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本姓莊,二十年前突然失蹤,前幾天,我接到消息……」

秦正南不僅把在北京和任玉梅見麵,和莊曉暖見麵的事告訴了肖暖,也把此次馬英武和任玉梅夫婦倆此次來江城找他的目的也全都說了出來。

說完,他轉過身來,看向坐在椅子裡邊聽邊沉思的肖暖,「我還沒答應他們,你可以給我一點意見。」

肖暖抬眸看他,「她叫莊曉暖,所以,你當時讓我用莊曉暖的名字去公司,並非是隨便起的名字,而是因為你腦子裡一直有這麼三個字,一直都有莊曉暖這個人,是吧?」

「可以這麼說吧,一直沒有莊家人的消息,這件事在我這裡,一直都沒辦法翻過去。」秦正南沒有否認,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來。

肖暖走過來,在他腿邊蹲下來。

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個動作,因為他在輪椅上的時候,她一直都這麼跟他說話。

她仰著小臉看著他,「大叔,你沒必要徵求我的意見,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沒有異議,你能來問我意見,我已經滿足了。莊家人跟你們秦家有這麼深的淵源,你父親還一直掛念著他們,如果知道他戰友的外孫女如今這個樣子,他老人家肯定會讓你去幫他們的。」

「我隻問你的意見,你能接受我跟另外一個和你同齡的女孩朝夕相處?」秦正南微微擰了眉,那眸子裡閃著肖暖看不明確的眸光。

他這又是什麼意思?是想從她這裡聽到肯定的答案還是否定的?

肖暖垂眸抿了抿唇,輕輕搖了搖頭,「如果問我願意不願意,內心深處是肯定不願意的,尤其還是一個你曾經或許是喜歡過的女孩……但是,」

肖暖抬眸,衝他笑了笑,「但是,莊曉暖她現在是個病人,是個需要人照顧的孩子。如果你真的能幫助她走出她心裡那個恐懼的世界,那我沒有理由不支持你的。」

「為什麼?」他逼問她,直勾勾盯進她的眼睛裡。

「因為我總不能跟一個孩子爭風吃醋吧?而且,還是一個生病的孩子!」肖暖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聞言,秦正南整晚一直平靜甚至是陰沉著的俊臉上,終於泛起了一抹笑意,滿意的,欣慰的,甚至是有點得意的笑意。

他就知道,她不會拒絕。但是,他還是想把這個問題拋給她,讓她替他選擇。

他真的怕她說無所謂……她怎麼可以說無所謂呢?她是他的太太,如果真的可以大度到容忍他去公然照顧另一個女孩,那不是反倒說明她不在乎他嗎?

還好,他要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秦正南抬手捧住她的臉,直接將她拉起來,讓她坐在了自己懷裡,俯身吻了吻她的唇,「我的秦太太,果然大度。」

「我一點都不大度!」肖暖噘了噘嘴,「而且,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小氣了。」

「為什麼這麼說自己?」秦正南將她抱著坐起來,擰著眉問。

「還不是你害的……」肖暖哀怨地瞪他一眼,「誰讓你對我那麼好,好的我現在越來越怕你以後會不要我了……比如,我們一年的婚期……」

她還沒說完,秦正南便用雙唇封住了她的唇,微微用力咬了一口,直到肖暖吃痛地推開他,他才放開她,瞧著她疼得裂嘴的樣子,他皺眉冷聲警告道,「以後再亂說話,我就咬死你!」

「誰亂說話了?」肖暖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心裡已經異常滿足。

他是覺得她無理取鬧了吧?那是不是說明,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不要她?

「當初說一年的婚期,隻是怕你嫁給我後悔,隨便編了個理由而已。現在,肖暖女士,你已經是秦家的媳婦了,再亂說話我可是會用家法的!想離開我,門都沒有!永遠都別想這美事!」秦正南捏著她的鼻子,嗔怪地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