧。”
我很驚訝,這麼快?我還估計至少得一月以後呢。
可庫洛洛對我的驚訝很明顯理解錯了,他笑著看我微張著嘴說:“旅團的成員每個人身上都會有一個12腳蜘蛛的刺青,作為旅團一員的標誌,蜘蛛紋身上還會有旅團成員的號碼。我們現在有加上你一共13個團員,今天沒到的人我已經用手機通知過了。”
庫洛洛停頓了下,好像思考什麼後對我繼續道:“落水現在是旅團的一員了,那我就要把旅團的規定跟你說下,…… ”
長篇的關於頭和四肢的蜘蛛論將我繞了個暈頭轉向,在我兩眼冒圈圈的時候庫洛洛善良的對我說:“落水放心吧,不會很疼的。”
瑪琪走到我麵前將我拉起來拖進了房間。
……
TNND!庫洛洛你丫真不是東西!
已經清醒的我疼的語無倫次的在心裏暗罵,他竟然說不痛?這可是念啊,比針要重多少倍的力量紋上去怎麼會不痛?嗚嗚嗚……也就我這傻瓜會相信不痛。
我淚光盈盈的從樓上挪下來,坐在庫洛洛的麵前生悶氣。庫洛洛有些不明的看向瑪琪,而瑪琪很明顯的心情很好。
她從出來就帶著的笑意竟然一直掛在唇邊:“怕疼。”
庫洛洛的嘴角抽搐了,但下一秒他的思考模式打開了。好像在深思我為什麼會這麼怕疼,這點程度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根本不值一提吧。可我敢以我的頭發擔保丫絕對是在安撫自己失控的嘴角的!
我坐直了身體不敢靠在沙發上,不爽的撇了撇嘴:“想笑了笑唄。”
然後就看到庫洛洛丫的嘴巴越裂越開,嗬嗬笑聲也愈來愈大,就連身後的派克都有些忍俊不禁的樣子。
我怒了。
你們太過分了。
我把求救的眼光投向了飛坦。
曾經有這麼個人說過這麼個故事:某人在屋簷下躲雨,看見觀音正撐傘走過。這人說:“觀音菩薩,普度一下眾生吧,帶我一段如何?” 觀音說:“我在雨裏,你在簷下,而簷下無雨,你不需要我度。”
這人立刻跳出簷下,站在雨中:“現在我也在雨中了,該度我了吧?”觀音說:“你在雨中,我也在雨中,我不被淋,因為有傘;你被雨淋,因為無傘。所以不是我度自己,而是傘度我。你要想度,不必找我,請自找傘去!”說完便走了。
第二天,這人遇到了難事,便去寺廟裏求觀音。走進廟裏,才發現觀音的像前也有一個人在拜,那個人長得和觀音一模一樣,絲毫不差。這人問:“你是觀音嗎?”那人答道:“我正是觀音。”這人又問:“那你為何還拜自己?”觀音笑道:“我也遇到了難事,但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
我望著飛坦看老婆似地繼續在那裏盯著他那條鞭子,翻來覆去的看。暗自咬了咬牙,我還是靠自己吧。
這些個人,太壞心了。
於是我猛地站起身,不管身後的刺青疼的我齜牙咧嘴,揚著我高傲的頭顱一步一頓的回房間去抱狗娃娃了。
現在隻有你能安慰我了娃娃,我可憐的腰啊。我撫著圍繞腰身繡上的一隻12隻腳的,腹間有著一個8號數字的蜘蛛趴在床上暗歎。
作者有話要說:修完再看看……錯字好少喔~~【偷樂】
要求x複仇x接受了
多麼和諧,多麼美好的世界啊!
望著外麵正打成一團的火爆分子,我發出了心滿意足的感想。缺少的團員們已經集合,據庫洛洛說是有個大型的活動需要所有人參加。於是原本少掉的腿們都回到了頭的身邊,就這樣下去吧,和大家一起。
可是,我作為一個存在感這麼強的人,別人會讓我這麼舒心嗎?
不會!我很確定的知道。所以庫洛洛擺出苦惱的,期待的,算計的微笑對著我時,我可以自豪的說: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可是……
我看著滿滿的垃圾山憂鬱了。
庫洛洛帶著好商量的表情對我說的話還言猶在耳:“落水,我們很快就會出去了,這次也不過是回來略略休整一下。但是落水和我們一起走的話,是不是應該把流星街的事情了結一下呢?”
太神奇了。
他是怎麼知道我有帳還沒算的?而且,我現在不是旅團的一員嗎?報仇的話我都不急他忙什麼?果然,還沒有真正接受我吧,或者說想要我沒有拖累的跟著他吧,那麼一切就都簡單而明了。
帶我走可以,加入旅團也可以,但前提是沒有後顧之憂。他不希望因為我和元老會對立,畢竟現在的旅團剛成立不久,羽翼還未強硬;但是又殺不了我,想留作己用卻又有這麼大的一個問題擺在那裏。
他想要我幹什麼?放棄為尤麗婭和斯裏報仇,或者報完仇後再正式被旅團接受?
放棄報仇大家就都好說,可很明顯我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
去報仇的話不管哪一方失利對他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我死了團員可以再找,威脅性也沒這麼大;元老會被我挑了他的地位在流星街自然更高暫且不說,為了他以後幹的事情沒有妨礙才是更重要的,元老會對流星街內部的控製可不是那麼好擺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