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的進入幻境,隻有瑪琪起了眉頭。
唉……又想到西索了。
咬了下唇,讓自己的思想不要溜號,我眯細了眼看著窩金站起身,齜牙咧嘴的大吼了一聲!“鎖鏈手在那裏!!!”眾人都將耳朵塞緊,很是受不了這個家夥時不時的來一次男高音。
看著眾人無奈的眼神,窩金有些尷尬的傻笑一下,握拳狠狠的砸進了麵前的地麵!
果 然!身體裏充沛的念力在遊走,剛才奇怪的氣息塞給自己吃的果然就是琪苔薇!是誰呢?好像是認識的人,可是又想不起來是誰啊。
糾結的表情很是不適合窩金這個半獸人,他很快的就將這個小插曲丟到腦後,現在他關注的就是讓他狠狠栽了麵子的酷拉皮卡。
“我一定要親自找到他殺了他!!!”怒氣衝衝的從我的身邊走過,窩金疑惑的看向我的位置,但下一秒憤怒就主宰了他的理智,讓他完全沒想到要追究一下是誰剛才掐了他一下。
看著眾人走出這個房間,我重新望了眼已經死掉的達左涅,身邊的手機正閃爍著電力,輕輕的將身體從隱藏的暗影裏露出,燈光下我的臉色很莫名。
直直與回頭看向屋內的瑪琪對上了視線,我愣了下連忙加大了幻境的強度,然後自己立刻躍到了門後,將氣息完全的收斂了起來。
“瑪琪?怎麼了?”俠客在走廊的勁頭看向還停留在這個地下室麵前不動的瑪琪奇怪的問道,然後瑪琪便搖搖頭走向他:“不,沒什麼。”明明什麼都沒有,也感覺不到有人的氣息,應該是錯覺吧?
冷酷的眼神最後一次看向那個讓自己有些違和感的房間,瑪琪緊跟著俠客離開走廊。
輕籲了口氣,我慶幸的撓了下腦袋,呀叻呀叻,差一點點就暴露了。
真是,瑪琪姐姐明明就是變化係的,為什麼會比強化係的直覺還要厲害啊?!很是無奈的避開剩下的幾人,我跟在俠客和窩金的車後偷偷潛逃。
嘖,這種跟蹤好像偵探的感覺確實很刺激啊!嘿嘿……
……
我竊笑著將偷拍的手機塞進小包,該,活該!看我怎麼將這個發布出去!很是幸災樂禍的望著麵前被窩金強吻的俠客一臉悲愴,再沒什麼同情心的衝他背後吐舌作了個鬼臉,我隨後就跟在窩金那在高樓之間跳躍的身影消失無蹤。
這家夥的身手可是比多年前好太多了,有些落寞的看著窩金在樓層間翻飛,我十分難過的想著他們的成長自己完全都沒有機會插足啊,自己的也是。
窩金很快的打聽到了自己要的情報,他很是開心的捏扁了手中的啤酒罐,站在房間裏肆意狂笑:“哈哈哈~~~鎖鏈手,老子找到你了!!!”然後,再一次的從房間消失。
聳了聳肩,於是我也跟著不見。
停留在外麵,我並沒有跟著窩金進去,隻是站在門外聽著裏麵兩人的交談,很快的,酷拉皮卡和窩金就確定了接下來的決定。
“我們還是去荒野解決吧。”這是酷拉皮卡淡漠的話,而不出所料的窩金完全同意。
隻要有架打,還可以為自己出氣,在那裏他可是一點意見也沒有的。
無奈的搖頭歎息,今天我可是做足了偷窺的事情啊。
撇過頭不去看窩金自得其樂的讚賞著自己解決生理問題,很是頭大的再次覺得這個家夥有夠沒品。先前突然咬下了那個陰獸的腦袋也是,那麼惡心沒有美感的東西他是怎麼下的了口的?
酷拉皮卡變了很多啊,原本並不是特別深厚的怨念現在都已經具現化了呢,仍舊是讓自己沉醉在仇恨裏了啊,說實話,我確實有些失望的。
這幾個月不曾與他接近,連電話都沒有打過,身上的民族服裝讓他的身材愈發的修長,這個孩子,終於也長大了嗎?而他,真的認清方向了嗎?
那就來吧,複仇吧,在我的阻攔之中,你能做到多少呢?
喃喃輕念著窟廬塔族的禱文,酷拉皮卡微仰著臉龐一派的安詳。
“天上太陽,地上綠樹,
我們的身體在大地誕生,
我們的靈魂來自於天上,
陽光及月亮照耀我們的四肢,
綠地滋潤我們的身體,
將此身交給吹過大地的風,
感謝上天賜予奇跡與窟盧塔族土地,
願我們的心靈能永保安康,
我願能與所有同胞分享喜樂,
能與他們分擔悲傷,
請您永遠讚美窟盧塔族人民,
讓我們以紅色的火紅眼為證。”
輕吻著手上的鎖鏈,酷拉皮卡身上的念更加的濃厚,是誰教導他的?為什麼會強大到如斯地步?好像比原本的預期要厲害了更多。早早被開發了念力果然受到了影響嗎?
看著慢慢接近的兩人都壓抑著強大的憤怒,酷拉皮卡即使戴著隱形眼睛也能看出原本海洋般璀璨的藍眸如今應該是一片通紅,透過那層黑色仍然有一絲赤色流露出來。而窩金高大的身軀則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其實我完全能感覺到他身上暗流的念力有種焦躁在呐喊著要求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