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了撣衣擺的灰塵說道。
庫洛洛會意的點頭,對仍有些慌亂的神父說道:“您好,我是庫洛洛?魯西魯。”
派克姐姐走到主教的身邊,輕搭著他的肩膀問道:“沙利葉的月之契在哪裏?”過了一會後派克對庫洛洛微微點頭,一個手刀便劈暈了那個還死咬著牙不說卻已經被我們知道了的神父。
我軟軟的嬌笑了下,“派克姐姐的能力還是這麼好用。”
庫洛洛也麵含讚許的看了看派克,獲得臉紅一枚。
恰拿轉身給還沒回來的富蘭克林他們打電話通知東西找到了。
過程很迅速,回到基地後我們圍著庫洛洛看著他手上的‘沙利葉的月之契’,一塊很普通的玉石,在黑暗中才會發出猶如月色一般隱隱的熒光,也感覺不到有什麼能量。
窩金和信長是最先感到無趣的兩個,望了一會後就大叫無聊的各找各的樂趣去了,然後我也站起身,看著一直靠著門邊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恰拿。
就是這個四號,他安靜著,存在著,被我們需要著,卻在一筆勾過的同時被宣判了死亡。
殺他的是西索,那個烙在我心上的男人。
我有些難過的歎息,因為知道會是注定,所以我都不怎麼跟恰拿在一起,就怕處出了感情會造成以後行事的不便,但幾年淡淡的相處,仍舊對彼此感覺熟悉,我的家人們,當然包括他。
唉……算了,我和恰拿都是一樣的命運,被揍敵客盯上的八號的我也比他好不到哪兒去,自顧不暇還擔心人家呢!我看著手腕上的表,日期明白的顯示著1995/05/16的字樣。
時間過的真快啊,轉眼……就要到了。
惦念x拍賣會x初遇
“落水,你是不是把我們哥倆給忘了?”
說話的是費雷爾,自從我上次告訴他要求轉移酷拉皮卡後,到現在我都沒聯係他。我站在公用電話亭內,四處張望著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你怎麼知道?”我嘻笑著回答他,聽著他在電話那頭激動的聲音。因為我一直關機,這家夥找我很久了吧。
“你真的把我們忘了?我說你也太沒良心了吧?!”費雷爾耳朵夾著手機,手裏還拿著筆勾勾劃劃,斜眼看了下聚精會神看書卻把耳朵豎的高高的酷拉皮卡。
“是,是,老大,我怎麼敢把你們忘了呢?”我在電話那頭輕笑,然後輕描淡寫的給了句交代:“最近有任務,去的地方必須保密。”
“喔,這樣啊。”費雷爾略微點頭便不再追問,又看了眼半天一頁都沒翻過去的酷拉皮卡,於是說道:“那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們剛換的地方你還不知道吧?難道不想來看看嗎?”
“不行呢,”我在電話裏淡淡的答複,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團長不停的集合眾人,一批一批的換著去執行任務,聽俠客說好像想在九月一日那幾天大撈一筆,人員說不定下批就是誰,所以必須待命啊。
“我最近很忙呢,估計要等到友客鑫拍賣會結束吧,到時候我會聯係你的。”
費雷爾的聲音在電話裏顯得很無奈:“那好吧,我等你電話,你有時間就來吧,我最近也很忙。”淺淺畫上最後一筆,滿意的勾起嘴角:“而且,酷拉也很想你呢。”笑容在看到酷拉皮卡猛的坐直的身體開的更大。
“酷拉?他怎麼會想我?”我有點奇怪了,那小子上次見麵時還對我生疏的緊,想我?莫名其妙。
“是啊,你送他的雙刀人家可愛護了,天天擦的明晃晃的刺眼哪,連我都不給碰呢!”費雷爾委屈的抱怨,聽在我耳裏一陣好笑:“那是我無意看到的,想著他也該有個防身的武器就給他帶過去了,你既然在家,那平時就多訓練訓練他吧。”
“是,是,我的大小姐。”費雷爾看著酷拉皮卡輕笑著答應,“那就不多說了,我會注意身份的保密的,酷拉我也給配了副隱形眼鏡,應該不會出甚麼問題了。”
“……謝謝你,費雷爾。”我真心的致謝,“幫大忙了。”當初不殺他的決定果然是對的!
費雷爾顯然也想到了我沒說完的話,帶著僵硬的聲音黑線的說:“不用了,你不是心血來潮就好。”
“嗬嗬嗬……就這樣,再見。”
“嗯,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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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俠客說這次的友客鑫拍賣會很熱鬧呢。”我站在飛坦的身邊,探頭探腦的跟正在淩虐人的他說著話。
飛坦用薄薄的刀刃將那個隻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家夥耳朵割了下來,隨手扔在一邊嗤嗤笑道:“想去就去好了,不就是今天晚上麼?”
“嗯,是啊!”我無聊的把玩著刑訊室裏的鐵釺,細細長長的紮進指甲裏一定很痛吧?“可是,他們都沒什麼興趣,我一個人去也挺沒勁的啊!”放下手裏紅殷殷的刑具,指尖不意外的被沾上了一絲血色。
“怯!”我伸手在牆壁上蹭了噌,回頭對著飛坦央求:“哥哥,你陪我去好不好?說不定有什麼好玩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