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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能是聽之任之。

可憐的老T一聽到有人輕聲敲門都拿被子蒙腦袋,一個小時後老T感覺被窩裏缺氧了,掀開一看,豆芽正在靜靜地瞅著自己。

發展到最嚴重的時候,老T隻要一聽到豆芽這個詞兒,他都腿肚子轉筋。

一次,老T和我們偷偷的提早在食堂吃飯,老T買來一份紅燒肉,剛要下筷子,老二端著一盆土豆絲來了,這小子也是賊損,看見老T的紅燒肉就起了歹意,他放下自己的菜輕聲喊了一聲:“豆芽!”

老T扔下筷子撒腿就跑,等老T回來,李道長已經運用吸星*把紅燒肉吸入肚裏。

又一次,還是在食堂,老二對老T喊了一聲:“豆芽!”

老T哆嗦了一下,但是知道老二是故伎重演,他嘿嘿冷笑,繼續把腦袋埋在槽子裏吃食,萬不料,豆芽像幽靈一樣坐在了自己身旁,老T絕望了。

這對兒冤家的事跡弄得滿城風雨雞飛狗跳,老T一宿一宿的睡不著覺,盯著天花板喘氣,最後下定決心似的找豆芽攤牌:“那啥,我沒別的意$$

六 錘子其人

回憶起過去的大學生活是什麼滋味?對比那些快樂的日子,現在的生活很無聊,笑著心酸心痛心疼心累心碎,現在的我好像魚缸裏的傻金魚,四外都透亮,都是光明的,碰的頭破血流,出路卻沒有。

說完了豆芽,掙紮了許久。有些人有些事真的是不敢再回首,今天說錘子,這是一個很有喜料兒的家夥。

錘子住在我們對門宿舍,家在東北,細高個兒,土黃色的臉,腦袋呈四楞八角形,就好像李元霸的兵器一樣,故得名錘子。別人睡覺後,枕頭都是塌陷一個窩窩,錘子的枕頭呈現的是一個正方體輪廓的坑!

錘子最大的愛好不是非煙非酒非靚妞,而是賭。各種形式的賭,麻將牌九色子鬥地主21點五項全能,單槍匹馬橫掃整個公寓,除了這些帶道具的賭博,錘子還喜歡與人打賭,任何地方麵對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錘子都經常說出自己的豪邁之言:“咱打個賭唄?”

有一天夜裏,大概是11點半,錘子睡眼朦朧的去廁所撒尿,遇到正在蹲坑的老二,老二屬於人賤嘴更賤的至尊,他一邊拉屎一邊模仿錘子的語氣說:“哥們,咱打個賭唄?”

錘子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冒出激情閃爍的霓虹色彩:“呦嗬,你說打什麼賭?”

老二擦著屁股笑:“我逗你玩呢!”

錘子迅速跑過去按住老二的腦袋不讓他起身:“必須得賭一次,要不你就這樣蹲一宿!”

老二掙紮半天,可惜錘子力氣大的都快把老二摁肛裂了,最後李道長一咬牙:“草擬祖宗,who怕who啊,你說賭什麼?”

錘子放開老二:“夜裏來廁所的人不多,咱倆就賭一小時內來上廁所的人數是單是雙,咋樣?”

老二氣呼呼的說:“成,你大爺我通曉奇門遁甲,掐指如神,一休附體,奧特曼轉世,這樣啊,咱倆要賭就賭這一宿,敢嗎?”

錘子轉身撒腿就跑了,老二哼哼冷笑:“逼樣兒,這下知道貧道我的法力了吧?”

話音剛落錘子從宿舍拿了兩個馬紮回到了廁所:“給你一個,咱就從淩晨0點正式算,6點結束!”

說完,錘子坐下了。老二臉都歪曲了。老二猜單,錘子猜雙,賭注是50塊錢。

我們在宿舍完全不知情啊,大家聊的正起勁兒呢,蘇寧忽然問:“老二這便秘的毛病還沒治好?上回不是買了一桶開塞露麼?半拉鍾頭了還沒回來呢!”

綠帽下床說:“我去撒個尿,順便偵探一下,這小子說不定在廁所蹲著睡著了!”

不一會兒,綠帽回來了:“別等老二了,他看破紅塵駕鶴西遊了,半路上那鶴的翅膀折了,這小子明早6點以後才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