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芬克斯就算了。至於火紅眼,喜歡的留下作個紀念,剩下的,送進黑市。”

有什麼能難住我們旅團的腦呢?答案在三小時的黑客攻擊後,顯而易見。得出窟廬塔族的所在地後,俠客聯係了在外遊蕩的我們。

接到消息的那一刹那,我糾結了,聽到俠客略帶奇怪的聲音問我:“喂喂,落水,這次是旅團的集體行動,團長說最好要來的。”言下之意就是,不來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我把腦袋裏的糨糊放在了一邊,連聲答應:“知道了知道了,俠客你真囉嗦。”笑盈盈的聽著俠客保姆式的問話:“沒問題吧?我們在岐阜澤市等你們,飛坦和你在一起吧?盡快喔,到了給我打電話。”

“嗯,明白,我會通知哥哥的。”

掛斷電話後,我坐回先前的座位上。輕攪著奶茶淺啜一口,聽見麵前這個男人淡淡的問話:“有任務?”

我點了點頭,看向了說話的人。

“哥哥,團長說這次全體人員都要參加呢。”我皺眉的說道。

飛坦撫弄著手上的戒指,一個墨晶的骷髏頭型嵌在了透亮的彩虹黑曜石上,明明同是黑色的美物卻各綻各的光彩,不掩蓋,不怯色。

這是我昨天上午從某個大富豪的手上取下的,一並拿下的還有他那根蘿卜似地手指。明明讓他交出來的,非要受些皮肉之苦才甘心。雖然費了些功夫,但當飛坦接過戒指時揚起的嘴角還是讓我覺得很值啊。

現在飛坦已經穿上了那件筒子披風,將下巴牢牢鎖進豎的高高的衣領裏,每次看都很有挫敗感。今天還好,我推著他換回了以前的衣服,簡簡單單的短袖背心和長褲,記得我和他站在一起的時候,我隻比他略矮了一點點,猛一看還真有點兄妹的味道。

因為這,我高興了一整天,飛坦鬱悶了一路,直到俠客的電話打來。

“你不高興?”

“也不是,怎麼說呢……”我趴在桌上,手指在桌上畫圈。要怎麼說?說劇情?

“既然沒有,那就走吧。”飛坦起身,拎著我的領子往外拖。

我掙紮著想脫離魔爪,真是的,自從看著我越長越高,且有超過他的趨勢,飛坦就喜歡這個動作了,真不知道會給他什麼樣的心理安慰?

“放開我啦,哥哥!我自己會走。”知道你萌團長,那也不要這麼迫不及待麼。

因為我們是最遠的一組,等我們到的時候人員大部分已經都到了,我看著飛坦不滿的飆殺氣衝他笑了笑,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也要比嘛?

我們或坐或站的圍在庫洛洛的身邊,庫洛洛‘啪’的下把書合上,看著眾人期待又興奮的臉,露出傾倒眾生的一笑:“出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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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進行了一天一夜的長途奔跑後,我們到達了這次任務的目的地。

窟廬塔族。

在這個被山水圍繞的仙境裏,住著擁有被世人念念不忘的火紅眼的窟廬塔人。

庫洛洛帶領著我們站在窟廬塔族外圍的山頂,俯瞰著這個悠閑的,安居樂業的村莊。山上的風凜冽的吹打著我們的衣服,颯颯作響,我向前一步站在庫洛洛的身後,環視著這個即將被我們滅族的世外桃源。

我輕輕的看了庫洛洛一眼,他麵色安寧,看不清楚的眼睛微閉著,嘴角向上彎著,像是在作用餐前的禱告。我看著腳下陡峭的山壁輕聲嗤笑,禱告?怎麼可能?

庫洛洛睜開眸子瞟了我一眼,轉身揚起他那標誌性的皮草大衣:“這次的任務是,把所有的緋紅之眼,全部搶過來!”

“是,團長!”回答的是旅團一眾響徹山穀高聲應語。

庫洛洛一步在前,我們隨後跟著向山下掠去。

火光,濃煙,哭叫,呼喊,聲嘶力竭的咒罵,伴隨著旅團的殺進村裏的腳步,在山莊的上空尖聲呐喊。我站在這個名喚窟廬塔族的西邊出口,捕撈著窩金信長和富蘭克林的漏網之魚。

漫天的念刃將想要逃出村外的幾個老弱婦孺格殺在我的腳下,我看著四散奔逃的孩童,有些苦惱的撓了下腦袋:“這可不好辦啊!可不能有除了酷拉皮卡以外的幸存者呢。”

我一邊淺淺吟笑,一邊向著邊哭邊跑的孩子們衝了過去。一個,兩個,在各個幼小的身體周圍打轉,在離去的時侯不意外的看到一個個小小的身軀倒下。

很快的,這僅僅幾十人的村莊便還原了最初的寧靜,遠遠聽見信長和窩金不滿的大叫:“怎麼一點反抗都沒有的?人又那麼少,太不過癮了!”

接話的是飛坦一如既往的吐槽:“要是太強你死在這怎麼辦?”然後就是習慣的對打練習賽和俠客的勸阻聲。

我飛快的向他們跑去,不一會就到了跟前。瑪琪的念線在死者的身上輕舞,挑起的同時也帶著一雙雙赤色的,圓睜著怒火的眼睛,分別一對對的裝進了庫嗶具現出來的玻璃杯。

收拾完畢,我假借幫俠客整理數量,清點了下數字,二十八對火紅眼,果然沒有出現意外,酷拉皮卡真的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