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興奮、女人起雞皮疙瘩的朱莉亞不是撲上去黏在羅為身上嗎?為什麼又鍛羽而歸?
滿是睡意的她注意到羅為離開了包廂,而裏麵飲酒作樂的日本鬼子似乎是玩上癮,心情越來越,動作越來越誇張下流。
「他不也是好色一族,幹嘛還裝清高。」
自從兩人第一次見麵他就像包廂裏頭的日本鬼子一樣淫欲大膽,對她占盡便宜,說什麼她也不相信媽媽桑口中的大老板並不重視女色。
「會不會得了愛滋?」她壞心下結論。
近一年來,那時對著她叫春的男人竟對女色毫無所動,任憑眾姊妹在他身上猛下嗲功,他還是無動於衷,有的隻是一臉要笑不笑讓人看了就想扁的嘴臉。
「看來這次又沒眼福了。」
再一個月她春色罩頂的監刑就要期滿了,偏偏大老板難得來一趟,不能讓她留下最完美的。
她無聊的對著畫麵猛打嗬欠,雙手用力拍拍臉頰,提振精神。
昏暗的燈光下,唯有未完全合上門的監控室傳來溫暖如畫的光芒,寧願把握時間養精蓄銳也懶得陪客人飲酒作樂的羅為,在經過時聽到女人的低喃聲,他好奇駐足轉頭,一抹陌生的纖細背影映入眼簾,又長又直的烏黑秀發意外引起他的注意力,他似乎曾在哪裏見過。
「這位來台灣找極樂世界的日本鬼子,當心我詛咒你帶菜花回日本播種!」看不慣矮不隆冬的日本男人一臉下流胚子表情,殷華壞心送他幾句祈禱詞。
好熟悉的聲音……擁有過目不忘記憶力的羅為擰起眉頭叫出烙印在腦海裏的畫麵。
是她,殷明嚴的女兒。
從不曾將女人放在心上的他,要不是上次那雙純淨的眼眸帶給他意外驚豔,他早已忘記這號人物存在了。
看她老神在在盯著十來部足以媲美片的錄像畫麵看來,想必她已經治好動不動就折損男人雄風的毛病。他鬱鬱不悅想起那次害他差點不舉的事件。
想起令他出糗的往事,羅為眼裏猛地現出此仇不報非君子的怒氣,不曾有人膽敢惹火他,唯獨她,讓他嚐到生平第一次挫敗。
「現在的妳最好能滿足我,否則……」怖滿怒意的精眸睇向她,惡意地想親身體驗她究竟學會了多少取悅男人的手段。
難怪他會忘了她的存在,原來她一直躲在暗處,羅為對著她纖細的背影露出誌在必得的霸道笑容。
接招吧!舊石器小處女!
觀世音菩薩上帝阿拉庇佑!媽媽桑放下電話,雙掌合十,感謝諸神讓她作出最睿智的決定。
就說嘛!老板的女人根本動不得,這下可印證了至理明言。
在淫窟親曆其境熏陶下來,她相信殷華對兩性之間的了解,絕不下於性學大師滿嘴鬼扯的經驗談,嘿嘿!就差大老板這臨門一腳,讓她從理論派變為行動派。所以,要將道德經變為淫害金瓶梅的重責大任非大老板莫屬曝!
「媽媽桑,妳昨晚爽過頭啊!淨對著電話筒傻笑。」蘇菲亞伸出五指,滿意地看著剛彩繪好的指甲。
「咱們欠缺女人滋潤的大老板終於開竅了,欽點的最佳女主角還是我這邊的人,妳說我能不高興嗎?」媽媽桑喜孜孜地透露。
表麵上「風花雪月」是羅為的深宮後院,然而少有人知道他從不曾跟自己旗下的女人發生關係,這次能破例欽點,想必他對殷華還存有極高的興致。
「別告訴我大老板瞎了眼看上妳!」蘇菲亞瞪大勾繪著黑眼線的單鳳眼,拔高聲調拉回媽媽桑高興過頭的情緒,一臉不敢置信。老板看起不像是缺母奶的男人,怎會跳過幼齒的她,看上四十歲的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