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能夠報下仇還是很解恨的。
他剛才突然想到又一次集合的時候被落水用一種奇怪的糖果陷害過,那時在團長麵前半屈著膝蓋就像猩猩一樣用拳頭捶自己胸口的惡劣事件至今讓他記憶猶新,很明顯當時在場的幾人也想起來了,滿滿笑意的臉上都是對芬克斯的同情,話說那時候芬克斯眼睛都要噴淚了。
拍了拍手,示意眾人站過來,俠客的笑容現在很平和:“那麼,按照這張紙條的話,我們暫且不動,我沒有料錯的話,鎖鏈手一定會和我們聯係的。至於團長方麵,我想落水一定會保證他的安全,隻是現在我們還不能和她聯絡,免得被鎖鏈手察覺,那麼,大家還有什麼想法嗎?”
此時的小傑和奇牙正彼此驚慌的對視了一眼,然後立刻掉頭,各自在心底度量著問題。
懊悔的心情現在正充斥著奇牙的腦袋,他在晚上遇到落水的時候就應該聽完她說的話再走的!自己不是沒有看出她的欲言又止,但是卻因為旋律的一聲催促便撇到了一邊,而且心裏還是對她和旅團之間不明的關係有著疑惑,所以不想多加理睬。
可畢竟她是揍敵客家的雇傭者,連爸爸和哥哥都相信她,自己為什麼不能多相信她一些的!結果,卻把她推到了蜘蛛的那一邊,所以現在,也隻能看酷拉皮卡打算怎麼辦了。該死的,為什麼自己的耐心就不能多一點呢。
而小傑卻在想另一個問題,那就是落水跟酷拉皮卡去了會幹什麼。但是,即使想成了豆豆眼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他有些求助的眼神看向了奇牙,卻發現那個一直幫自己想辦法的小白貓正滿臉的糾結,呃,還是算了吧。現在我們也要謹慎些才行,落水姐姐人那麼好,應該不會怎麼樣的。兀自安慰自己,小傑很直接的放棄了打結的腦線路。
‘滴滴滴……’
‘滴滴滴……’
芬克斯和俠客的手機一前一後的響了起來。
彼此對視了一眼,芬克斯接起了電話:“喂。”
而俠客打開後看了眼,笑眯眯的也將手機裏的信息遞到了奇牙和小傑的麵前,顯示對方為落水的屏幕上麵簡短的幾行字:不要說多餘的話,否則我立刻殺了他。
得到小傑凝重的點頭,俠客方才滿意的將手機給其餘的人看,眾人會意的看向另一個持電話的人,而果然的,芬克斯電話那頭的酷拉皮卡也提出了要求:“讓我和小傑說話。”
團員們緊緊的看著那個小小的個子接起了電話,他眼睛瞄著眾人,有些無奈的回應:“嗯,我們都沒事,隻是又被抓到了。嗯?派克嗎?好的。”將手機遞了過去,卻被芬克斯半路攔截了下來。
小傑緊皺著眉,他再次和奇牙互相傳送著彼此都不明白的眼神,很明顯,落水一定和酷拉皮卡在一起了,而信息就是證明,雖然自己可以告知酷拉皮卡又危險,但落水可能真的會立刻殺了他的!即使酷拉皮卡能夠和旅團麵對麵的戰鬥,但是,他們仍然可以十分肯定如果對上的是落水,酷拉皮卡隻有死路一條!
抬頭的時候,芬克斯正很鬱悶的重新撥了回去:“對不起,我剛才是在開玩笑。”
將手機交給派克,芬克斯的冷笑話博得了所有人的譏笑。
“喂,我是派克。”
聽著酷拉皮卡提出的條件,派克的臉上變得十分的難看,剛想要拒絕的時候,俠客的手機信息又響了起來,還是落水:聽他的,我會錄音。
眾人明了的頷首,於是派克便拔掉了飛坦竊聽的耳塞,獨自走到無人的樓梯口:“好了,現在說吧,我周圍隻有我一個人。”
“那好……”
留在原地的幾人沒有去關注派克的電話,而是圍在俠客的麵前,每個人都是一臉的深究和微微的擔心。
“喂,俠客,落水沒問題吧?”挖了挖耳朵,然後用嘴吹了下指尖,飛起一片塵屑,信長的模樣貌似不在意。
將兩條信息翻來覆去的看了兩遍,俠客的笑容越發的陽光燦爛了起來:“嗯,應該沒問題,看樣子,目前事情還在她的掌握中。”完全不知道落水的計劃已經被打亂了,俠客的音腔裏是滿滿的信任:“我們現在就要等派克回來還有落水主動聯係就好了。”
“嗯。”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第一更。
野綠の橙葉
“我有說我是女的嗎?”扯下戴在頭上的假發,酷拉皮卡睥睨的眼神用力的看向庫洛洛:“你不要被我的表麵給蒙蔽了。”用袖子擦去唇上的淡粉色口紅,他不喜歡庫洛洛這樣冷靜說話的樣子
緊了緊手裏抓著的假發,深紫色的就像個頭顱扣在他的掌下:“而且你說話最好小心一點,不知道那一句話會成為你最好的遺言。”斜睨了庫洛洛一眼,酷拉皮卡看向了前麵的車窗。
找死!
左手手指的縫隙猛地彈出四支念刃,從未眯成這樣細長的眸子惡狼一般的看向自己身下的位置,勾了勾指尖,我真想就這樣直接的紮到酷拉皮卡的腦袋上。
“你不會殺我的。”庫洛洛掉過了頭:“因為你重要的夥伴還在飯店裏。”冷靜的聲音安撫了我一時憤怒的心情,就像出現一樣的突然,指間的刀也不知道何時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