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不在乎的我會在乎伊爾迷嗎?

“直覺!”滿是自信的小臉上沒有了絲毫之前的彷徨。

直覺?!

“哦嗬嗬嗬~~?~小落落怎麼了呢?~~~?~”一隻胳膊擁上了我的肩,西索笑著在我的耳邊曖昧低吟。

“沒什麼。”隨意的否認,不再聽小傑猶自不死心的聲音調頭看向西索,“你的證拿到了?”

西索變魔術般從空空如也的手心轉瞬摸出了獵人證,他將頭輕靠在我的肩上,從外人來看就像是從後麵整個擁住了我:“對喲~~?~拿到了~~~?~”然後將獵人證送到唇邊輕吻,嗬嗬低笑似乎心情不錯。

拉下搭在肩上的手,我與他交握輕扯了一下:“既然拿到了那就走吧,這裏已經沒有必要待下去了。”

不去看眾人震驚的眼神和快要掉下去的下巴,我微靠在西索的身上,表情安詳的笑道:“還是說你有別的事?那我等你。”

斜睨了眼伊爾迷,西索順著我的姿勢轉過身向外走去:“沒有了喲~~?~小落落我們去約會吧~~?~”

“晚會你要參加嗎?”

“不一定呢~~?~小落落呢?~?~”

“我也無所謂,你要是想去我就陪你,反正我沒什麼事。”

“好吧~~?~”西索一貫漫不經心的聲音隨著與我的對話漸行漸遠。

伊爾迷望著我的方向看了一會後才轉眸看向麵前跳蚤般的小傑,微微苦惱的皺了皺眉,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般抿了抿嘴角。

……

……

‘咚,咚咚。’

沒有去參加晚會,對那種氣氛沒啥興趣的我窩在小房間裏睡覺,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人會來。

輕扣的門響讓我睜開了眼。

起身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西索。

“小落落~~?~要和我一起走嗎?~~?~”穿著正式的西裝,西索斜靠在門邊紅唇微啟,輕挑狹長的鳳眼正看著我,讓我無由的一陣心跳。

“去哪?”有些奇怪的,他不是說不去參加嗎?

“天、空、競、技、場。”一字一字的,西索俯下`身子在我的頸邊輕輕吐氣。

“哦,好。”耳背微微的泛紅,我稍許局促的順了順發:“那你等我一下,我拿東西。”

“好喲~~?~”眨了下媚眼,西索吻下撲克牌向我輕點。

返身回到之前的床上,將自己的小包扣在腰間。抬頭就看到西索正衝我微笑,回他個笑容後我想了想,酷拉皮卡應該會來找我,還是決定留張字條:先走了,落水。

理了理有些皺的衣角,我站到西索的身邊:“好了,走吧。”

有人,絕很厲害。

我和西索對望了一眼,然後他鬆開摟著我腰側的手,不知道從哪裏西索摸出了付牌洗了起來,兩人慢慢向前走著,終於在拐過一個走廊的時候,看到了來人。

伊爾迷。

“跟你無關,西索。”伊爾迷無機質的貓瞳看著我,沒有起伏的話在西索揚起笑前就先砸了下來。

隨意的聳聳肩,西索回身在我的臉頰上落下一吻:“小落落~~?~我在外麵等你~~??~~”

“好。”軟軟的應腔,你希望我和他談,我就和他談。

看著西索拐個彎失去了身影,我才抬眼看向麵前這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原本他應該回到揍敵客家的吧,但不知為何還在這裏。

兩相沉默著,終於我耐不住了:“有事嗎?沒有我就走了。”

“你願意和我說話了?”伊爾迷勾了下嘴角,沒有表情的臉頓時生動了起來,要是之前,我可能會很鄙視的翻個白眼給他看,然後偷偷笑著吐槽他:小伊,你的麵癱臉又失敗了。

可是,現在不是以前。

我仍然很冷漠的望著他,藍眸裏一片明淨,我會為了你激動、開心、憤怒甚至是心疼,但是,那僅限於我以為我們是朋友的時候。

當你撇開了我們之間的聯係,我為何還要對你笑容相向?我是落水,不是別人。

“我想你誤會了,我並沒有不和你說話。隻是我覺得和你沒什麼話要說。”生冷的回答,我掩蓋著心裏的疼。

“……對不起。”有些呐呐的,伊爾迷垂下的發裏有著茫然和不確定,他很明顯知道我生氣,也知道我是怎麼生氣的,可,他還不知道我為什麼生氣。

“伊爾迷,就像你說的,殺手不需要朋友。那麼,你告訴我,我是什麼?我們的關係又是什麼?”看著他,迷惘的眼神並不像裝的,讓我的心不禁一抽,微微的鬆了口,我希望他能否認自己的話。

“我們……是……同事?”停頓了許久,伊爾迷給了個連他自己都不確定的答案。

如此,我還堅持什麼?

“對不起,我們什麼都不是。稍後我會和你的父親席巴先生談妥離職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沒有別的事情要說了吧?”挺直了背,我落水不需要強求來的友情,更不需要他伊爾迷對我施舍般的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