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想,丟失了一段屬於自己的記憶不管怎麼說都是很不正常的。我並不想我的人生缺少掉一塊。”酷拉很慎重的頷首,坐正了麵對我回答。
“好,我會想辦法恢複你的記憶的。”
“落水,這件事是不是應該先帶酷拉到醫院檢查一下,再聽聽醫生的意見比較好?”很明白我的做事風格的費雷爾有些不安的問。
我搖了搖頭:“不必了,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希望酷拉皮卡能撐住最好。
如果他直接情緒崩潰,那也算省了我一直糾結了這麼多年。
費雷爾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沒有說下去,一直看著眼裏的人是他,所以他明白酷拉一旦恢複記憶會是什麼結果,但是,我卻不允許他來阻止。
沒有帶上費雷爾,因為擔心他會壞事。我領著酷拉皮卡來到我這次任務的最後一個,冰見栗園家。
並沒有什麼誇張豪華的房屋,也沒有荷槍實彈的保鏢站在門外,這個貌似普通的家庭卻幹著不普通的事情。
販毒和器官走私。
不用說大人如何如何,僅僅小小的孩子也能夠在你毫無防備的,吃下他笑嘻嘻送給你的巧克力時,讓你迅速染上難以置信的毒癮。有錢付還好,沒有的直接送進私人醫院作為器官儲備。
有一部分人為了得到錢,搶劫殺人,拐賣婦女兒童這都還是小事,更多的是將落盡他們手裏的人身上的器官全部拆下來送到黑市販賣,獲取暴利後再來購買毒品。
因為後台的強硬,讓那些受不了誘惑成為了癮君子後,卻對家庭有著深沉負罪感的人痛苦萬分,為了讓這戶人家受到懲罰和自己的家人能逃脫這種砧板上魚肉的命運,甚至連人體炸彈都用過,可惜,卻無法撼動其分毫。
我和酷拉皮卡站在門外,對著這個安詳的屋子講解著它的事例。微笑的看著酷拉皮卡原本藍盈盈的眸子已經變成了緋紅色。
因為我強烈的要求,取下了隱形眼鏡的酷拉皮卡現在對情緒的控製已經很好,但依舊經不住我如此深情的煽動。
“酷拉,你覺得這家人該不該死?”我笑眯眯的,看著從門內跑出來的孩子說道。
“該死!”這個與我差不多高的孩子憤怒的回答。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揚手一個飛刃,將那個正笑著向我們走來的孩子一刀將頭切下,看著分離的小小身軀與頭顱在我的眼前倒下,四濺的鮮血讓門口的石板立時變成的紫紅色,我視而不見的看著僵硬的酷拉皮卡說道:“嗬嗬嗬……那麼,我們就去殺了他們吧。”
最後的一個音已經隨著我的笑聲飄進了屋內,漫天飛舞的念刃隨著我的身影在屋內飛舞,耳邊是痛苦的尖叫和嘶喊,扔了把飛刀將要逃出屋外的一個女人放倒後,我快速的殺掉了最後一個哇哇大哭的孩子。
不過,兩分鍾而已。
對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讓他們發出最後的哭喊已經是我的仁至義盡。
放開圓探測到整個屋子沒有一個活人後,我輕吹了口氣拿出任務單,嗯,26名任務內容,全部格殺完畢。
我沒有忘記這次來的更重要的目的,一個輕掠,我回到先前站的地方。
頭垂的低低的,酷拉皮卡站在那個已經斷氣的女人麵前一臉茫然,似乎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猛的一掌拍到他的肩上將他打醒:“酷拉皮卡!”
驚醒的孩子失措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先前被我殺掉的女人,不知道想些什麼的一步一步,走進了那個被我屠殺的房子。
沒有阻止的,我看著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滿屋的血腥味讓人欲嘔,我在他的身後看著酷拉皮卡盯著一個眼瞪的大大的男人,他正張著嘴要說什麼就已經被我剝奪了發音的權利。
嘴角喃喃的,酷拉皮卡輕輕的低語:“不……不……啊!!!!!!!!”
突然,酷拉皮卡猛的跪在了地方,手捧著頭撕心裂肺的叫著,表情如同見到了洪水猛獸:“不,不要!啊!!!好痛!!”
靜靜的看著這個孩子在情緒泛濫的關口痛苦,我望著被我故意製造出來的現場微歎了口氣。
多久了呢?殺人不見血已經是習慣了,似乎被血塗滿的整間屋子可都是為了,酷拉皮卡啊!又歎了口氣,看了看趴在地上不停顫唞的身軀,隻好先扶起已經眼眸通紅全身抽搐的酷拉皮卡,不行嗎?要換個方式啊。
一路飛奔的回到酒店,將酷拉皮卡扔到床上後我揉了下肩膀,保持姿勢的扛他回來讓我的胳膊都酸了。身後一個氣息的接近讓我放下了揉肩膀的手,果然,下一刻另一雙手就撫上幫我揉捏了起來。
“你去殺人了?”費雷爾推著我坐到床上,輕輕按壓著問我。
“嗯。”我淡淡的回答,身上的血腥味騙不了人,因為討厭麻煩我還是從窗戶跳進來的。
耳邊聽到費雷爾無奈的歎氣,我歪了下肩膀說道:“我去洗個澡,你看一下酷拉皮卡。”說罷,我站起身走進了浴室。
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我打開冰箱拿出一聽啤酒,扯開拉環回到酷拉皮卡的房間。就見酷拉皮卡坐在床上一動不動,將頭埋進懷裏姿勢僵硬。看到費雷爾對我搖頭,我很直接的問道:“酷拉皮卡,你想起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