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也和泉不一樣,很不一樣,泉從來都是自己做決定,讓我遵從著他的決定,不會詢問我的意見,不論是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是我的衣服,都是,他做主的。

“喂喂,丫頭,你怎麼發呆呀。”他的手在我的眼前不停地晃動著,讓我回過身來。

“幹什麼呀,”我一把拍下了他的手,說道,“走了。”

“怎麼了,剛才一個勁兒的盯著我看,是不是覺得,我比鈴木泉長得帥多了。”他自戀的說道。

“我隻是想要看清楚,到底怎麼會有你這樣自戀的一個人?”我十分不客氣地說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意!

“下麵去玩什麼?”我笑著問他。

“嗯,你決定好了,我悉聽尊便。”他想都沒想,就笑嘻嘻地說道。

“嗯,去哪裏呢?”我自言自語道,四處看了看,都是些很幼稚的地方,一點都不能吸引器我的興趣來。

“鬼屋怎麼樣?”他在我的耳邊建議到,還吹了一口氣,讓我感覺毛骨悚然的,好像是大白天遇到了鬼一樣。

“不行,我不去,我還怕鬼。”我十分嚴肅的表明立場,一點都不羞愧的解釋我不要去鬼屋的原意,不給他一絲一毫把我拐到鬼屋的機會。

“鬼都害怕,你還真是膽小呢?”他嘲諷道。

“你不用激將我,不管你怎麼樣說,我都不會去鬼屋的,”我堅定地說道,“頭可斷、血可流、鬼屋不可去,我就是害怕,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去的。”

“行行行,不去行了吧,看你這副模樣,好像我要帶你去跳樓一樣。”他嘲笑道。

“跳樓也沒有鬼可怕。”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淡定的打擊他。

“不害怕跳樓嗎?”他聽了我的話,咧開嘴笑了,“那好,我們就去跳樓好了。”

“幹嘛呀,我才不和你一起去呢,好像是殉情似地。”我擺了擺手拒絕道。

“殉情怎麼了,我能和你一起去殉情,可是你的榮幸。”他笑著說道。

“那你還是把這個榮幸給別人吧,我可不要。”我退後了幾步,不客氣地說道。

“好了,開玩笑的,”他拉著我一邊朝前走,一邊說道,“我們去玩蹦極,你不是不害怕跳樓嗎,那麼蹦極,你應該也不會害怕吧,畢竟,和跳樓相比,蹦極還有一條繩子拴著你呢。”

到了蹦極的場地,我朝前走了幾步,往下麵看了看,懸崖峭壁似的,隻是矮了一些,最低下,是川流不息的河水,滔滔的流著。又看了看四周要往下跳的人,身上隻綁了一條繩子,

我不禁抖了抖,這繩子能解釋嗎,萬一摔下去,我該怎麼辦?

有些恐懼的朝後麵退了兩步,正好退進了越前龍雅的懷裏,“怎麼了,你是在害怕嗎?”他笑著問我道。

“是又怎麼樣,”我已經豁出臉麵了,一點也不把丟臉看做一回事了,“這麼高,再說了,繩子萬一斷了,我可慘了,底下都是水,我又不會遊泳。”

“是誰剛才說不害怕跳樓的,連跳樓都不害怕了,你又怎麼會害怕蹦極,這身上可還綁著東西呢。”他笑話我道。

“你是斷章取義,我不是不害怕,是和鬼屋比起來,這個要好一些。”我強調道。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他滿不在乎的應付我說道,“不過,這都來了,你難道都不想要嚐試一下嗎,很好玩的。”激將不成轉而誘惑,這個家夥的計謀學的倒是不錯。

而我,也確實上當了,真的很想要嚐試一下,畢竟是從未嚐試過的東西,好奇心總是有的,而現在,它正在無限的膨脹著。

“好,”我點了點頭,卻又不放心的詢問道,“不過,你能確定那真的很安全嗎?那根繩子不會斷掉?”

“你就放心吧,絕對是安全的,不會把你掉下去的,”他緩緩的說道,“這樣吧,我們兩個人一同往下跳,我帶著你,萬一你掉下去了,總有我給你墊底吧。”

“我才不用你給我墊底,你隻要能把我給救上來,別讓我淹死就行了。”我平靜的說道。

“好,把你救上來,我就是自己淹死了,也會讓你活著的。”他懶懶散散的笑著說道。

他說完,就拉著我走到前麵,笑著說道,“雙人跳。”

感受到四周羨慕的目光,我有些不能理解了,‘雙人跳’怎麼了,違反規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