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何罪之有?」秦正南挑了挑眉,明知故問。

曹信歎了一口氣,低下頭來,「車禍的事,還有投毒的事,都是我指使人幹的!但是,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收了好處,就應該不問所有好事壞事都得替別人辦。所以現在,不管什麼樣的後果,我都願意承擔,秦董您看著辦吧!」

秦正南深邃的眸子微微一凜,直起了身子,「那麼,除了這兩件事,還有別的事嗎?」

「別的?」操心不解地抬眸看了一眼秦正南,堅定地搖了搖頭,「沒了!我和兄弟們一年確實要做很多壞事,可是針對您秦董的,確實就這麼兩件。」

秦正南蹙了蹙眉,把視線落在桌上的一對文件上,陷入了沉思。

曹信試探地問,「秦董,是不是還有別人在對付您?」

秦正南點了點頭,「實不相瞞,去年十一月份,就在車禍和投毒事件發生後不久,我和我太太在遊天鵝湖的時候,被人在遊船上安裝了一顆小型炸彈。雖然沒有對我們造成人身傷害,但抓不到始作俑者,心裡總是不安。」

秦正南邊說邊仔細觀察著曹信的麵部表情,希望能看出點什麼。

畢竟,車禍和投毒的事,是警方查到嫌疑人之後,曹信才出來承認的。炸彈的事,至今都沒有線索,沒有人會笨到去坦白自己沒被發現的事吧?

曹信立刻舉起了右手,伸出三指,「秦董,既然我曹某今天能坐在您對麵,就已經做好了效力秦董的準備。我發誓,您剛說的炸彈事件跟我和我的兄弟確實沒有關係。如果我有半句假話,我和兄弟們都不得好死!」

「何須這麼認真!」秦正南笑了開來,站起身,將曹信的手拉了下來,「我並沒有懷疑是你,不過在江城,你應該比我更熟悉情況,尤其是你們道上的一些兄弟。這件事,我始終找不到嫌疑人,不知你那有沒有什麼想法?」

聞言,曹信擰著眉想了下,不確定地對秦正南說,「秦董,這事是不是丁誌聰幹的?我聽說,他那個情婦跟您和秦太太有點過節。而且,江城道上的人都知道,丁誌聰和他的手下,都是玩炸彈的,多大威力的都可以秘密造成。」

「是嗎?」秦正南瞭然地點了點頭,「這點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曹信接著說,「您應該也知道了,我和丁誌聰之前效命於同一個人。車禍和投毒的事,都是我們之前這個大哥指使我幹的。但是他說過,隻是讓我嚇唬嚇唬您,一定要把握住度,不能要了您的命。既然你剛說那枚炸彈也隻是虛驚一場,我想是丁誌聰的可能性很大。」

秦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