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就是如此相貌,為何我與她親近的五年多之中,從沒在她身邊見過一個男子,而她如今年近三十,也依舊沒有娶夫生子。

看她黯然的神情,我猜她大概也是個有過往的人,忍不住輕言問道:“從沒見過你身邊有人,是不是從前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故事?”

酒桌上的氣氛立刻凝重了起來。

三表姐憤怒了,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踢了腳,使上了十成的力道,她從小力氣大,從前練武,曾經將我二表姐的手臂折斷過。所以這一腳下去,弄不好是要骨裂的。

隻是,她踢錯了人。

容信嗷地一聲跳了起來,含著熱淚,揉著小腿,怨毒地向三表姐控訴道:“金萱宜,你敢不敢弄死我?!”

三表姐不好意↑

不一會,墨硯便將皎月帶了進了。

皎月翩然進了屋子,見了容信一張俏臉微紅,雙目含情地望著她,容信嚇得躲到了我身後。

我無奈地笑了笑,對他道:“皎月公子請坐。”

他淺笑道:“多謝小姐,叫小奴皎月便可,公子這個稱呼,小奴受不起。”

我看了一眼身後的容信道:“你也過來,你們坐下好好聊聊。”

容信硬著頭皮坐了下來,撇開頭不敢看他那雙水盈盈的眼睛,而皎月則用坐在對麵捧著羞紅的臉,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我見狀隻得咳了一聲,開口道:“皎月,我看你們這個樣子也不是個辦法,不如坐下來,你們兩個開誠布公地聊聊,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小奴先說吧,”皎月勾著嘴角,羞答答地低著頭,又抬眼看了容信一眼,容信像遭雷劈似的,連忙用桌上的茶杯擋住臉,皎月見了掩麵嘿嘿一笑,道:“其實小奴愛慕郡主良久了。”

我聞言抬頭看了容信一眼,用眼神示意道:你自己什麼時候惹來的桃花?

容信立刻從杯子後麵露出眼來,回道:冤枉啊,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皎月又抬眼深深地望了一眼容信,容信又嚇得躲回了茶杯後麵。

“今年開春時,小奴在荷香酒樓唱曲,不想開口未唱兩句,便遭客人調♪戲,那客人是刑部尚書的侄女,哥哥在宮中又是女帝的寵侍,在座的無一不是敢怒不敢言,”皎月說時略帶傷感,轉而又深情款款地望著容信道:“眼看小奴就要被那惡人搶去,幸好郡主見到,將那惡人打了一頓,小奴才未遭厄運。

郡主當時救下小奴便離開了,小奴心裏對郡主又感激又愛慕,日日在荷香酒樓等著,還望郡主再能見到郡主,上天垂憐,終於讓小奴又見到了您。“

我這時才想起,年初我在家養傷,那時便聽墨硯說起,容信在荷香酒樓醉酒鬧事,將刑部尚書的侄女,京城一霸許彤給打了,為此容信還怕平慈嫡王嘮叨,在我家躲了兩天。

我挑眉看了一眼容信示意道:自己惹來的自己解決。

容信哀怨地看著我:好妹妹,快救救姐。

我隻好歎了口氣,對皎月道:“不知皎月現在有何到算?”

皎月立刻起身,向著容信跪了下去,激動地道:“皎月已是無父無母之人,隻望下半生能留在郡主身邊,小奴必結草銜環報答郡主。”

容信急忙想要將他扶起,又不敢碰他,便來推我,我隻得道:“皎月快起,有話起來好好說!”

等我們三人再坐會案上,我便對容信道:“郡主大人,現在該你表個態了!”

容信抬眼看了看皎月,垂頭道:“怕是要辜負公子你了,我救公子完全是個意外,那日我喝多了,自己都記不清。”

半餉又添了一句:“我對公子你無心。”

那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