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終於讓我們逮到你了,前F4賽事的車神——吳修迎!”其中一名交警抓著司機大哥氣喘籲籲道。剛才他們交警大隊幾乎出動了一半的人手,然而還是沒有攔住吳修迎的出租車,讓他跑路了,直到那輛出租車在醫院停了下來。
“哇哈哈,就你們這些傻逼,也想抓我!”說完,司機大哥一個爆發,將手銬的鏈子弄斷,然後身子一扭,掙脫了兩名交警。
“小兄弟,我先走一步了,這是我的號碼,下次你兄弟被打了要送醫院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啊.”司機大哥快速地遞給了李扶風一張名片,隨後以飛人劉翔般的速度,衝出了醫院。不久,一陣汽車的轟鳴聲響起......
“臥槽,果然不愧是車神啊。”其中一名交警無奈道。他們已經抓了那廝無數次了,然而那廝每次都能跑掉,然後繼續去開出租車禍害馬路去。不過即使那廝開車不要命一樣,卻沒一次出過車禍。
“唉,我們回去吧,這次又要給隊長罵了,然而這並不怪我們啊,那可是我們大隊裏最堅固的一副手銬啊。”另一名交警歎道
“咦,我的鑰匙沒了,啊啊啊,那廝逃走的時候順手把我口袋中的鑰匙給拿了,我勒個去!”
李扶風替那二貨小青年付了治療費後便離開了醫院,趕往那個什麼宙斯迪廳,他記得之前來騷擾的人說過,那個韓爺就是那家迪廳的老板,既然那什麼韓爺把主意打到他頭上,那麼自己隻能再一次使用暴力手段了,很多時候,動手遠比動口解決事情簡單得多。例如道上的事情。
此時,宙斯迪廳裏麵。
“唉,強仔那傻逼果然被李扶風吊打了,剛才醫院那邊來電話了,說強仔被人打掉了八顆牙齒和打碎鼻梁,而且還有些輕微的腦震蕩。話說韓爺,你明知道強仔是那種腦袋一根筋的二貨,怎麼還派他去請李扶風過來,這不是明擺著坑強仔嗎。”一名黑壯的青年人不滿道。他叫徐黑,曾經是一名重量級的拳擊手,退休後便跟著韓爺混,專門幫人看場子和打架,因為皮膚黑,出手黑,又叫徐黑,所以道上人送外號黑蠻子。
“媽的,強仔這龜公,昨天老子在包廂跟人玩3P的時候突然闖進來,把老子嚇萎了,現在都硬不起來,不整治他一番怎麼行。”韓爺叼著一根煙,不爽道。
“可是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讓他去喊李扶風過來吧,你又不是沒聽過李扶風心黑手辣的名號,現在強仔都被那廝打成豬頭了。”徐黑不滿道。那個強仔對他忠心耿耿,是他比較器重的一名手下。看到韓爺這麼整治自己的手下,心中有些不滿。
“切,不就是被打成豬頭而已嗎?想當年我剛混江湖的時候,身上沒少挨刀子,被打成豬頭算什麼。”韓爺不屑道。
“得,我不跟你爭了,想必那個李扶風已經在路上了,話說你安排的人到底能不能擺平他,要知道,他一個人打八十個的時候有不少人親眼看到。他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家夥。為什麼我們偏偏要惹他呢?一棟三層樓高的房子真的那麼重要?”徐黑道。
韓爺把煙掐了,吐出一口煙霧,沉聲道:“你懂什麼,一棟房子我還不看在眼裏,我看重的是那片區域所能帶來的利益。要知道,那一帶是金融大學的主校區啊,周圍的商家不計其數,所能提供的保護費你知道有多少嗎?然而那個李扶風就是一個沒頭沒腦的傻逼,一個人霸占那裏,把那兒當自己的地盤,道上誰敢去那就揍誰。他自己卻根本不收保護費和幹嗎,隻是開著一個生意冷清的字畫店。你說他自己不發財,還要擋別人財路的人,該不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