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段(1 / 2)

...首飾店裏的每件首飾都格外昂貴格外精致。逛了很久,看了很久,司馬淩最終兩手空空的坐回了駕駛座位。

算了,既然找不到合適的禮物,那就隨便買一條貴重的項鏈送給她吧。司馬淩有些失落的想,她開車到給冷珊買項鏈的地方,在那裏選了條最貴的項鏈打算做為禮物送給顏綺舒。看了看時間,司馬淩趕在宴會開始前為自己買了一套嶄新的白色西裝換上。其實她應該買條晚禮裙換上的,隻是她向來不喜歡穿的暴露,便隻能選擇正式又幹練的西裝。

顏氏千金的宴會地點被安排在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那家酒店司馬淩並不陌生,曾經司馬燁宣布司馬淩為樂穀企業的董事長的宴會,所選擇的酒店就是那家五星級的酒店。把車鑰匙交給專門泊車的侍者,司馬淩在其他侍者的帶領下走近了偌大的宴會現場。

人很多,不論是商界精英亦或是社會名流,都被以參加生日宴會為名義所邀請而來。看著他們彼此互換名片,司馬淩的心裏不禁疼惜起顏綺舒來。明明是她的生日,卻不能像平常人那樣幸福快樂的許願,接受祝賀,反而是現在這樣,被冠上太多商業化的目的。

簡單的掃過參加宴會的人,司馬淩並沒有尋到顏綺舒的身影。大概,身為主角兒的她要稍後才能出場吧!司馬淩從侍者端著的盤子上取來一杯香檳,站在排滿食物的長桌附近,有些無聊的望著門口。有腳步聲由遠及近,當司馬淩下意識的轉過頭來,顏偉麵無表情的走到了她的麵前:‘你怎麼會在這裏?’望著眼前衣著光鮮的司馬淩,顏偉的雙眼微微眯起,似乎在告訴對方,這裏並不是你這個藝術生來的地方。

‘怎麼?我不能來嗎?’司馬淩從容的喝著香檳,嘴角是疏離的笑意。再見到顏偉,曾經的承諾自腦海深處轟然湧現,這個男人...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以從來都不公平的交易方式,讓她淪陷進思念的漩渦,讓她足足煎熬了三年。

‘是綺舒給你的邀請函?你們已經相認了?你難道忘了我們的交易了?’顏偉看著司馬淩,似乎有些不確定眼前的女人就是三年前那個連和他說話都緊張萬分的女孩兒。明明,他找人把司馬淩的家底查的很清楚,一個靠打工上大學的藝術生,一個沒爹沒娘的孤兒,一個勉強養活自己的窮人。這樣的一個窮人,會如此穿著?若非已經和他的女兒相認,若非顏綺舒花錢買她購衣並給她邀請函,她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該死的,他就知道...他女兒最近的反常並非偶然。

‘答應你的,我向來沒有食言,否則...早在三年前的機場,我就已經把真相告訴她了。’杯子裏的香檳已經喝光,突然想喝點兒烈酒,司馬淩招呼侍者過來,讓他為自己倒一杯伏特加。

‘是麼?我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會讓你出現在這裏,除了你再次勾引我的女兒。’

‘勾引?顏董事長還真是用詞得當呢!不過,會不會是你女兒先勾引我的呢?’司馬淩冷笑,隨手接過侍者遞給她的伏特加,優雅的舉杯對顏偉做了個幹杯的動作,之後一飲而盡。濃烈的酒精順著食道緩緩流入胃部,仿佛烈火般灼燒著司馬淩空空如也的胃部,同時隨著血液的流動漸漸蔓延。

‘鬱淩,看不出三年未見...你膽子倒是大了不少。’

‘是麼?人總是會變的。還有,希望顏董事長搞清楚,從前的鬱淩已經死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司馬淩。’

司馬...淩?顏偉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他可能不知道很多電影明星,卻不可能沒聽說過樂穀的新任董事長司馬淩,黑白兩道通吃的司馬家族的大小姐。沒想到,真的沒想到,三年前那個不堪一擊的女孩兒,竟然會成為一個龐大的可怕的家族的大小姐。隻是,如果她是司馬淩的話...顏偉笑了起來,從侍者那邊取來一杯香檳,同樣對著司馬淩做了個幹杯的動作:‘沒想到你是司馬燁的女兒!我聽說,司馬淩有個恩愛了三年的女朋友,曾經是司馬燁的得力助手。’所以,司馬淩對綺舒的初衷已經變了吧?如果她有了女朋友的話,那就代表她和他的女兒再無瓜葛。

‘沒錯,我是有個女朋友...同樣也是我的貼身助手,冷珊。’司馬淩再次讓侍者遞來一杯伏特加,不知道為什麼,隻要麵對顏偉,想到和他的那個不平等交易,司馬淩的心裏就一陣氣悶,即使不在麵兒上表現出來,卻少不了以酒壓愁。

‘嗬嗬,身為長者,我祝你們幸福。’隻要對象不是自己的女兒,司馬淩喜歡同性也好,喜歡異性也罷,都和他無關。

‘鬱淩!好啊你!終於露頭了是吧!’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司馬淩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下一秒不禁被驚豔的愣住。隻見顏綺舒穿著一身性感的白色晚禮裙款款而來,原本披垂的長發被特意挽起,隻留下鬢角的長發調皮的擺動。白色,在司馬淩的印象中,顏綺舒大多穿白色的連衣裙,而今所穿的晚禮裙,卻是她第一次見過。無法言喻的視覺衝擊,顏綺舒的鎖骨分明而性感,順視向下,司馬淩甚至可以隱隱的瞧見她隻露出上邊緣的胸房。這樣的顏綺舒,這樣的美麗而性感,和從前的那個溫雅女孩兒有著天壤之別。也就是這樣的顏綺舒,此刻的性感女人,讓司馬淩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