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個跟不上節奏的狀況讓她如何是好?
她的咳嗽聲將杜鴻文的思緒瞬間拉了回來,他轉過身微瞇著一雙眸子看著她。
文菲雙手絞緊,雖說不上害怕,卻還是覺得有些滲人。
「哦,文菲,剛才說到哪兒了?」他單手抵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呃,剛才都說完了。那個,杜伯伯,我先出去一趟。」
文菲撒了謊,她和他有著溝通上的障礙,還是先避一避的好。
「去吧,去吧,年輕人去忙,這裡有我呢。」
杜鴻文為了給文菲留個好印象,一改往日的威嚴,說話聲音都柔了幾分。
這聲音聽在門口劉建的耳朵裡渾身冒了無數的雞皮,他曾經跟隨淩一坤去美國呆了一段時間,也親眼見著杜鴻文是怎麼用鐵腕的手段管理他的鴻雲財團。
富可敵國的財富都是用血腥和生命換來的。
文菲不知情,笑得一臉的解脫:「那杜伯伯晚餐要吃什麼?我帶回來。」
她一整天都沒吃飯,現在已經是黃昏了,肚子餓得前胸貼後背。
「晚餐啊?」杜鴻文被文菲提醒,一時才驚覺自己呆在雲若熙的病房好幾個小時了。
「這樣吧,杜伯伯吃一碗餛飩就行了。」
他刻意地說得很隨意,生怕給文菲添了麻煩。
文菲卻是在心裡暗暗叫苦,這個老人連晚餐都不準備出去吃,他這麼死守著雲若熙的病房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想到回來後,杜鴻文還在,文菲臉上的笑容僵硬到不行。
出門,右手一把抓住劉建的手腕。
「來,劉先生,咱們過去說。」
由於兩人身高差太多,她又怕被病房裡的杜鴻文聽見,文菲踮了腳,將自己的唇湊到劉建的耳邊。
小女人無意識的一個動作卻讓劉建一瞬間就漲紅了臉。
他趕緊甩開了她的手,男女授受不親,這個樣子成什麼體統?
其實,劉建心裡對文菲是有氣的,昨晚要不是因為她和那個該死的樊澤森突然鬧那麼一出,雲若熙根本不會出事。
後來又想,也是他自己太大意,怪不得別人。
作為雲若熙的專職保鏢兼司機,他是嚴重失職。
心裡煩悶,再被文菲這麼一拖,他的心緒不停翻湧。
文菲不知情,手被甩之後,又去拽他的衣袖,直到將他拖到樓梯的轉角處才放開。
「劉先生,你能說說裡麵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嗎?」
她實在想不通啊,雲若熙生病,淩一坤不再,守病房的竟然是一個老頭子。
劉建看著她,當著她的麵拍了拍被她剛剛拽過的衣袖,臉上的嫌棄一覽無遺。
然後,他雙手背在身後,一米八幾的身姿站得筆直,對著文菲一米六的嬌小個,活脫脫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嘿,真是跟淩總久了,你也變得這麼拽?」文菲偏著腦袋在他麵前晃了晃。
劉建依然沒有理會她。
好吧,這些都不是她今天想要談話的主題。
文菲頓了頓又問道:「咱們也不說那個杜什麼的了,說說小熙,昨天都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昏迷了?」
她一邊說一邊看劉建的臉色。
劉建眉頭絞緊,腮幫子狠狠鼓了兩個包之後,依舊沒有下文。
「劉建,小熙她到底怎麼了?」
文菲乾脆直呼其名,她都快被他沉默的性子憋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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