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皆是一愣,回頭看向門口,就看見隻穿了一件浴袍的席景言,眼神冷的能凍死人。

感覺到某人生氣,楚顏眨了一下眼睛,後知後覺的收回視線,看了一眼宮流修,這才發現自己和他的姿勢,好像有點不對勁。

宮流修是坐在帶扶手的椅子上,因為楚顏站在麵前,雙腿是大開著的。

而楚顏雙手撐在扶手上,身體和宮流修靠的很近。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楚顏身上穿的也是浴袍,因為彎腰的姿勢,前襟大開,雖然裏麵有束胸布,但還是有點

可偏偏在這時候,宮流修作死的說了一句“不如,我們繼續?”

信息量如此大的一句話,讓某人直接大跨步走過來。

楚顏立馬站直身體,看向正走過來的某人,笑的有點尷尬,“言,我和他隻是”

隻是某人不等楚顏的話說完,直接打橫將她抱起來,徑直走出客房,往楚顏的臥室走去。

客房隻剩下宮流修一個人。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兩個人,原本戲精附體的宮流修,也回到正常,臉上也沒有調笑時的笑容,反而皺起眉。

楚顏被某人抱進臥室後,就被碰到床上,門也被某人關上並鎖起來了。

身體陷進柔軟的被褥上,還沒等楚顏坐起身,身體一沉,某人就壓了上來,屬於某人特有氣息也撲麵而來,還有沐浴後淡淡的薄荷清香,很好聞,也很熟悉。

“言”楚顏剛張開雙♪唇,就被某人霸道的堵住,將未說出口的話給吞進肚子,

雙手也被他強勢的握住按在頭頂。

這樣的接吻姿勢,還是頭一次。

這足以說明某人是有多生氣。

在某人品嚐夠了雙♪唇在深入糾纏的時候,她很配合他的動作,從淺嚐的糾纏到最後的霸道占有,讓彼此的氣息也變得有些紊亂。

浴袍的前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被某人扯開,她隻感覺胸`前一鬆,束胸帶也被某人解開了。

“嗯”楚顏動了動手,結果某人沒有鬆開的意思,反而握的更緊。

雖然不是第一次赤誠相見,但楚顏還是紅了臉。

修長的手指擒住衣襟拉開,露出性感的鎖骨,他低頭在脖頸處印了一個吻,在手按上去的同時,耳邊傳來某人略帶低沉的話語,“天天綁這個,不累嗎?”

楚顏像是被燙到了一樣,不由得縮了縮脖子,“習慣了。”

席景言像是吻上癮了,忍不住又重重的吻了幾下,留下淺淺的印記才滿意的換了個位置,“什麼時候恢複女裝?”

某人已經紊亂的呼吸,連帶著熱氣一起噴薄在脖頸處,尤其是某人一直沒有停下來的舉動,都讓楚顏的心都跟著顫了顫。

“還不是時候。”

席景言在楚顏身上,流連忘返,身體熱的就像是煮沸的開水,旁他熱血沸騰,卻又不能釋放出來,那種感覺才是最煎熬。

席景言單手支起身體,看著身下的楚顏,如盛開中的玫瑰,自帶暗香,那種誘惑力,是無法抵抗。

他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讓自己沒繼續下去。

修長的手指撫上她的眉眼,紊亂粗重的氣息猶在。

“真想把你一口吃進肚子裏,去哪都帶著你,就算是下地獄,也想帶著你一起。”

聽著像是仇人之間的話語,卻不是情人之間的甜言蜜語。

沒有輾轉纏綿的情話。

但楚顏聽著卻十分得有安全感。

她什麼都不怕,就怕他像以前一樣突然失蹤,就算翻遍了所有地方,也找不到一絲屬於他的氣息。

那種感覺,她不想再經曆第二次。

席景言的唇再次壓了下來,比之前還霸道,還要強勢,就像他說的那句話一樣,即使是下地獄,也想拉著她一起。

可是

他舍不得。

這次的吻,感覺就像是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除了吻還是吻。

彼此間,除了對方的氣息還是對方氣息。

對於某人已經有反應了,卻遲遲沒有繼續下一步。

楚顏以為他是怕自己受傷,索性主動,替他解了浴袍,連最後的遮羞布也給扯了。

楚顏動作幹脆利落,絲毫不帶猶豫的。

她就是這樣的性子,決定的事不會後悔。

還有一點就是,她想娶某人的,主動點不是更顯得自己是娶的那一方對吧。

省略號

本來就一直在克製自己的席景言,哪裏受得楚顏這麼一撩,感覺全身血管都快爆炸了一樣。

漆黑如墨的眼眸子,此時也漸漸轉變為紅色,就像是三生石三畔的彼岸花一樣,紅的妖冶。

就算不照鏡子,他也知道此時的自己,是什麼樣子。

他將頭埋進楚顏的頸項,不讓她看見此時他的駭人模樣。

他及時抓住身下,那隻不好分的手。

他喘著粗氣,警告道“你再這樣,我真的會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