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烈一把抓住藤蔓大聲急喝。“奶奶的陰險小人,老子宰了你。”見岩晟身影消失在黑灰霧氣之中,徐烈轉頭雙眼赤紅殺氣凜冽的對著刀狂怒吼。不過話聲卻被狂風吹散刀狂並未聽見。
岩晟從進洞府開始便一直警惕著刀狂,在藤蔓斷掉的瞬間,左手飛速抓住藤蔓,右手則將急速下落的徐烈抓住拋飛向另一條藤蔓。而他自己的身體卻更加急速的向深淵下落去。
看到徐烈滿臉殺氣騰騰的模樣,刀狂也知道大概,可他卻並不擔心,事先他便已想到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心下冷冷一笑:沒死算你命大,想找我算賬,恐怕會讓你失望。
對麵徒忠與玄山朦朧中見此一幕,皆滿麵殺氣走向刀狂所在的藤蔓處,看那架勢怕是要將這藤蔓弄斷。
“二位想幹什麼?”突然,一鷹鉤鼻男子攔在了二人身前。
玄山眼神冰冷,“哼,幹什麼,你心裏清楚。”
“二位,我勸你們先冷靜冷靜,事情沒清楚之前千萬別輕舉妄動,不然會傷了我們幾宗的和氣。”鷹鉤鼻微笑著說道。對方有兩人,刀狂沒上來之前他得先拿話穩住二人,不然對方真要下手,他一人怎麼能應付。
玄山神情依然冷峻,“讓開,不然…”
“哼哼!不然你便怎樣?”這時刀狂已經上來,聽到玄山之話冷笑道。
“陰險小人,拿命來。”這時,徐烈也已經過來。眼含殺氣,不管三七二十一,從藤蔓上一躍而起,雙掌能量暗紅,如烈焰炙鐵,猛拍向刀狂。
刀狂眼神狂厲的冷哼一聲,手中薄刀一震,一抹能量瞬間擊向徐烈手掌。
嗤!一聲輕響,能量與掌相擊,徐烈手掌之上暗紅之色瞬間破掉消散,刀狂所發能量亦同時消失。徐烈一頓,手掌之上再次出現一團金色能量。
“慢。”刀狂大喝一聲:“徐烈,你幹什麼?無緣無故的找我拚命。”
“哈哈!幹什麼,無緣無故?我差點死在你手上,岩兄弟更是被你害的掉落深淵,你竟然還說無緣無故。”徐烈怒急而笑。
聞言,刀狂卻不緊不慢的道:“你憑什麼說是我害的你們,你親眼所見?”
“要不是你做的手腳,那藤蔓又怎會斷?其餘三條怎麼沒斷,偏偏我們那條斷了?”徐烈顯然不相信這事不是刀狂做的,手中金色能量團依然閃爍,散發著炙熱的溫度。
“哼,我真要加害你們何必那麼麻煩,直接將藤蔓一刀斬斷其不更好,何必讓自己也跟著身陷險境。”說著,刀狂將那斷掉的藤蔓用刀挑向徐烈,“你自己看看這藤蔓可是用刀所斷?”
徐烈接住仔細查看了一番。發現藤蔓斷裂處成凹凸不平狀,並不是被刀砍後那樣整齊,到像是自然斷裂。徐烈臉現疑惑:難道真不是他做的?
“現在知道不是我害你們的吧!這枯藤本就腐朽,而鴻溝之上狂風強烈,加上眾人踩踏已然不支,我們經過時便自然而斷。”刀狂神情自然,言之鑿鑿,讓人不由信服。
這時藤條上的所有人都已過來,而那條藤蔓也被砍斷,不然那些鐵焰蟻還會從上麵爬過來。這些人聽刀狂一說,也認為有道理。
“哼,說不定這些都是你刻意搞的。”徐烈眼神冷冽,還是不信,依然覺得這事與刀狂脫不了幹係。
刀狂狂傲一笑,“?你硬要這麼認為我也無話可說。來吧!”
“住手。”就在徐烈刀狂二人一觸即發之際,一聲大喝及時傳來阻止了二人。
大喝之人正是刀心,身旁玄林三位閣主也在。四大閣主突然返回,自是有門下弟子前去稟報。跟隨而去的眾人也隻能跟著返回,沒辦法,雖想得到寶物但也得有命用。噬血蝙蝠、鐵焰蟻已讓眾人吃盡了苦頭死了不少人,前麵不知還有什麼更加凶狠可怖的東西,四大閣主不在前擋著,他們可不敢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刀心沉聲問道。
刀狂微微一笑,將整件事說了一遍
“你竟然害岩晟掉下深淵。”玄林厲聲喝道。
對於岩晟,且不說是玄門一脈的天才,玄林個人便很欣賞。
“玄林,你沒聽到麼,這藤蔓是自然斷裂,與刀狂何幹,你可不要隨便誣賴人。你如真將這事強加在刀狂身上,我刀門一脈又豈會怕你玄門一脈。”刀心義正嚴辭的說道。
刀心口口聲聲說刀門一脈玄門一脈,目的便是想將事情擴大,想岩晟一個三流宗門的弟子,就算再天才,玄宗也不可能為岩晟一人挑起兩大宗門的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