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都沒有,好像整個島都是一個死島。
長裙女小聲開口:“不太可能,這不符合生物鏈。”
如果沒有任何的生物,這片雨林都不可能長得這麼茂盛。
文身男說:“都說了這是一個遊戲世界,說不定根本沒設定這些。”
眼鏡女:“這種情況很少,而且為什麼沒有其他生物,偏偏有蛇。”
就在他們沉思的時候,長裙女突然說:“你們還有別的衣服嗎?”
其他玩家看了過去。
長裙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我的裙子……”
這個雨林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走過了,根本沒有能走的路,長裙女穿得又是裙子,雙腿都被刮得都是血痕,裙子更是破破爛爛得不能看了。
衝鋒衣把外套遞了過去。
長裙女說了一聲“謝謝”,把外套綁在了腰間。
文身男:“女人就是礙事,還穿裙子。”
長裙女解釋:“我進來的時候給我換的,不是我本來的衣服……”
衝鋒衣拉高了聲音:“你說什麼?”
長裙女被嚇了一跳,但還是小聲地重複了一遍。
衝鋒衣:“遊戲為什麼要給你換衣服?”
剛開始衝鋒衣以為關鍵點是在這個島上,結果進島找了半天,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就連淡水都沒有。
現在看來,可能關鍵點還是在玩家身上。
長裙女回憶了一下:“有一個聲音告訴我,我是一個富二代的女朋友,被富二代帶上了遊輪出海玩,然後我一睜眼就在海上了。”
文身男也好像想起來了:“好像我就是那個富二代。”
衝鋒衣追問:“除了這個,還說了別的嗎?”
這兩個到底是新人,一進來就被嚇傻了,還記得什麼提醒,現在一說才記起來。
“我記得不清楚了。”文身男說,“好像說是附近有一個神秘島,我想要過來,於是就找了保鏢,帶著女朋友出發了。”
衝鋒衣:“還記得這個神秘島的名字嗎?”
文身男:“這我哪裏記得到啊?好像是挺長的一串名字,還是鳥語,還是約什麼什麼德,亂七八糟的。”
衝鋒衣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核心人物給到了兩個新人身上,其他人的人設是保鏢,肯定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可偏偏這兩個人又是新人,這遊戲是誠心想整他們的。
想起身份的文身男已經抖起來了,指著這一群人說:“你們都得聽我的,我們現在掉頭回去到沙灘上,等其他人來救我們。”
眼鏡女翻了個白眼。
衝鋒衣為了節省體力,理都沒有理會這個白癡。
在這時候,沈冬青“咦”了一聲。
其他玩家經過上一次大魚的經曆,壓根也沒有人轉過頭去。
失了麵子的文身男更是火氣上頭,吼道:“你是白癡嗎?有點什麼事情就大呼小叫的……”
文身男一邊吼一邊看了過去,在注意到沈冬青旁邊的男人的目光,頓時渾身一激靈,剩下的話全部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沈冬青認真地辯解:“我不是白癡,這裏有腳印。”
剛才其他玩家在那裏交談,他閑來無事,拿了一根棍子在地上寫寫畫畫,意外地發現了在地上有一片痕跡。
眼鏡女連忙過去看了一下,果然在落葉的覆蓋下有著一條痕跡,看起來是有人或者野獸行走過的痕跡。
她抬頭,順著痕跡看過去,發現深入到了雨林中,不是他們來時的路,而是另一個方向。
衝鋒衣也站了起來:“過去看看。”
文身男不太樂意。
長裙女累得夠嗆,坐下去就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