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蜘蛛的身邊,不需要弱者,更別說是還有著拖累的綿羊。將手裏的匕首遞給他,我睜著大大的,帶著鼓勵神色的藍眸看著他,我知道他會做的,因為女孩剛才叫他時眼裏一閃而過的厭惡。
可是,為什麼先前自己出手都毫不猶豫的孩子卻在我殺人時如同受到了莫大刺激?奇怪的反應,而且這個樣子,真是狼狽。
抱著身子,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害怕嗎?”蹲在他的麵前,我揚起最初安詳的笑容看著他。
驚懼的抬起頭,讓我喜歡的紫色裏滿滿的慌張和悔恨,讓原本隱藏著黑暗的眸底露出一點的紅色,現在的他眼睛不再純澈,雜亂的神色讓我狠狠的皺起了眉,耳裏聽著他顫唞著聲音輕輕的道:“我,我後悔了。她們,她們本不該死的,我,我……”
是嗎?後悔了?為什麼要後悔呢?沒有用的不是嗎?
“既然這樣,那你就去向她們道歉吧。”無奈的站起來,我的臉上滿是深深的歉意:“我以為你很討厭她們,原來是我誤會了。”
沒有一絲遲疑,不再看那張愈加慌忙和害怕的小小麵孔,我掉轉身子,大掃除還沒有結束呢,我可沒時間陪小朋友玩遊戲,更別說是已經讓我失去興趣的玩具。“鳧央,還是你比較乖。”輕撫了下手腕上的小蛇,鳧央昂起頭乖巧的蹭了蹭我的掌心,讓我不禁輕笑出聲:“去吧,就讓他懺悔去吧。”
閃電般脫離了我,鳧央無色的身軀在爵颯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纏上了小小的身軀,背後一聲痛苦的輕呃,讓我藍眸深處的無奈突然的漾了出來。
為什麼要後悔呢?我很難得想要個什麼東西的。
“鳧央,走咯。”招呼著那個正遊走在已經倒下的孩子身上的幻獸,我舉手掩掉一個哈欠:“是不是老了呢?剛到午夜啊。”
身後大睜著圓眸的男孩已經失去的呼吸,沒有任何傷痕的身上探查不出如何死亡的印記,隻是紫色的頭發深處有著兩個不用放大鏡都看不出的牙印。鳧央是A級幻獸,劇毒,雖然它長的像蛇。
看了眼沒有一個生還者的地方,任由鳧央在地上遊動,一直呆在我的手腕上,它也想要好好活動一下呢。一層一層的向上查看,讓鳧央將俠客和派克偶爾遺漏的蟑螂咬死,我終於和已經到了大廈頂樓的同伴會合。
“俠客,真是無聊啊。”隨意的幹掉一個身後偷襲的笨蛋,我站在樓梯口看向那個狂按手機的娃娃臉,神態不滿的表示自己累了。就算是切蘿卜也是會手酸的啊,更別說切了這麼多的,看了眼滿地的屍體,撇了撇嘴。
“那個孩子呢?”沒有見到跟在旁邊的小孩,俠客有些明知故問。
斜看了他一眼,我繼續看著樓下正自相殘殺的黑衣人:“死了。”
“是嗎?”大大的笑容掛在臉上,看不出他真實的想法,手裏的小惡魔按的劈裏啪啦亂響,讓我惡劣的嘲笑:“俠客,你的品位還是一如既往啊。”虧你還是搞電子的,怎麼手機就這麼沒有美感呢?
“我的品位?”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俠客雖然竭力控製,但還是看出他想要全身掃視的目光在猶疑,無奈的黑線了一下,這家夥對這方麵到還是反應強烈呢。知道會被人嘲笑,為什麼還不改正下啊。
“我去團長那裏看看。”背對他揮了揮手,我煩躁的踱步向窗邊走去。
“嗯,好吧。”習慣的答應,等反應過來時我已經從窗外跳出去失去了蹤影,讓很久沒有懊惱的俠客再一次的扼腕:“團長說讓我看著她的!嘛,落水的話,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大概……”如果她沒有一時貪玩作出奇怪的事情的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俠客很是自得的將廢掉的手機揣進口袋,換上了嶄新的另一個。
團長說的是色梅塔利大樓吧,在那個很高很大的拍賣會場裏麵。不知道席巴和傑諾有沒有和他打起來?
小心的避開底層的人群,我無聲的在樓梯上飛掠,因為電梯早已經被停下了,不過就算開著我也不會坐,習慣用腳走路的人對電梯這樣浪費時間的東西可是很不待見的。幾個影子晃過,便直上了最高的那個拍賣會現場。
運著絕,隱在厚厚的布幔旁邊,一聲爆炸般的轟鳴直衝耳朵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二鞠躬。
真的很抱歉!!!~~
跟很久的親應該比較了解陌哈,實在是沒辦法才這樣的。這種幾率太小的,以後不會叻。
O(∩_∩)O~
野綠の橙葉
握拳至唇邊無聲的輕咳了下,聽著裏麵三個人正大戰在一起,席巴渾厚的念力在整個會場漫布,這種強手對決的時候,我可不想出去被沙包打。
“席巴,等會我先來,你伺機殺了他,需要的話,可以連我一起攻擊。”傑諾爺爺的聲音依舊很是沉穩,隻是說出來的話很有揍敵客家殺人取命的狠厲。
“是的,父親。”尊敬的聲音裏有著確定,大家長高大的身軀繃的更緊,揍敵客的聲譽不能破,不管損失的是誰都一樣,但他更相信傑諾不會輕易的被殺掉的。
肉眼難以看清的搏鬥,庫洛洛處於一個挨打的狀態,當然,如果我們不是很介意他打著的壞主意,此人還是值得同情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