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舌頭有點打結,卻不是因為自己在胡亂解釋,而是胸腔內的那顆心在噗通狂跳。

這麼近距離地看這麼養眼的大叔,讓她覺得是一種沉淪。

男人皺了皺眉,「強詞奪理!」

言落,他將她的身子扳過去,手臂從她身後牢牢圈住她,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邊,「我剛下飛機,很累,陪我再睡會,不許再亂動。」

肖暖身子一震,卻沒有掙紮,也沒有回嘴,而是乖乖地伸直雙腿,躺在了他懷裡。

因為,她第一次在他的語氣裡,聽出了濃濃的倦意。

好吧!看在他拖著兩條大殘腿還這麼辛苦飛來飛去的份上,她就委曲求全一次,給他當一次暖寶寶吧!

反正他那方麵沒能力,衣冠楚楚的樣子應該也不是猥褻女人的變態大叔……肖暖邊安慰著自己,邊放鬆了警惕。

可是,他那圈在她腰間的手,怎麼在慢慢上移呢?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正南的兩隻大手掌已經分別覆在了她胸`前的兩團柔軟的肉上!

「喂!」一股熱血瞬間衝上腦門,她抬手就去拍他的手,卻被他將她的胳膊手一齊壓在了他胳膊下,緊緊控製住,那邪惡的雙手又探到了那兩團柔軟的地方。

「別吵!」他將臉窩在她的脖頸間,在她耳邊命令道。

「你都襲我胸了,還嫌我吵!放開我!」她早已經麵紅耳赤心發慌,開始不顧一切地在他懷裡掙紮。

「我襲你胸了嗎?」他無辜的口氣問。

「你看看你的手,在哪放著呢!」她掙脫不了,氣呼呼地去拍打他的手。

「就你這地方,一點手感都沒有,也算是胸嗎?」男人不屑地說著,還故意邪惡地在那柔軟上捏了一把。

肖暖又羞又惱又怒,毫不猶豫抱住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吃了她的豆腐,還要諷刺她,真把她當包子了嗎?

想到這裡,肖暖毫不留情地在秦正南右手虎口處狠狠咬了一口。

「嘶----」身後的男人吃痛地發出一聲低低的呻[yín]。

肖暖這才放開了他的手,趁他放手的時機,連忙跳下了床,站在床邊大口喘了兩口氣,「秦正南,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明明有女人,還要娶我一年,但我念在你在婚禮上幫了我,我答應了你的所有要求。你堂堂大董事長,說話要算數!」

「我記得你是屬猴的吧?什麼時候改屬小狗,學會咬人了?」秦正南雙手撐著身子靠坐在床頭,看了一眼被她咬出清晰牙印的手,轉眸看向她,語氣裡卻沒有絲毫不悅,反倒帶著點興味。

「是你先不尊重我的!」聽出了他語氣裡並沒有怒意,肖暖的聲音也低了很多。

「你剛才說什麼?我有女人?」秦正南像是才聽到肖暖方纔那一連串的話,蹙眉好笑地看向她,「敢情你今晚對我又抓又咬又質問的,是吃醋了?」

吃醋?

肖暖不由地也好笑地看著他,「莫名其妙!你現在就是帶一火車皮的女人回來,我也不會吃醋!」

「肖暖,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天是你征的老公,你在台上講的條件裡,應該沒有不履行妻子義務這一條吧,更何況這隻是調情而已!」

秦正南長臂一抬,「啪」得打開大燈,房間裡瞬間亮如白晝。

☆、021.調調情演演戲

肖暖抬手擋住刺眼的燈光,氣呼呼地咬了咬唇,「徵婚雖然是我一時衝動,但我也認了,不是跟你結婚了嗎?做名義夫妻可是你說的,你現在卻……」

「好了!」秦正南抬手打斷她的話,雙手撐住身子利索地下了床,坐到了輪椅上,背對著她說,「休息吧!明天下午出發去希臘,度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