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憋屈的感覺,偏偏無可奈何。

時日長久,他也想清楚了,何必要和一個小姑娘過去,她到底是頭腦簡單讓她而且又和荀行佐關係匪淺,才會和自己作對。

倘若使一些手段將她攏在自己手裡,即使是不讓她仇視自己也是可以的,對生意有利才是重中之重。

手底下人便紛紛出了主意。想她周青洲隻不過是個小姑娘,還能有什麼好難對付的,如今他跟老爺子做的不過也是個為情而已,那何不就讓她移情別戀,到時候喜歡了別的男人也就不好意思再為了以前的男人而爭鬥了。

在人選方麵,老爺子也是慎重,找的都是荀行佐氣質相似,書生氣濃重又有才氣的男人。

這樣的人選了幾個,最後脫穎而出的是一個周青洲學校裡的文學教授,家裡有生意,為人儒雅風流倜儻。

那人和周青洲偶遇了幾次,周青洲開始是尊重長輩似的同他說話,後來遇到的多了,她也有點好奇。

靳一浼誰呀,馬上看出來不對,想要提醒,荀天佑拉著不讓。

周青洲對長輩師長最是尊重,對方說遇見的多了也是緣分,有時候要請她喝杯茶,她也不好拒絕,所以二人有時候也會聊聊天,談的多了就談天談地,有時候還聊聊三觀啊風景人文什麼的。

文學教授文采斐然,談吐有物並且見識廣博,實在是個有趣的人。

周青洲對他很有好感,也很佩服見識多的人。

不過一個星期偶遇了三次,次數是在太頻繁了。

第三次偶遇,她喝著茶笑說:“教授和我認識的一個人真的有一點像,讓我十分佩服。”

文學教授問是誰。

周青洲說:“是我愛的人,我發誓此生非他不嫁。”

文學教授笑說:“你才多大,大概是第一次的初戀吧,以後你會知道事事沒有絕對。”

周青洲稍微苦惱的說:“是啊,他現在在我見不到的地方,也許一輩子也沒辦法在一起了。”

文學教授笑的隱晦:“他若是也愛你,可不會讓你這麼傷心,為治療一段情傷,你可以考慮重新開始。你還太年青,也許從前不懂愛情。”

周青洲看著對方:“他坐牢了,數罪並罰,也許真的沒辦法見麵。”

文學教授見縫插針:“怎麼他還是個罪人,與你實在……難以般配。”

周青洲等的就是一句能讓自己順勢發怒掀桌子的話,文學教授這句話說出來,她馬上拍著桌子站起來。

“我以為教授才識淵博,該知道感情非是條件般配的連連看遊戲,如此說來,是我這個豪門學子不配和老師一起喝茶了。”

她性格倔強走路帶風,昂著下巴向你走過來氣勢十足,活脫脫女總裁,哪裡是豪門學子該有的樣子。

文學教授是荀老爺子的後輩人,回去後鬱悶的學了舌:“她認準了那個人,哪裡是我能拆散的了的,您覺得學校裡追她的還少麼?”

若不是因為他占了教授的師長身份,周青洲是不會給他麵子的。

荀老爺子活的久了人精怪,想了一會說:“估計是察覺了你沖著她而去,有了防備之心,不過沒關係,我給她下一劑重藥。”

文學教授一臉莫名其妙。

周青洲卻收到了一封署名荀老爺子的快遞,拆開後裡麵是一份音訊的U盤。

她隨手扔進垃圾桶裡。

蔣勳粗枝大葉:“真的不看?”

周青洲說:“他有什麼好事?”

荀老爺子毫不氣餒,一門心思想和周青洲打好關係,甚至厚著臉皮請她吃飯喝茶,還帶著荀天佑美名其曰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