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佩服他,“我每天都要給他針灸,按摩穴位,把他送走太麻煩了。”
“針灸?按摩?”席景言每說一個字,嗓音都會冷上一分,“在一個男人身上,上下其手?”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
“咳咳,什麼叫上下其手?那是流氓的行為,注意你的措辭,我這是在救他。”楚顏說的義正言辭,絲毫不覺得自己哪裏做的不對。
聽著楚顏義正言辭的說自己這是在救他,席景言被氣的都想把麵前的女人一口吞進肚子裏,才離開不到兩天,就帶了一個男人回來。
他突然伸出結實有力的雙臂,一把將她用力擁入懷裏,臉頰蹭著她著她臉頰,“那你先救救你男人!”
楚顏以為他這次去帝都受了傷,掙紮著想看他哪裏受傷了,卻被某人更用力的抱住,不讓她動。
掙紮不開某人的懷抱,她隻好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席景言握住她的手,指引著她的手來到胸口,離心髒最近的位置,道“這裏。”
楚顏隔著不厚的衣料摸了摸,她摸的很仔細,摸了一會才發現,他胸口好好的,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便問“你受的該不會是內傷?”
席景言隻是胡亂的“嗯。”了一聲,心受傷,和內傷差不多吧
楚顏看了一眼床上衣襟大開的風,隻能先讓你再等一會了。
她拍了拍某人的肩膀,“我們回房,把衣服脫了,我給你看看。”
能讓她不在對著床上的睡美人,怎麼著都行。
隻是當兩人走出客房來到客廳的時候,才發現他們遺忘了兩個個人,那就是,江雲和宮流修。
在席景言走進別墅的那刻,江雲就處於十分緊張的狀態。
隻因為席景言的氣場太過強大,一般人的小心髒都無法承受,更何況是江雲。
好不容易席景言走進了客房,宮流修坐在沙發上,自顧自的喝著茶。
宮流修,江雲也不認識,所以客廳裏的氣氛一時間顯得很尷尬。
江雲還在想著,席景言回來了,自己要不要先回去,可是找了一圈都沒有看見自己衣服,正在著急的時候,席景言和楚顏就突然從客房裏走出來,讓她一時間無所適從。
江雲不知道客房裏發生了什麼事,迫於某人的壓力,她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道“楚顏,今天太麻煩你,我想先回去,可是衣服”
看見江雲,楚顏鬆開了某人的手,邁步走到江雲麵前,“你的衣服我送幹洗店了,她們等一會就會送過來。先別急著回去,我還有事要和你談談。”
楚顏說完還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宮流修,而此時,宮流修也在看著她,兩人目光交流了一會,就離開了。
江雲看了一眼楚顏身後的席景言,那雙如墨色的眸子,發出幽譚的冷光,她就不自覺的打了寒顫,總感覺自己現在不適合留下來。
楚顏也發現某人的幽冷的目光,就知道他現在,很不高興。
她又轉過身走到某人麵前,說話的語氣也像是老夫老妻一樣,“言,你剛回來先去洗個澡吧,順便把床單換一下,剛才不小心弄濕了。”
大概是楚顏說話的語氣,讓席景言很愉悅,所以點了一下頭,“嗯。”隨後就走進楚顏的臥房。
等席景言走了,楚顏的視線望向沙發上的宮流修,示意他也離開。
宮流修將手中的茶喝完,也起身回到自己的臥室。
現在客廳裏隻剩下楚顏和江雲兩個人。
而江雲原本有點僵硬,無所適從的身體也得到緩解。
“我已經讓小七去查了,等事情調查清楚,我們再做打算。你現在也別急著去醫院。”楚顏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江雲,也想聽聽她的想法。
江雲也覺得,事情已經發生了,既然無法挽回,那麼,這件事情要調查清楚,自己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懷了孕。
她現在覺得自己非常幸運,能遇見楚顏。
不然,自己都無法想象是否能承受的住心裏的壓力,以及精神所承受的壓力。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楚顏。”
除了說謝謝,江雲也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謝意。
楚顏怕江雲心裏那關過不了,所以繼續安慰道“好了,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要想太多,要相信自己,一切都會過去的。”
江雲用力的點點頭,“嗯,知道了楚顏,我會堅強的,即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現在隻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聽完江雲的話,楚顏鬆了口氣。
沒過一會,江雲的衣服就被送了過來。
江雲換好衣服,和楚顏道別後,就離開了。
等江雲走後,席景言不僅洗好了澡,還把濕了的被單換下來,還把被套,枕套等,都換成新的。
楚顏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席景言頂著半幹的頭發,將換下來的被單被套枕套丟進衣框裏。
她忍不住問“你怎麼全換了?”
某人給的理由是,“有別的女人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