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著唇印濕跡的地方覆上去吸了一口,他才如約放開我,可約定時說好的解釋,卻沒有讓我滿意,他說是為我好,以後我會感激他,說的很高深莫測。
但葛澤煜還在樓下等我,我沒辦法多問下去隻能先跟葛澤煜回去。
上車之後,我就看他沉著臉,一路上都沒主動再對我說過話,很明顯他生氣了,隻是我卻不知道他是為什麼生的氣。
車子到酒店,下了車,我們一前一後走著回的房間,他先進的屋,我後麵跟著進去關門的時候,剛過身一道黑影就突然翻天覆地的蓋過來,把我逼退到整個背都貼到了冰冷的門板上,我抬頭就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神,眸光裏透著濃濃的陰沉。
他把我壓的很緊,“為什麼一聲不響出去?”
“我,我打算睡覺的時候收到一個姐妹的信息求我幫忙去賭場撈人,關係很好,我承過她不少情,沒法拒絕,所以......”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樣子給嚇得不輕,縮了縮脖子小聲解釋,還沒說完就被他厲聲打斷了。
“所以你就半夜一個人出去,去那種地方嗎?”他緊蹙著眉頭,聲音很凶,很冷,從來沒對我發過一次火的葛澤煜,頭一次這樣凶我。
我本身就因為今晚的事還很恐懼,被他一凶,頓時覺得委屈,直到下一刻他突然伸手,緊緊抱住我,扣入懷裏,說哪怕要是今晚沒有封辰昊有興致出手,或者他醒的再慢一點點,他會不會明天以後就再見不到我。
他說的很低,唇就貼在我耳邊,太清晰了,聲音在顫抖,夾著我的雙臂緊緊用力的很不得要把我揉進他的身體裏。
我鼻子一酸,瞬間淚奔了。
他所有的怒火和凶惡的一麵原來隻是因為他害怕失去我。
也是因為他太慶幸封辰昊在危急的關頭救下了我才會那麼爽快就答應了封辰昊的條件。
其實讓一個女人打心眼裏有安全感和喜悅的從來都不是物質給的多少,而是你能清楚感覺到擁抱著你的這個人,在乎你,緊張你,也非常怕失去你。
那種緊緊相依的感覺。
我的鼻音和眼淚讓他意識到自己的態度有點太過凶暴,他一下軟下來,捧住我的臉,低頭,滾燙的就就朝我覆了下來,先吻的我的眼睛,把我眼睛周圍濕的眼淚都吞完了,然後落在我的嘴。
他吻的格外火熱,舌尖長驅直入,勾著我的舌尖糾纏,鼻息間我兩滾燙的氣息盡數交融在一起,跟磕了藥一樣,沒到三分鍾就扯開了我的上衣順著我的脖子吻下去,略過鎖骨,繞過胸前的柔軟,最後停留在我的小腹位置繞著舌尖打圈圈。
我出門的倉促,下身穿的係著雪紡一字裙,後麵係的是蝴蝶結,隻要一拉開蝴蝶結就會掉下來。
等我反應過來他這是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已經一把攔腰把我抱起來,朝床上過去了,他指間一抽,我身上的裙子就被他扯開到地上。
“別!”我連忙伸手去捂,他按住了我的手,濃烈的情欲一下子在他眼睛裏褪的幹幹淨淨,他皺緊著眉頭盯著我腿間的紅腫,還有絲絲的血絲,沉下聲音,“他們碰你這裏了?”
我急忙搖頭解釋,這也是我不想讓他知道我受傷在這裏的原因,做我們這一行的女人都很忌諱,哪個男人希望自己女人跟自己的期間還被別的男人看到過,我曾經聽一個玩的還可以的富二代說過,在他看來那感覺跟3p一樣惡心。
“他們沒有。就是,就是強迫我自己坐的木馬。”
雖然我沒見葛澤煜現在身邊有別的女人,但我不會傻到以為他是那種沒出去玩過的清純小夥。
一般到他這級別的大佬,來往的自然都是同一段位的,玩弄權色、逢場作戲的這些日常應酬都逃不掉。
我一說木馬,他就明了,問我還疼不疼,我搖頭說不疼,結果他按了一下,我立馬嘶了一聲倒抽的冷氣漏了破綻。
他鬆開我,去衛生間給我洗了一塊熱毛巾,細細擦一遍,然後打電話叫人去買的藥膏。
塗完藥膏,他才上床抱我在懷裏,抱了我一夜,我喜歡背對著他,然後被他抱住,他手握著我胸睡覺的感覺,超滿足,說不出的安全感。
期間有幾次,我有不安分的動過兩次,動著動著,他就挺起來了,但是他還不能碰我,我就感覺到屁股後麵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戳著。
我覺得特別逗,心想著,他這樣的人,身邊無時無刻都有大把的女人想獻身,肯定從沒被憋成這樣過,我還惡作劇的把屁股往後貼一貼,若有似無的蹭兩下,跟著我立刻就能感覺到他的身子一下僵硬到繃成一條直線,還有耳後加重的呼吸。
來回動了幾次,他沒了耐性,直接拿那東西貼上了我屁股,他咬著牙說,“你要是再不安分玩火的話,我不介意幫你開發新體驗。”
我當然懂他說的什麼,他說完還故意頂了一下,我雖然知道有的老板玩慣了普通的都覺得平常,喜歡玩不一樣刺激的,但我從沒經曆過,我覺得接受不了,我也怕疼,我被他嚇得魂飛魄散,趕緊認慫道歉,怕他來真的,我主動轉身,撲過去用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