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隨便嗎?很少看到你這麼無所謂呢。”我淺笑著斜睨了下看向站在小傑身邊的奇牙,你要是知道下一場考什麼就絕對夠你鬱悶了。
低笑了下,背靠著欄杆吹著風,我微眯著眼睛看著抱胸而站的伊爾迷。
“小伊,人家說:憧憬是距離理解最遙遠的距離。我想,可能真的是這樣吧。”這份愛戀在心裏壓抑了這麼多年,突然想說些什麼給人聽:“ 我憧憬了他那麼久,可惜直到距離很近時才發現,我對他其實真的一無所知。”
伊爾迷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
嗬嗬……我沉沉笑了下,甩了下被風吹亂的發,它搔我的眼睛發癢:“算了,你又沒談過戀愛,說了你也不懂。”
伊爾迷伸出手輕輕的將我右額的發撫順,又在我的頭頂揉了揉:“慢慢來,會有結果的。”
是啊,我怕的就是沒有結果。現在隻是看到他就已經讓自己魂不守舍了,我真的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
“小伊啊,你什麼時候給我找個嫂子呢?”讓我也好借鑒借鑒。
丫轉身就走了。
呃……我連忙追了上去,在他旁邊傻笑:“好啦!開個玩笑嘛!”
‘唰’一排釘子飛了過來。
上蹦下跳的躲開,又不敢具現武器去接,嘖嘖……真的生氣了。“好好好,保證不說了!絕對不再提了好不好?”
稍稍平息了下憤怒的伊爾迷拿出了刷卡機,沒有起伏的聲音冒了出來:“五千萬,再有下次二億。”可憐兮兮的望了望他,看他完全沒有變化的釘子臉我歎了口氣:“損友啊損友,小伊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
毫不客氣的劃下五千萬的金額,伊爾迷收起刷卡機給了我一個笑容,看起來無敵驚悚:“多謝惠顧。”
我靠!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側身看著窗戶外的小島,給費雷爾打了個電話,將我和酷拉皮卡的情況跟他說了下便掛了,電話打完飛艇也就停好讓我們下來。
兩位老人笑臉咪咪的做著自我介紹,唔,一直沒想起來,原來是叫巴娜和吉那啊。四處打量著周圍的沉船,我摸著下巴瞄了瞄酷拉皮卡。
等到那兩個人話說完,回身一個輕跳,躍到一個破船的甲板上。一腳將早已經腐朽的木板跺碎,我直接就落到了下麵的船艙,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地方,我立刻跳了出來換了隻船。
依樣的進去後,眼睛略略睜大了下便回複正常,客氣將幾具白骨拖到一邊,又將略高的船底輕輕的撬開。
果然,在距離船底之間的夾板裏,有著淺淺一層的白色晶狀球體,用手指挑了一顆出來,對著頭頂的陽光眯眼看了下,我深吸了口氣,俯身將整層的隔板緩緩剝開,把被一個凹形木盒子裝著滿滿的棋苔薇給捧了出來!
這下可賺大了。
棋苔薇,草本科植物,葉紅根青,先結果後開花,其花黑小如指甲。隻生長在莫嵐大峽穀,那裏別說人,獸跡都罕至,天然的屏障讓人可望不可及。
若是這麼簡單還好,得到它還必須看天時地利人和,就是說你去了還不一定有,有還不一定結果開花,結果開花了還不一定給你看到,我也隻見過一顆,因曾和旅團去搶劫一個富翁家,當時還是庫洛洛教我如何認識辨別真假。
而且棋苔薇隻要開始開花不管什麼一旦碰觸便死,而且會立即化為灰燼。唯一取得方法是在它開花前會有一瞬的停頓時,直接用手將其摘下。所以時機把握不好的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變成烏有。
摘下後的果實會變得堅硬,去皮後可磨成粉末製成珠狀,不知道為什麼一旦成形珠子中間便會有一根如發般的黑絲。棋苔薇隻需一克即一顆,即使是快死的人也會延緩幾月的壽命,而且它對念能力者來說也是種大幅提升念力的良方。一般一棵棋苔薇隻有兩克。說白了就是個仙丹!
而我現在手上這個盒子裏少說也有六七十顆棋苔薇,得到它們要花多少的代價看目前市麵上一顆的價格達到4億戒尼就知道了!
OMG!
那麼就是說我手上捧著的就有幾百億戒尼!這還是保守估計,有價無市我還沒有把哄搶的價格算進去。
毫不客氣的將它們裝進我具現出的念瓶,一顆顆漂亮的小球在瓶子裏碰撞,讓我的心情一時好的無與倫比。
舍不得拿這個去做房錢,我在船底重新搜索了下,還好,在拐角處摸出了個鐵箱子。
早已損鏽不堪的鐵箱看起來很笨重,我將它打開後發現原來裏麵都是一些金銀做的餐具,看樣子是平時宴會用的東西。
就這個了,一箱都沒有我腰間的一顆值錢,瞬間變成大款的我現在已經看不上這些小物件,不過區區兩三億的價錢罷了,當我今天突然擺闊吧。
嗬嗬嗬……
將鐵箱關上,我拎起一邊的提手,一腳踏上中間的樓板就跳了出來!跨過一條船的時候,從上麵看到亞摩裏三兄弟正倒栽蔥的窩在船底,而伊爾迷則站在一邊叉腰噠噠的笑。
感覺好黑暗,我抖了抖,對他揚了揚手中的箱子,示意我先過去了便繼續飛掠直到旅館的船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