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緊張,溫度適宜的熱水將全身的敏[gǎn]無限放大,他隻感覺圈抱著自己的白玉堂含住自己的耳垂,輕聲低語道:“貓兒,我的除夕就想吃你。”溫熱的氣息讓他的臉飛快的紅了,側頭看著某隻得意忘形的老鼠。

白玉堂輕笑一聲,慢慢開始動手。展昭豈能讓他得意,反手一擰就掙脫出來,順勢又是一掌飛去。兩人在狹小的澡盆內動起手來,最終還是展昭還是要吃虧些,濕漉漉的衣服貼在展昭身上很不好動,加上那隻有備而來的老鼠,三兩下兩人便赤誠相對。一番打鬥下來,兩人皆麵色紅潤,恰如無邊春意。氣血方剛的兩人,又怎能抵擋這誘惑?打著打著,兩人便纏綿在一塊,到底是貓入鼠口,春宵一刻。映在窗戶上的影子窗外的寒冬驅散了不少。

大年初一到初三,陷空島不見外客是曆來的規矩。這三天,除了當班的仆役,其餘人皆可休息、娛樂,當然家丁們最喜歡的是關撲,隻要不吵嘴鬥毆,是不會受罰的。丫鬟們則三兩成群,或玩樂或聊天。依舊按照自己作息生活的就是陷空島的五位當家以及展昭了,身為習武之人晨起練功已是習慣,除非重傷未愈。陷空島五鼠能在黑白兩道有一席之地,與他幾人的身手分不開的,更不用說還有個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的白玉堂在。

年初四,陽光懶洋洋的灑在陷空島上,頗有點讓人睜不開眼的感覺。陷空島內部已經恢複了基本作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大家均互相問候,恭賀新禧。白玉堂和展昭依舊事不關己,做著屬於他二人的事,恰好這天兩人在白玉堂的書房內看一本好不容易收集來的機關譜,還探討一二,若能做出來便利無比。

白玉堂忽地放下書,揚著笑對展昭道:“貓,活動下筋骨如何?”

展昭一笑:“玉堂莫非想比試比試?”

白玉堂順手抓起畫影,躍身出窗,回頭笑道:“難不成這幾天太鬆散了,貓兒成了三腳貓?”

展昭不答,隻聽一聲龍鳴,巨闕已出鞘,黑色的劍身閃著暗啞的光直奔白玉堂而去。對展昭的招式白玉堂早已了熟於心,側身躲過之際畫影驀地架到巨闕身上,劍鳴之聲大作。兩人身體霎時又分開,各自備了自己得心應手的招式攻了過來。一時間,院內一白一藍身影交錯閃動,幹枯的樹枝被劍氣帶得微微晃動,颯颯的聲音仿佛為他二人助威叫好。

如此這般對陣片刻,兩人臉上皆泛起了紅暈,額上也見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饒是如此,兩人依舊身形不亂,呼吸平穩。白玉堂是越戰越勇,手中的劍舞得如白練一般,密密匝匝向展昭攻去。展昭也不慌亂,劍隨身動,將全身護得滴水不漏,又出其不意的刺入一劍。兩人對劍,端是興起非常。

忽然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伴隨著盧大嫂爽朗的嗓門:“五弟,五弟!”

“大嫂!”白玉堂與展昭各退了半步,結束舞劍。白玉堂忙迎了出去,見一身紅衣的大嫂站在門口笑吟吟的望著他,展昭隨即也跟了出來。

閔秀秀笑著點點頭:“又在打打鬧鬧的?還是多休息吧,別的不說,展小貓的身體要是熬壞了,我看你怎麼給人家開封府交代。”一席話說得本微笑著的展昭耳後微微發紅。

“好了好了,不開玩笑了。老五,你哥哥他們在聚義廳等你,說有人來拜訪你們。”閔秀秀這才說起了正事。

聞聽此話,白玉堂忙應道:“馬上去,馬上去。”抬腳就要出門。

展昭一把攔住:“玉堂稍等,把皮襖穿上。”說罷飛快的回屋拿出白玉堂的新皮襖給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