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別的,就是叫程圓去聽演唱會,程圓看到票上的簽名,拿了外套就出了門,非常高水準的演唱會,程圓坐下來時左右全是瘋狂捧場的歌手,五排以後才是歌迷。
原本是個人巡演為這次歐洲全球暴風雪引起的災害臨時重新編排添加節目,主題是記住快樂忘記災難。
程圓沒什麼快樂但是有災難,舞台上的那個男人
59、第五十九章 天王巡演 ...
唱著她沒聽過的歌,跳她沒看過的舞,動作非常漂亮,坐在程圓旁邊的張助理向程圓解釋。“看到沒有,王天巡演,今年八月法國第一站。”
程圓認為那個人在看她,她完全不認識台上的人。那麼遠的舞台依然看可以看到那個男人眼睛非常大,不是細長的,她似乎看到黑黑的眼線。
程圓拍著額頭,冷汗涔涔。“……張助理,我們走吧。”扶著張助理,程圓離開禮堂接到小米爾先生電話,那個被拒絕趕走無數次的小米爾先生還在堅持他的求婚,英國人果然更懂得契而不舍。
“小米爾先生,我目前還不想結婚。”
對方認為不是這樣。
“我不認為交往男友就一定要結婚。”
對方又說了句什麼。
“我不是你的女友,我們分手了,明白嗎?”
這天之後程圓認為自己被修理了,她忽然一個通告都接不到了,原本定好的影片也遭遇換角,連張助理都找不出原因,原本在這個圈子被人修理也是很平常的事,一張倮·照,性醜聞,記者將個處女寫成爛貨,她一路走到今天,處處旗開得勝,忽然就叫她敗了。
敗得莫明其妙,豈有此理。程圓躺在家裏沙發上摸貓,這樣悠閑的生活仿佛在她出道的時候才有過。那時候她得罪了一個男人。
現在她又得罪了一個男人?!程圓舉著貓怡然自得很,這年頭,男人單純啊。能修理她程圓的人隻有三種,一種死了,一種沒出生,另一種沒想出來。
程圓給貓洗澡,洗得一身泡泡,警察先生給她來了個突然臨檢,在她房裏搜出毒品,手銬鎖在程圓腕上時她整個人都傻了都,原來這世界上還是有第三種人的。“……我,冤枉的……”
402囚室,自己國家的囚服她沒穿過,穿到英國來了,程圓仔細研究了下囚服,“嗯,比我們國家設計的漂亮,體諒了犯人悲傷的心情,聽說飯堂管看倆個小時新聞,還可以聽一個小時收音機。”唯一的就是每天有醫生來問她吸多久毒品了,然後每天綁她三小時‘戒毒’。
身邊全是戒毒人的尖叫,程圓完全睡不好,黑色的眼圈沒倆天就跑出來。
程圓閉上眼腦裏閃電一樣翻過一張張焦黃的照片,一個男人戒毒的照片,好恐怖的姿容……
“啊————”尖叫。醫生認為程圓像被戒毒的人了精神狀態快崩潰了,程圓不痛苦,她想笑,這才真實體會到自己對某個男人做了很殘忍的事。
倫敦夜景,彩燈與雪花。
某家酒吧內,男人坐在角落一杯接一杯,不吃東西,也不玩樂,喝得吐。
“寒淺川,不要再跟她接觸了,我永遠忘不了她離開後你整整一個月
59、第五十九章 天王巡演 ...
穿著同一件襯衣出現在公司,我不想看到你這樣。”景細細伸手將寒淺川拉啊拉,拉得喘氣,京城四少年是元氣大傷啊,就他活得好好的。他也有點寂寞了,但可受不起折騰,磨人。
寒淺川接下來還能做什麼?!這四年,吸毒、糜爛、禁欲、旅行……寫歌,冷得像個大冰窖、複仇,某位看過寒淺川填詞的大文人說寫歌的這個人快死了。
付了賬,景細細拖寒淺川上車,又拖回酒店。
寒淺川回屋就吐了,景細細這時候喝酒不管他了,“喂,你這麼陷害她,她這些年可不簡單,從美國到英國一路幹幹淨淨的,你幹嘛跟她鬥?。”
寒淺川一頭栽到洗手盆裏,“……我怕她……”
“是是是,你不怕她,她也是夠倒黴的,怎麼就碰上了。”
“那是她倒黴——”嘔。
“是,是,是她倒黴。不是你倒黴?”誒。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作者有話要說:想倆更來著,估計第二更寫得有點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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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六十章 我們講和 ...
醫生有時候會誘供程圓在哪兒買的毒品,程圓說不是她的,他們都‘不信’,這些人黑暗啊,她有沒碰這種東西沒人比他們更清楚了,程圓同時也不會強硬的說自己沒碰過毒,否則別人隨便給她打一針,她也就要那啥了。
隔了倆天,張助理終於搞清門路到戒毒所看望程圓,還不能說告警察誣陷,隻能走法律程序將程圓保出去。
程圓住在石頭房子裏,手一抬:“別,住著吧,保了就留案底了,住這有吃有穿不用工作還有醫生伺候,現今物價醫生伺候一天一萬幾。我賺了。”
張助理被逗笑了。其實程圓知道誰爭對她,整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