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知,笑的禮貌又謙遜:“還請李先生多指教。”
李先生隻好笑著說:“不敢不敢,左先生身邊之人我哪裡用我指點。”
兩個人一來一回客氣了幾句。
倒讓荀行左笑了一回兒,不為別的,隻因為他忽然覺得“李先生”說的有道理,他身邊的人哪裡需要其他人指點。
還真是客氣話。是他一時想的差了。
回程時又是周青洲開車,張師傅在副駕駛指點,途中接到張媽電話,詢問要不要準備下午茶。
以前張媽是不會這樣多事的,打電話過來,也隻是為了詢問周青洲回不回去吃下午茶罷了。
荀先生輕聲道:“準備些清淡的吧,下午還有安排,讓張媽聯繫造型工作室的人過來給周青洲打扮。”
周青洲負責荀先生的工作行程時間安排,是知道下午有晚宴的,卻不知道她還需要哪些打扮。
她是不懂就要馬上問明白的,操縱著方向盤問:“荀先生,為什也我還要打扮?”
難道她很寒顫?。
荀先生教導她說:“你是我的助理,參加晚宴時你就會是我的女伴了。”
張師傅難得多嘴輕聲說:“我們先生總是一個人來來往往,其他的大老闆都是成雙入對啊,青洲小姐來了才算有女伴呢。”
周青洲想著,這也許是一種常規性的操作,便沒再問什麼。
張媽喜歡周青洲,知道她回去喝下午茶,給她充了檸檬蜂蜜水還煮了鳳梨包給她墊肚子。
早就裝好的,端上去給荀先生和幾個法務部的吃了,一群大老爺們都不愛那個口味,最後還是喝了咖啡。
周青洲又高又瘦,渾身有使不完的力氣和精神,她吃了一個拳頭大的鳳梨包,正在吃第二個時,管家先生造型工作室的人過來了。
她不愛讓別人等,急匆匆把檸檬蜂蜜水一口喝光,叼著鳳梨包就跟著造型工作室的工作人員去造型了。
張媽端著碟子急道:“吃完了也不急啊……”
幾個造型師也是覺得周青洲怪可愛的,勸她不著急。
周青洲把剩下的鳳梨包塞進嘴裡,吃光了緩口氣道:“沒關係啦,我還沒請過造型師呢,好多事情不懂也許很浪費時間。”
她是覺得自己不夠精緻,肯定要讓專業的人費很多精神的。
幾個造型師也從來沒來過荀宅,隻是心裡知道不敢輕慢,管家先生打電話時大學描述了周青洲的樣貌,過來一看底子真是不錯,性格也可愛,便笑著說:“這有什麼懂不懂的呢,我們不過是以打扮人為職業的人罷了,其實沒什麼大道理。”
周青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個包子臉的女孩讓她站起來先看下整體感覺。
管家先生在門外看著懷錶,靳一浼和孫致賢端著盤子經過,笑著說:“荀宅可算是有女主人的氣息了。”
孫致賢乾巴巴的說:“爛舌頭。”
周青洲長得好看,氣質清朗颯爽,漂亮的精精神神,不嫵媚也柔婉,有種少年色的美好。
造型師便把那些珠兒墜兒的長禮服都拿到後麵去了,給她選了一件很板正的深藍色帶條紋的A字係蝴蝶結領的長裙,下`身是看起來是長裙的闊體褲,配了一雙矮跟的黑緞麵高跟鞋,很配周青洲的氣質。
周青洲不太化妝,口紅也不要豔色,最後造型師推薦了玫瑰豆沙的潤唇,很大氣又不過氣的顏色。
一套衣服選完了,造型師又拿過來一個手包過來配衣服,周青洲試了試,發現除了手機什麼都裝不下。
她想換個大的,造型師沒辦法拿了個稍微大些的,還勸她說:“這種包都不裝什麼重要東西的,隻要能裝個口紅粉底就夠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