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我市發生一起特大恐怖事件....在各方的努力下,終於平息了這場恐怖事件,可惜的是,還是有三名群眾被恐怖分子殺害,離開了這個世界。讓我們為他們默哀吧.......下麵,有請總統閣下講話...”電視上,正撥出著恐怖事件的新聞。李扶風看了一會兒後,不屑地笑了笑,然後關上電視,看來無論是哪裏的官僚都會隱藏真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本事啊。三個人?要不是自己在七樓用龍魂震懾阻止了瘋狂的人群,估計會被踩死幾個吧。而其他樓層應該也會有踩踏事故的出現吧,三個人,還都是恐怖分子殺的,真是可笑,算了,這些與他無關。當下還是想想該怎麼打發眼前的這個女人吧。
“我說,那天捏了我的臉後便一走了之了,說說吧,這筆賬該怎麼算。”那天被李扶風捏了臉蛋的漂亮女警坐在店鋪櫃台前,用迷人的微笑對李扶風道。隻不過那笑實在是有點滲人。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認錯人了。”李扶風心虛道。
“嗬嗬,是嗎?。”女警陰森森地笑道。
“是的。”李扶風連忙道。
“你是不是那個捏我臉的人你說了不算,把你的身份證拿出來給我看看吧。”女警道。
“哦哦。”李扶風聽了立馬將在街邊小攤花了三十台幣辦的身份證掏了出來,遞給女警。說實話,這張身份證辦的很逼真,就連工商局的人看了都沒有懷疑。隻不過那個幫他辦假證的人告訴他千萬不要拿去買車票之類要掃描身份證的地方用,以至於他連銀行卡都沒有一張。
就在李扶風以為身份證能糊弄過女警的時候,沒想到女警連看都不看,直接掏出一個掃描儀對著李扶風的身份證來回掃了三四遍遍,不過掃描儀卻是沒任何反應。女警收好掃描儀,笑眯眯地看著李扶風,然後雙手用力一折,身份證立馬變成兩半。
“嗬嗬,這張證是從西街角那山羊胡子那邊弄的吧。三十塊錢是吧?親愛的李扶風先生。”女警的笑容愈發溫柔了。
“嗬嗬,既然你發現了,不會是要來抓我進局子裏的吧?”李扶風無奈地苦笑道。自古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話看來現在都適用啊。就捏了下人家的臉蛋,結果人家連自己在哪兒辦假證的事情都抖了出來。
“三個月前,南部海岸線附近的某地頭蛇組織全部人被打成重傷,他們的頭領除了被打成重傷外還被搶走了十幾萬。兩個半月前,台灣金融大學附近所有的地頭蛇和不良青年統統被人打斷了腿,他們的老大或大哥甚至被人打成了白癡,某人放話出來,說任何勢力如果再敢出現在這條街就活活打到死。然後過了沒多久,某家生意紅火的卡拉OK突然倒閉,然後變成了一家連招牌都沒有的字畫店。再後來,某人賄賂了工商局,居然成功地搞到了營業執照。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麼?李扶風先生。”女警的臉上已經笑成了一朵花。
“既然被你發現了,說吧,你想讓我幹嗎?”李扶風無奈道。既然對方已經掌握了自己犯罪的全部證據,但是卻沒有查自己水表,隻能說明對方一定是要利用自己,或者從自己身上獲得什麼。如果對方是個男的話,李扶風會用龍魂竊取他的記憶進行反擊。但是對方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就另當別論了。李扶風無奈地發現自己下山之後變得越來越人渣了。
“算你聰明,以後我需要用你的時候你隻要隨叫隨到就行了,反正你不是雇了個漂亮小妹幫你看店麼,李大老板。”
“等等,盡管我沒身份證,但是我不缺錢,隻要我想,我還是可以在台灣弄一個合法的身份的。而且毆打那群人渣也算作是為民除害。所以,盡管我可以幫你做事,但是也必須要有所回報,不然打死我我也不鳥你。”李扶風道。
“也是哦,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錢是怎麼來的,但是你卻是不缺錢。在這個腐敗的資本社會裏麵弄個合法身份確實沒問題。那好吧,說說你的條件,先聲明,我一個月的工資還趕不上你給你那小員工發的工資,所以別指望我會發工資給你。”女警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這廝找了那麼個漂亮的小姑娘替他打工,給人家一個月三萬台幣的月薪,幹的還是最輕鬆的那種活,這廝一定是對人家小姑娘圖謀不軌,真是卑鄙無恥啊。女警暗罵道。
“首先,如果要我幫你忙,你得幫我和我妹妹搞到合法的身份。”李扶風道。
女警喝了一口茶,抿了抿嘴,道:“這個沒問題,小事一樁罷了。”
“其次,違背道德或者讓我出名的事情一概不做。”
“嗬嗬,這個也沒問題。我呢,最多隻是要你去做點偷雞摸狗還有揍人的事情罷了。”女警笑道。
“.....”
好不容易把那個女瘟神送走了,李扶風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那無恥的家夥居然順走了七八幅掛在店裏的畫,還扔下一句話“反正都是你畫的,沒了再畫幾幅就是了,敢要回來我就把你的事抖出去!”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我欺也。唉。”李扶風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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