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也是真心求助,看到他這個樣子腦海裏那一腦袋求助的想法突然就熄滅了,那顆色心倒是急不可耐地湧了上來,他幾乎腦海裏一片空白,難耐地咽了咽口水。

他家阮哥這樣子實在太有魅力了,帥得人合不攏腿。

樘華又想起了以前賀席嶺偷偷給他看的霸道總裁小說,那時他嗤之以鼻,完全想不明白怎麼會有人寫這種東西,又怎麼會有人相信這些東西。

而在此刻,他終於能將霸道總裁的臉想象出來了,阮時解身上的荷爾蒙幾乎要溢出來,樘華有種整個空間都充滿了他氣味的錯覺,這種氣味讓人心跳如鼓,麵紅耳赤。

樘華咽了咽口水,那聲音大得,他清楚地聽到了自己咕咚一聲。

丟人丟到家了!

樘華頂著一張快冒煙的臉努力回望他,“阮哥,那個,以身相許成麼?”

他說到最後,話裏還帶著一點點顫音。

誰知,阮時解還是那麼冷靜,他甚至有空整理了一下衣領,伸出手指輕輕擺了擺,淡淡說道:“不行,你已經許給我了,本來就是我的,這說不得謝。”

“那,”樘華的聲音啞得不像樣,“允許你為所欲為呢?”

阮時解先前還在逗他玩,這一刻就真的有些引火燒身了。

他定了定神,強行把這個話拉回來,故作平靜地壓著自己語氣道:“這個提議通過,等你滿十八周歲再執行,我們再說回酒精的事兒。”

阮時解的聲音也變得低啞,樘華有些得意地抬頭衝他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小白牙。

這一局算是打平,樘華後來趕上,誰也沒勝過誰。

兩人交換了一下視線。

樘華說道:“阮哥,你要不要去個廁所?”

阮時解瞟他一眼,“你先去。”

樘華又鬧了一個大紅臉。

兩人都去過廁所之後,已經是半個小時的事情了。

再重新打開話題的時候,兩人之間並沒什麼尷尬的情緒,反而因為做了壞事氣氛更加親密。

樘華問:“阮哥,你有什麼法子你說嘛。”

“你以前是不是送過你兄長望遠鏡跟潛望鏡?”

“是,不過那時我還沒弄出玻璃來,送他的望遠鏡跟潛望鏡都是用水晶片磨出來的,怎麼了?這跟我們的酒精有什麼關係?”

阮時解麵帶笑意,“想想你學生物的時候,經常用到的一個儀器是什麼?跟鏡子有關的。”

樘華去年才將從小學到高中的所有課程學完,對生物還十分熟悉,對於做實驗要用的那些儀器他也心頭有數,隻在心裏頭轉了一圈,他馬上反應過來,“阮哥,你說的是顯微鏡嗎?”

“對,你隻要製作出顯微鏡來,邀請人們看一看水裏有什麼,平常的東西裏有什麼,大家就清楚細菌的危害了。你要是願意,你還可以用瓊脂培養一下空氣裏的細菌,然後再用酒精殺菌做一個對照組,以增強說服力。”

樘華興奮點頭,“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多謝阮哥。”

“不用謝,等你事情做成了之後再跟我說這句話。”阮時解目光溫和,“你不是跟你皇伯父挺熟的麼?到時候給他看,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他要是願意支持你,你推廣這些概念就完全沒有問題了,你還可以借你的農研所來說明一下這些東西。”

“嗯,我知道了,我先把放大鏡弄出來,再慢慢一步一步弄出顯微鏡,到時候也不用拿什麼特別的東西,我就帶著人先觀察一下葉綠細胞等,這些應該就足夠說服他們了。”

樘華越說越覺得可行,“正好借這個機會提醒一下百姓燒水喝,然後注意公共衛生。一些簡單的藥物,我也試試能不能弄出來,將人均壽命延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