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為什麼讓你包|養我?”
周青洲:“……”
梁珽同學正式給周青洲下達了死亡通知:“尊敬的金|主大人,你要陪我睡覺啊。”
周青洲儘量抓住邏輯:“……我能生氣嗎?”
梁珽搖了搖頭:“不行,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要,還是不要,這真是個問題。
怎麼說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憑什麼陪他睡,不過……
梁珽好以整暇的看著她:“要?還不是不要?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周青洲硬著頭皮試圖找出另外一條路:“就沒有更加純潔的包養關係麼?”
梁珽眨了眨眼睛:“大約有。”
周青洲很激動:“那我們……”
梁珽殘忍的截斷她的話:“我和別人不一樣,你隻有兩種選擇。”
周青洲很不明白,為什麼梁珽要逼著她做選擇,是否就是看中了她一定會退縮。
一股子不讀書的邪氣湧上來。
周青洲強勢的盯著梁珽的眼睛:“睡就睡!誰不敢就是小狗!”
梁珽根本不受她的影響:“就看誰是小狗好了。”
周青洲那股勁上來誰也拉不住,什麼都不買了,拉著梁珽就往回走。
回到出租房裡就去臥室套被單鋪床。
梁珽賭她不敢,抱著手臂若有所思的看著她,並且提醒:“現在天還亮著呢。”
周青洲同樣賭梁珽不敢,非常冷酷無情的說:“窗簾拉上就好了。”
他們都看著彼此,沉默的對峙著,賭對方會認輸。
一分鐘過去……
兩分鐘過去……
梁珽率先垂下眼簾。
周青洲瞬間鬆了一口氣。
然後梁珽開始脫衣服……
周青洲頓時進入戒備狀態。
梁珽激將周青洲:“我給你的……套,在身上嗎?”
周青洲擺出無所畏懼的樣子來,內心很崩潰:“不在。”
“哦。”梁珽麵無表情:“那沒辦法了。”
他把扣子又一顆一顆的把扣回去了。
周青洲沒出息的鬆了一口氣:“那我……”
梁珽抓起外套:“我去買吧。”
周青洲很想問一句:你上輩子是杠精嗎?非要分個勝負才行。
成全你!
周青洲說:“不用了,我忽然想起來,我帶來了。”
那東西敏[gǎn],她塞在書包的最底層,本來想扔了,因緣際會,竟然又迎來了重見天日的一天。
周青洲也是杠精附體,把那個錫紙包丟在床中間,有本事繼續杠下去。
梁珽的神色不變,他說:“不夠用。”
周青洲見招拆招道:“那你也忍著吧,我還是第一次呢。聽說非常的疼,你覺得有第二次麼?”
梁珽真是遇到對手了。
“那好吧。”
他又開始一顆一顆的解扣子,並且始終用一種看花鳥魚蟲就是不看人的眼神看著周青洲,他的襯衫脫掉,裡麵是一個背心。
確認過眼神,絕對不能慫。
周青洲避開梁珽的眼神,轉過身較著勁兒的解扣子,尷尬的是她的襯衫沒扣子,於是她兩手一抬,把襯衫直接脫下來了。
梁珽:“……”
確認過眼神,的確是杠精。
周青洲的上衣脫了,裡麵還有一件背心,她也是穿的多才敢這麼賭,而且她是背過身的,頭髮擋住了一部分。
她還是相信梁珽的為人,萬一梁珽不可靠了,她就反悔也來得及。
梁珽想躲都來不及,他那個角度看過去,隻能看到她柔韌的腰線和光滑的手臂曲線。
脫了衣服,周青洲心裡開始後悔,她也不能轉身去確認梁珽是否認輸了,委實嘗到了騎虎難下的焦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