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總裁這是在關心我嗎?’顏綺舒輕聲的說,仿佛剛才車裏麵那個極富深情的人根本不是顏綺舒。她把披在身上的衣服拿下來還給司馬淩,迎著海風一點點的走進冰涼的海水裏,讓整雙腳都浸入水中。
‘喂!你傻麼!天這麼冷你直接站在水裏,小心凍著!’看不慣顏綺舒的抽風行為,司馬淩趕緊跟過去伸手想要把顏綺舒從冰涼的海水邊兒拉上來。當然,如果司馬淩知道拉過顏綺舒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話,她一定不會多事把顏綺舒拉到自己身邊兒來。
‘唔...’也許是司馬淩拉的力度過來,也許是顏綺舒根本就是早有預謀的。總之,在司馬淩動手把顏綺舒拉到自己身邊兒的下一秒,顏綺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主動抱住司馬淩,踮起腳尖吻住了她飽滿的唇瓣。
似乎,時間又開始靜止了;似乎,她又開始看不見除顏綺舒以外的任何風景;似乎,她仿佛能聽見自己狂亂的心跳,跳的那麼快,那麼快...簡直要跳出心口一樣。
唇瓣相抵,司馬淩因為沒有預料到這一突發狀況而瞪大了雙眼。隻是,當顏綺舒主動探出舌尖躥入司馬淩的領地,她的防線瞬間崩塌下來。三年了,已經三年了,她所期待的,所奢望的感覺終於又回到她的世界。她的那顆殘缺不全的心,因為顏綺舒的主動而一點點的填滿。
雙眸漸漸閉合,司馬淩下垂的雙手隨著舌與舌的共舞而攀上了顏綺舒的後背。顏綺舒在主動,而司馬淩則在迎合。她們的配合是那麼的默契,亦如三年前那般青澀的吻一樣,雖然生澀,卻默契非常。
作者有話要說:不要怪我,我迷上劍三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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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避
綿長的一吻結束,司馬淩意猶未盡的看著顏綺舒,她的雙眸迷離著,思緒似乎已經和從前的回憶混雜在一起,否則也不會緊緊的攬住顏綺舒的腰肢,嗬氣如蘭:‘顏...’
‘你終於承認了是嗎?司馬淩,鬱淩。’顏綺舒笑了起來,帶著一股自信的勝利。
‘什麼?你說什麼?’一句司馬淩,一句鬱淩,將司馬淩的思緒重新拉回現實,她就像被潑了一盆冰冷的涼水,清醒之後迅速鬆開了顏綺舒,仿佛她是沾手就會死掉的病菌,絕對不能靠近半步。
‘我說什麼?還是你做了些什麼呢?’顏綺舒步步緊逼,故意抹了抹她尚且留有司馬淩的味道的嘴唇,無形中也提醒了對方,剛才的那一吻,究竟有多麼纏綿悱惻。
‘我...我...’素來強勢且行事果斷的司馬淩在麵對顏綺舒時永遠都處於弱勢,她心虛的再次後退,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剛才的荒唐行為。是不可自拔嗎?沒錯;是情不自禁嗎?沒錯。隻是,這些都不是她可以脫口而出的,沒有緣由的,司馬淩還是選擇了逃避。她捂著耳朵蹲了下來,似是不願意聽到顏綺舒的隻言片語:‘對不起,我可能是忙糊塗了,才會對你做出不該做的舉動。如果你生氣,可以打我...’
又在逃避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沒打算麵對呢?顏綺舒的眼底閃過一絲失望,她以為這次她可以成功的。隻是,她沒想到的是,司馬淩可以情不自禁,同樣也能言不由衷。有海風吹過,顏綺舒走到司馬淩的身後看著她像鴕鳥似得背影,心裏的酸脹難以言喻。她是很想蹲下來抱住司馬淩的,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時間可以定在剛才,至少那個時候的司馬淩,是深情的,是熟悉的。
‘司馬總裁,你不是答應我送我回去的嗎?走吧,我有些困了呢!’既然司馬淩已經決定逃避,再呆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顏綺舒望了眼即將升起的太陽,本來,如果司馬淩肯向她解釋一切的話,她是打算和她在這裏看日出的。
‘哦。’司馬淩聽得出顏綺舒話語裏的氣悶,隻是再怎麼氣悶又能怎麼樣呢?總比知道真相後的傷心要好得多,如果被顏綺舒知道她和冷珊在一起的原因,隻怕她再也不會搭理自己了吧?!
開車把顏綺舒送回顏家別墅,司馬淩憑著從前的記憶準確無誤的把車停在顏家別墅門口。這個給她甜蜜給她無奈讓她明白她和顏綺舒的差距的地方,這個她在夢裏無數次夢見過的地方。此刻,當她以另一種身份望著眼前的別墅,心裏早已沒了最初的緊張。
‘再見。’司馬淩按下車窗,正打算開車離開,顏綺舒卻拽住了司馬淩的手,探頭進來小聲的說了句:‘既然想假裝不是鬱淩,那就裝的像點兒。顏家的別墅向來很少人知道,我可不記得司馬總裁有來過這裏。但是,如果是身為鬱淩的你的話,自然是記得的。’說完,顏綺舒給了司馬淩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轉身走進別墅。
‘原來,一直都是我自欺欺人。’司馬淩無奈的自言自語,駕車離開了顏家的別墅門口。她一直以為,隻要她否認是鬱淩,顏綺舒就會以為是她自己搞錯,不再繼續試探。沒曾想,她早已經認定她就是鬱淩,所以不依不饒,也隻是因為心中的那份肯定。
駕車返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