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問的都問了,現在你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嗎?你隻拿她當親人,卻始終愛著我。即使她和我都愛著你,可你不愛她,這便是有緣無份。與其一直這樣互相傷害,模棱兩可,不如今日就和她說清楚。淩,愛情沒有將就之說,也許當你和她說清楚的時候,你會發現...你並沒有和她發生過那種事情呢?’對於這種可能,顏綺舒是想過的,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對做過的事情毫無印象,唯一可能的,就是沒發生過那種事情。也許司馬淩確實有在冷珊的身上留下過吻痕,卻不代表她真的和她做過那種事情。就如當初司馬淩和她的那段廝磨,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又怎麼會對冷珊做出那種事情呢?
‘並沒有和她發生過那種事情?’司馬淩鬆開顏綺舒,愣愣的望著她的眼睛,一時半會兒就沒有反應過來她話裏的意思:‘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想過嗎?在你和她發生那種事情的時候,你會嗎?你知道怎麼做嗎?別怪我說話直白,淩,我隻希望你能認真的想清楚這件事情,而不是糊塗的接受....’直白,顏綺舒的話說的確實直白,直白的讓司馬淩瞬間清醒。
沒錯,那個時候的她真的不知道如何去做,就連昨晚,也是因為去年她開始觀看的那些歐美片子。如果不是看了那些,也許她到現在都以為和對方脫光了躺在一塊兒廝磨就是纏綿,就是訂下了一輩子的終身。
這麼一想,司馬淩當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回憶當初,司馬淩突然發現,冷珊從頭到尾都沒有承認過自己對她做過那種事情,反而是她,一直在那裏糾結內疚,之後更是拍著胸脯說會對她負責。這...這簡直...
司馬淩突然笑了起來,她笑自己笨自己蠢,更笑自己想事情不夠透徹,這才釀成了今日的局麵。好在,她這三年都沒有碰過冷珊,也好在,她和冷珊一直都隻是名義上的對象。隻是,真相真的會如顏綺舒所說的那樣嗎?司馬淩下意識的翻出手機,正打算打電話給冷珊,卻發現好幾十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
該死!昨晚參加宴會的時候居然把手機調成靜音了。
小淩,你這麼晚都沒有回來,是不是在陪她呢?嗬,你的心裏果然隻有她呢!小淩,梁輝傑的人截了咱們的貨,我要去C城那邊處理,大概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昨晚你沒回來我想了很多,如果你想我,就打電話給我。相反的,如果你想跟我說清楚什麼,那就等我回來。
看著短信,司馬淩心裏的內疚越來越大。隻怕冷珊早就知道她會和顏綺舒發生些什麼了吧?又或者,她一早就明白,她的心裏一直都愛著顏綺舒,也遲早都會離開她的吧。所以,她從顏綺舒回來開始,就一直那般不安,甚至總會說些是不是心裏還有顏綺舒之類的話。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網_提_供_線_上_閱_讀_
‘怎麼了?是她的短信嗎?’
‘嗯,我想...冷珊這麼聰明的女人,應該猜到我已經和你在一起了吧?’司馬淩不知道該作何表情,那個女人,其實從一開始就知道結果了吧?想她就給她電話嗎?司馬淩覺得這是冷珊給她的選擇題,如果不打電話,就等於默認了她和顏綺舒的關係,那麼等她回來,也許冷珊就會和她有個結果。
‘淩,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我和她之間做出選擇。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所以,我給你時間好好思考。等你想通,就來找我知道嗎?現在,我們回去吧?’顏綺舒笑道,她輕輕親了親司馬淩的額頭,希望這個不算親吻的親吻可以給司馬淩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冷珊給番外。
☆、電話
半個月,司馬淩從沒想過這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半個月會如此漫長。她依舊是樂穀的董事長,沒日沒夜的操勞著她的本分。期間顏綺舒也借著工作的緣由過來看她,每次她都對冷珊的事情絕口不提,隻是麵帶微笑的和她坐在一起,喝著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白開水。
當然,這期間也發生很多司馬淩所能預料的事情。顏偉找過她,並問及她和顏綺舒的關係。隻是,當司馬淩告訴顏偉她並沒有違反承諾,是顏綺舒先認出她的時候,顏偉突然沉默了下來,無話可說的離開了司馬淩的辦公室。
當初和司馬淩做交易的是他,隻是那時候他以為司馬淩永遠都隻是個處於社會底層的窮苦學生。沒想到,不過三年的時間,顏綺舒複明,而司馬淩卻蛻變成上流社會的富家女。甚至,司馬家族的龐大,使顏偉不得不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方式默認司馬淩和顏綺舒的事情。
半個月,半個月又半個月。
已經過了一個月,司馬淩卻遲遲不見冷珊回來。甚至,當她撥打冷珊的電話時,那邊兒竟是手機關機的提示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司馬淩的心裏開始忐忑,冷珊的處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