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找了個麵攤,我們一起吃完了飯後,我就打算跟她一起回家了。
她見我一直跟著她,不禁害怕了,問我“小戰,你真的要跟我回去?”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放心,叫你聲姐姐,不光是叫叫就算了的,剛才聽你說了你的事情,我覺得也不是那麼難解決,我跟你一起去,把這件事情解決了吧。”
她側過頭來,滿臉的詫異“你!?我這個30多歲的人都沒解決,你一個17、8的小屁孩就能解決了?”
我笑笑點了點頭,沒說話,我覺得,應該是就算說了,她也不會相信的,隻是模棱兩可的答應了她,跟她回去再說,至於說解決,那還不好解決麼。
她見我不說話了,無趣的專心打起車來,招手攔了輛出租車,我們踏上了‘回家’的行程。
她家住在商業區的公寓,打的還沒用了十分鍾,就到了,當我們下車的時候,我看著繁華的街市,不禁愣了,真是長見識了,沒想到住的地方都能這麼熱鬧,在我們D市那邊是很少有這樣喧鬧的公寓的,在那邊一般都是住房,所以相對比較清淨一點。
而殷悅紅站在公寓下麵,滿臉的擔憂,仰頭看著高達十幾層的公寓,猶豫了一會,才抬步上去了,看著她艱難的樣子,我自然知道她剛才的猶豫是什麼意思,似乎這個魯文傑,真的給殷悅紅帶來過愛情,隻是現在一切都變了。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失戀,而是我把自己交給你,你卻欺騙了我。
想起曾經看過的一句話,用在此時此刻的殷悅紅身上,似乎很恰當,我微微歎了一口氣,跟她上去了。
上樓的過程中,用餘光看著電梯裏的殷悅紅,她滿臉的憂傷,兩隻秀手也一直在交纏,整個人看上去既緊張又難過,讓人看了不禁心中產生憐惜感。
走出電梯,在往家走的這段路上,幾步路對於她似乎走了幾個世紀,直到站在家門口,也是拿著鑰匙遲遲不敢開。
我見她猶豫不決,一把將鑰匙搶了過來。
哢嚓,哢嚓,哢嚓……
鬱悶,不會開。
她看見我笨拙開門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剛要接手開門,門卻自己開了。
隨著門的打開,我立刻就見到了裏麵的開門的人,應該也就是那個殷悅紅說過的神級爺們魯文傑了吧,說爺們真是太抬舉他了。
我打眼看了看他,挺人模狗樣的,臉確實長得不錯,跟不要臉的寒顫國人有點相似,樣子看上去挺帥的,還有一絲儒雅,穿著也算得體,一身黑色西服,唯一的缺點就是,散發著人渣的味道。
搖了搖頭,我不明白,他在家裏穿的這麼正式幹什麼。
魯文傑是覺得應該隻有殷悅紅才對,卻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整個人就傻住了,我冷笑了一聲,撥開魯文傑,毫不客氣的走進屋去,當然,殷悅紅我也一起拉了進來。
魯文傑看見我們兩個大搖大擺的進來,不樂意了“哎!我說哪來的小毛孩,誰讓你進來的,給我滾出去,殷悅紅,這是怎麼回事,給我解釋清楚”
他突然眼一瞪,紅著臉吼道“不會是你找的小白臉吧,行啊,殷悅紅,沒看出來,這才一個月不見就找上小相好了,嘿,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風流的女人嘿,那你還死咬著我上你那事,真是做妓女還要立牌坊,呸,不要臉!”
我將紅姐拉過來,摁她坐下,拍拍她的臉“姐,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就看著就行了,既然你解決不了,那我來給你解決,聽話,好嗎?”
她整個人直接傻掉了,神情呆滯,一動不動,哪能聽見我的話,我笑著拍拍她的臉“記住我那句話,身子正,不怕影子歪,這魯文傑捅不破老天!”
鬆開悅姐,我眼睛眯了起來,讓人看不出我是在生氣還是在害怕,我現在越來越喜歡這種喜怒不表於色的神情,就感覺對方比較武力,容易露餡的那一方,就跟沒有武器一樣,而我,則屬於那種擁有超級武器的人。
“說完了?”
愕然聽到我的這句問話,他再一次傻住了,應該是他看到我既沒有生氣,也沒有惱怒,而是平靜的問說完了這句話,覺得太過於不正常,一時間腦筋跟不上,轉不過彎來了。
“額……我,問……你妹啊,你誰啊你”他剛要說問完了,似乎是想起了我才應該是被動的一方,立刻還嘴找回場子外加氣勢。
“我?”我指了指自己“你不說了嗎?悅姐包的小白臉啊,你傻啊,這都看不出來!”
奚落他一句,嘴皮子上幹仗,他算碰見他爹了。
“你……”他氣得滿臉通紅,扭過頭看著殷悅紅“行,殷悅紅,真有你的,找這麼個小白臉來堵我的嘴,既然都這樣了,那離婚,沒有好說的,你等著法院的傳喚吧!”
話剛撂下,他就要氣呼呼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