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邦德慢慢轉過了身,看著青月長老旁邊的女子,頓時眼前一亮。“沒想到穿上衣服更好看。”王邦德不自覺地小聲呢喃道。
那女子竟然聽見了王邦德的輕語,突然怒吼道:“登徒子,你說什麼?”
王邦德也是一愣,開口道:“沒什麼,姑娘,你我素不相識,不知道你怎敢確定是我?”
青月長老也是一愣,說道:“小姐,你確定是他?”
安若瀾看著王邦德,眼眶中竟然慢慢的滲出了淚水:“就是他,青月爺爺,他剛才還出言輕薄我你沒聽見嗎?”
青月長老看到安若瀾馬上就要哭出來,也是頗為無奈:“小祖宗,你別哭,等我問問。”說完,又是一股強烈的威勢從青月長老身上散發出來,直指王邦德:“小子,我念你有幾分本事,沒和你過多計較,沒想到你就是那賊人,快快交出玉佩,自斷雙手,我還能饒你不死,如若不然?”青月長老冷哼一聲,威勢竟然再升一層。
王邦德也沒有想到局勢能演變到這樣,青月長老的威勢王邦德此時已經承受不住了,但隻能硬頂著雙腿下跪的疼痛,揚起頭對著青月長老說:“我是不小心撞見了你們家小姐洗澡,但是我對天發誓我什麼都沒有看見,而且玉佩我絕對沒有拿,還望青月長老明察。”
青月長老也是沒有想到王邦德能頂著這種威勢,但也是驚奇了一下,便開口道:“你也說你撞見了小姐,你又憑什麼說你沒拿,除你之外又沒有別人去過。”
王邦德頂著這股威勢也是有些累,不由得盤膝坐了下來,頓時感覺好了很多,便開口說:“反正我沒有拿,要搜還是要查隨你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
青月長老皺了皺眉頭,顯然也是沒有辦法,而安若瀾此時隻是怒目瞪著王邦德,什麼也沒有說。
淩風此時也是跪在地上,看了看王邦德,又看了看青月長老,猶豫了一下,站了起來,對著青月長老說道:“青月大人,我倒是有一個辦法讓他說實話。”
青月長老看著低著頭的淩風:“你有什麼辦法?”
“流放!”
王邦德聽完之後突然心頭一驚,沒想到淩風竟然想出如此惡毒的方法。王邦德曾經聽過流放的含義,就是將一些大惡之人傳送到一個荒蕪人煙的下位麵,讓他自生自滅,並且兩邊還有時間差,有些人即使抗住了流放地歲月有幸回來了,可能也過去了萬年物是人非。
青月長老皺了皺眉頭:“是不是有些太狠了?”
淩風抬頭看向青月長老,笑道:“大人,我們可以找一個時間小於我們這裏的位麵,稍加懲戒一下他,等他嚐到苦頭了,自然就會回來了。”
看到青月長老還是在由於,淩風繼續說道“而且這個人是大師兄帶回來,大師兄常年在外曆練,難免會被一些小人蒙蔽了心智,帶會青雲宗破壞了青雲宗的風氣,大人不必擔心他的背景。”
此時,楊宗主也是看向了青月長老:“大人,你也看到了,他隻是一個廢脈之人,並不是我青雲宗之人,大人想怎麼樣隨便你,隻求大人不要牽連到青雲宗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