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是被人按在洗手池裏麵溺水而亡的,人在臨死前會拚命掙紮,能夠壓製住她的,估計隻有年輕男士了。

那麼年輕男士又是怎麼死的?

玩家們想了想,說:“會不會死了的人化作了鬼怪索命的,畢竟小男孩也是被年輕男士給掐死的,回來勒死凶手也不是不可能。”

還有玩家說:“可是把這個‘誰殺了誰’的謎題破解開來,對於我們找車票也沒有任何用處啊。”

經過這麼一提醒,玩家們才反應過來,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是找到車票,而不是解開謎題找到殺人凶手。

乘務員不知道什麼會再出現,那時候沒有車票的人都是她的目標。

玩家們惶惶不安。

有人提議:“要不我們還是先找車票吧。”

格子裙說:“可是去哪裏找?我們都翻遍了,我總覺得解開謎題對我們找車票有幫助。”

玩家質疑:“現在不已經解開了嗎?車票呢?”

格子裙:“不是還有個人的死因不知道嗎?”

周聞彥沉吟:“少了一個人。”

玩家們:“誰?”

人不都已經在這裏了嗎?一個都沒少,全整整齊齊的暴斃了。

周聞彥:“駕駛員。”

列車裏麵有乘務員,那肯定就有駕駛員,就是因為駕駛員不見了,列車才出現了故障,無法在車站停下來。

這個列車的主題是人殺人,不可能出現超自然現象,年輕男士隻有可能死在這少了的一個人手裏。而能夠勒死年輕男士的,也隻有一個成年男人。

玩家們遲疑:“……可是我們沒看見過駕駛員啊。”

不管活的還是死的都沒看見過。

周聞彥掃過了帶著孩子的母親和低頭啜泣的白裙子姑娘,指向了那個母親:“她的丈夫就是駕駛員。”

遊戲不會給莫名其妙的線索,所有的東西都能在最後派上用場。

熊孩子的日記裏寫了,他的爸爸常年在外不回家,可每次回家都會帶回來各種不一樣的禮物,那麼他的爸爸肯定是在全國各地來回跑的,有很大可能就是駕駛員。

“然後駕駛員出軌了她。”

周聞彥指了指白裙子姑娘。

白裙子姑娘的男朋友也是個常年在外工作的,同時她發的信件裏說,想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還說是不是被他的家人發現了。

一般正常交往的男女朋友不可能會說這種話,除非那個男人已經結婚了,有家有室。

從此看,駕駛員肯定是一個極度花心的人,說不定還和乘務員有一腿。

所以白裙子才會殺了乘務員,並把她的臉刮花。

“小三和正室坐同一輛火車同一個車廂,概率也太小了點吧。”有玩家竊竊私語。

周聞彥十分不負責任地說:“蒙的。”

在這個車上的乘客和工作人員都有著聯係,不可能隻有駕駛員遊離在關係網之外。

沈冬青聽得有點暈:“那駕駛員會在哪裏?”

周聞彥:“每個車廂都死了一個人,唯獨1號車廂沒有。”

玩家們被遊戲投放到了1號車廂,在這種環境下,很難去注意到周圍的線索,駕駛員說不定就藏在那裏。

“走!”

一行人回到了1號車廂。

相比於不是人工智障就是屍體的車廂,1號車廂看起來格外的幹淨安全。

不過玩家們想到這裏麵藏著一個人,就覺得心間一涼。

他們分頭開始尋找了起來。

車廂裏麵的東西並不多,能藏人的地方幾乎沒有,玩家們都把每個椅子底下都翻過了,還是沒找到駕駛員的影子。

“沒有。”

“我這裏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