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2 / 3)

他的恢複能力竟然這麼強?想到幾天前自己的凍氣化冰隻過了半分鍾就被他撐破,雪風望望在空中掠戰的寵物,心頭一陣懊悔。早知道就應該讓它用那蓄力很長時間才能釋放的地獄黑火來對付戶愚呂兄這種比小強還難死的阿米巴類生物,可偏偏又趕上左京那個不要臉的想要圍困住所有在場的觀眾。

我實在很不想用這一招啊……雪風在心中低歎了一聲,回首錯步,終於不再逃跑,右手在左臂傷口上狠狠抓了一把,揪下一手掌殷紅色的碎雪,如同一小堆細小的水晶瑪瑙粉末,寶光璀璨。

作者有話要說:to 迷七,人家要給女主找個跑到魔界摻一腳的重要理由,哈哈

to 丘,奈落這個名字的確很熟,不過我可以保證跟犬夜叉無關:)

PS,Merry X’mas!!

26

26、T-決賽、願望 ...

“冰花六出·朱砂祭。”

女孩微微垂下眼簾,朝手心吹了口氣——細密雪砂朝戶愚呂兄呼嘯而去,如同無數瘋狂蚊蟻。紅雪甫一沾上他的身體便向內滲入,剛開始隻是細微的痛癢;過了兩三秒鍾,戶愚呂兄身上慢慢長出一個個紅點,紅色的斑點越變越大,帶來的痛楚也越來越強烈——這時伸手看看,這些紅色的哪裏是色斑,分明是一個個血洞,不停地腐蝕著他身上的皮膚血肉,擴大、腐蝕、擴大。頭一刻他還能看到血洞盡頭的青紫色脈管,下一瞬間脈管便在帶著焦灼味道的嘶嘶聲響中腐敗消去,緊跟著露出來黃生生的骨頭……

戶愚呂兄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跌跌撞撞地背轉身體朝賽場外跑去。雖然紅雪不停地在他身上鑽磨出孔洞,可同時他的細胞組織也在持續不斷地自我修複,看上去竟像是一隻被捅了無數錐的癩蛤蟆,深凹的血洞之間凸起一塊塊惡心鼓脹的肉塊腫瘤,簡直慘不忍睹。

如果我的妖力再強些,能把他直接溶解幹淨該有多好——耗費了大量妖氣的雪風開始喘氣,半是嫌惡半是歎息地盯著漸逃漸遠的那個不似人形的背影,對自己相當不滿意。放虎歸山的道理她很明白,隻是這個時候追上去也做不到斬草除根……

算了,先這樣吧——她如此這般想著,往其他熟人的方向走去,順手扯下了左邊的衣袖,開始仔細審視傷口。雖然勉強躲了一躲,上臂還是被戶愚呂兄的手指撕下了杏子大小的一塊皮肉;血是沒有流的,由於體質的緣故也不怎麼疼,隻是看到胳膊上凹下去一大塊有點不適應。

“勝者是,浦飯幽助!!”還沒等她走回原先的座位,司儀小兔和樹裏就一起高聲叫出了冠軍的名字。聽到一陣由於觀眾驟減而顯得稀稀拉拉不成氣候的喝彩聲,雪風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沒栽倒在地。

隻不過被耽擱了這麼一會兒,竟然又沒看到重要比賽?!

如果這個世界有著所謂至高無上無所不能掌控一切的神祗,雪風覺得自己一定會當著他或者她的麵狠狠比出中指。

這樣的事實的確值得發狂:住了二十多年的雪山,吃了二十多年的冷凍食品,雪風自恃可以跟苦行僧人比清心寡欲。可是、可是命運你可以更悲壯些麼?!好不容易來到了事關生死的暗黑武術會現場,竟然連總決賽都沒看幾眼,說出去誰信!誰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