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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死就死了,省的醒了讓人煩。”飛坦陰冷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讓我嘴角的笑有些掛不住,哥哥,你一點都不在乎我是否能活著嗎?

“是啊,落水不在的話就沒人爬我背上折騰我了。”俠客那帶笑的聲音裏有著一絲無所謂的冷漠。

飛坦沉默,不再說話。

哥哥,你也默認了麼?

庫洛洛疲憊的揉了下額頭,為了抓到這個念能力的主人,可是費了很大的功夫,“也隻能放棄了吧,就這樣了。”

算了。

死就死了。

省的醒了讓人煩。

是啊,落水不在的話就沒人爬我背上折騰我了。

放棄了吧。

就這樣了。

感覺胃好痛……

原來,是這樣嗎?我垂下了眸,壓了壓驟然劇痛的腹部,靈魂那裏被開的洞,現在還在呼呼的灌著冷風。

原來,是這樣嗎?我站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鈔票全部放在了吧台上,沒聽到般無視了身後酒保說的:“先生,找您的錢。”頭也不回的離去,也無視了瑪琪看向我背後的疑惑目光。

你們……不再需要我的是嗎?

走到賭場的門外,我猛的提神,回轉到自己的身體,茫然的眼睛睜開,定定的看著天花板。

他們……不需要我。

我心心念念的家人們,他們不在乎我。

那我醒來後那麼努力做的複健有什麼意義?

不,應該說,我回來究竟有什麼意義?

他們,不需要我。

也許需要,但那隻是我的戰鬥能力,換掉任何一個比較強的人都可以。

而,我在意的,他們,不需要。

原來臨死前的冷漠是真的,原來我自以為的理解對他們來說如此多餘……

我蜷縮在床上,整個身子冷的像霜打的秋葉瑟瑟發抖。

不,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窩在床上小小的角落,我睜著大大的眼睛無神的望著逐漸黑下來又亮起來的窗外,耳朵裏猶自回蕩著那一句句冷徹心扉的話語。

‘鈴鈴玲……’!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酸澀的眼睛眨了眨,愣愣的看向聲音的來源。是放在床邊的手機,正震動著輕響。

誰呢?

接起電話,我咳了咳有些疼痛的嗓子,聲音嘶啞:“喂?誰?”

“落水,是我啊!你怎麼走都不和我說一聲?你現在在哪?”是費雷爾,清亮的嗓音帶著絲絲抱怨,柔和聲腔有著軟軟的溫暖。

“啊,我很快就回去。先這樣。”急切的關掉手機,現在不想聽到任何人的聲音。我將頭埋進臂彎裏。再次想想之前聽到的話,給自己一個淺淺的微笑。

其實,並不是特別糟。

至少,他們也有想讓我回來過。

至少,姐姐和派克還對我有些冀望。

至少,他們並沒有抱怨什麼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們的事。

至少,我還有費雷爾他們。

哥哥,姐姐,大家。

落水即使一個人,也會好好努力的生活。

揚起大大的笑,我拍了拍緊繃的臉頰。很好!

不會有飛坦無時不刻對我飆殺氣,不會有俠客腹黑的暗整,也不會有庫洛洛明褒實貶的刺激,我現在的生活……不是太美好了嗎?

而且現在沒人管我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想怎麼吃就怎麼吃,再也不會玩的很爽時候被拎回去批鬥了。

這麼自在的日子我之前到底在糾結個什麼勁?

我抽了麼我?

果然我依賴性太強了!

現在,要變得獨立啊~~~~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極度慢熱。

剪發x吃麵x上山

扯扯腰上的小包,我對著鏡子收拾起一頭的亂發,原本隻是及肩的藍色現在已經到了肩胛骨,前額的碎發都可以隨著馬尾紮到腦後。

摸出一把薄刃,我看著眼前的快到下巴的頭發惡質的笑了笑,然後,素手一揚,隻見斷發紛紛飄落,不一會,腳邊就覆上淺淺一層的藍。

輕甩了下頭,感覺利落的短發果然更適合我,不習慣長長的披在腦後,不但礙事打理也很麻煩,不知道小伊留那麼長的發是為什麼呢?

而且……發質還那麼好!可惡!

一想到那頭可以拍洗發水廣告的秀發,我就覺得這家夥真是讓人嫉妒,長發有什麼好?遠沒有短發簡單清爽。他是男的誒,就算漂亮又怎麼樣,讓他為了保養累死吧!哼!

莫名其妙的皺著眉,我看了看顯得有些過短的前額,苦惱的歎了口氣,一時手快啊~~ 眼睛都不能遮全了,抓了個帽子戴上,再狠狠的壓了壓。

前後打了個轉,看著鏡子裏高挑的身形,我滿意的點了點頭,長高了的身姿怎麼看都舒服啊,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