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快一月了,飛坦和芬克斯在遊戲裏玩的正興起,當然也沒忘記打聽除念師的下落,可這樣的事情哪裏是問的出來的?即使是也不會承認的說。
大部隊目前停留在了賭博都市德裏阿斯,如同掃蕩一般的各各城市裏搜尋著除念師的蹤跡,但是既要保持低調又要找出目標實在太不容易,即使這樣,‘有批奇怪的人在找一個特殊能力者’的消息依舊在玩家之間低低的傳播開來,而旅團的進展卻完全沒有。
這讓所有人都陷入了要麼焦躁,要麼低落的情緒中。於是,在找到自己比較擅長的遊戲時便開始狠狠的發泄,這一表現在大家到了賭博都市後尤為明顯。瑪琪對比大小,庫嗶對狂翻的老虎機,富蘭克林對骰子還有俠客蜘蛛腦喜歡的梭哈,幾人的在賭城裏的身影都要成招牌了。
仰頭望著滿是繁星的天空,俠客的聲音低沉無奈:“明天去戀愛都市吧。”這個城市的念能力者基本上已經被調查過了,不多亦不少的人數讓幾人疲憊不堪。
“不必了。”我腦子在俠客上來後就沒有停止過轉動,而俠客突然歪了下腦袋讓我猛的想起了一個關鍵人物:“我突然有了頭緒。”
“什麼頭緒?”俠客立刻轉回頭來,看著我的眼睛閃亮閃亮。
“找到除念師的頭緒。”微微的掀唇,我吐露出自己的打算:“俠客,我要出去一下找個人,然後就能夠找到我們要的人了。”
“哦?什麼人這麼厲害?我們都找不到他卻可以?”笑意盈盈的臉上,俠客雖然好奇但更多的是警惕,看著我的眼神含著些淡淡的怪異。
那種感覺又來了,微涼的,讓心底泛酸的感覺。
像是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沾上了醋,抽抽軟軟的讓人想要掉淚,卻總說不清為什麼,觸不出所以然。
自己最近似乎情緒越來越敏[gǎn]了。
皺起眉,我重新看向俠客的眼睛,水綠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清亮,不含一絲一毫參假的敷衍,是實實在在的信任,我不禁想要狠狠扣一下自己的腦袋,為自己莫名其妙的胡思亂想。◢思◢兔◢在◢線◢閱◢讀◢
“一個孩子。”勾起了唇上的弧度,我漾開真心的笑容看向麵前的俠客,私心認定的無血緣哥哥:“呐,俠客哥哥,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略微的防備,俠客問的話既小心又謹慎。
你這個態度是什麼意思嘛!
賭氣般的鼓起嘴,我擰眉瞪他。
“好好,你說,我答應就是了。”受不了我指控的眼神,俠客雙手高舉過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但是嘴角揚起的笑蔓延著,滿滿的都在眼波裏晃動。
“ 呃……”要我說又有些不太好意思,我撓了下腦袋,望著他的眼裏含著些許羞澀,卻又有著期盼,讓等著我下文的俠客一直舉到手酸。
“說啊,有什麼要我答應?”疑惑的問。
想了許久,我抬頭衝他傻傻的一笑:“沒啦,就是看看俠客哥哥會不會答應我罷了,沒事。”
“死丫頭,你又開始玩了是不是?”狠狠的敲了下我的頭,然後順手扯了扯藍色的發,俠客看出我的欲言又止,卻沒有點破。
“嗬嗬~~~俠客好小氣!”輕笑著躲過他重新錘下的拳頭,我一個後退避開他急追而來的手勢:“啊,好啦好啦,不玩了。”
“哼~饒了你。”頓下了腳步,表麵放棄實則追不上的俠客很是鬱悶。
“嗨嗨,謝謝俠客哥哥!”一點都不在意他的表情,我蹦回了他的身邊,戳了戳他的腰:“對了,我走的話你幫我跟西索說一聲,如果你碰到他的話。”
俠客沉默了會,抬頭看向我的麵容嚴肅非常:“落水,你對西索是認真的嗎?”
“嗯,為什麼這麼問?”有些訝然,我反問俠客,一直以為他們並不反對我和西索在一起,畢竟過了這麼久,也不見他們有什麼不同意的跡象。
走到頂樓的邊端,俠客背靠著欄杆,似乎這樣的模樣曾經也出現過,彼時我很稚嫩他還年幼。因為擔心我的安危而出言相勸,那時的俠客,也是這樣站在高高的欄杆邊上任風吹亂他的發,而我們的腳底,踩著的是萬千性命。
今天,俠客再一次的以同樣的姿態,看著同樣卻不一樣的我。
“落水,西索不適合你。”良久,俠客終於開了口。
適合與不適合,你怎麼知道?
雖然很想立刻將這句話送給對方,卻因為對方是俠客而咽回了喉嚨。他是俠客,他既然說必然是因為有必要才說的。他是俠客,我的哥哥,絕不會因為一己之見而信口開河。
“為什麼這麼覺得?”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幹澀暗啞,垂下的頭上秀發飛舞,夜幕下的臉龐麵無表情。
看著我倔強挺立的身軀,俠客重新歎了口氣。
然後一如從前的揉揉我的發:“落水,你太重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