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邪魔!殺了邪魔!……”
“……”
他握緊了拳頭,神情很疲憊。
雲初君了然一笑:“大叔,別怕。今天就算了,看你也沒有力氣。嗯,閉眼,大叔讓我親幾下。”
細碎的長發落在他胸`前,少女幽幽的香氣傳來……他有些熱,有些癢,不,是酥.癢難耐,燥熱難當。邪戰乖覺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著她的親吻。
……似乎很長一段時間過去了,親吻還沒有落下來。
他悄悄地睜開了一隻眼睛,小君君的嬌顏近在咫尺,正虎視眈眈地看著他,那眼神好像一隻豬應該是紅燒了還是清蒸著吃。
……他再忍忍。
邪戰閉上了那隻眼,期待而煎熬地等待。
“邪魔出來——否則休怪我們闖進來!”外麵陡然一陣激昂高亢的怒叫,聲音震嘯,衝破房門,“殺了邪魔!!殺了邪魔!!”
終於忍不住了!
一個翻身,邪戰氣衝衝地跳下床,驚電一樣閃到門口,一把拉開門。
“你們!還有完沒完!”
那氣勢,那神情,那背影,當真是動若脫兔,霸氣衝天,哪裏看得出像染了風寒重病的樣子?
“大叔!!敢情你這一晚上都是裝病好讓老娘我伺候你!”雲初君肺都快氣炸了!
“大叔,你好討厭!”
憤怒地推開他,雲初君跨出門檻,氣衝衝離去,腳下升起一團怒火。
“君、君兒!”
嗷唔,又被討厭了……
邪戰扭過頭,唇角邪邪地勾起,臉上溢滿了鋪天蓋地的笑容,周圍一股涼風飄過。
光明派和秦山派弟子登時噤聲,閉嘴了。
請放手,就不放
她很生氣,相當生氣。
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比被信任的人糊弄,自己卻傻帽地一頭熱到底,順便替那個人數銀子更生氣的事了。她被氣得七竅生煙淚流滿麵。
昨晚邪戰說自己可能染了風寒很不舒服的時候,她一瞬間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緊接著便是著急、難安,在她的眼裏,邪戰一直是彪悍的,除非他要死了,才會生病。
雲初君風風火火地彪走,氣得眉毛發青,頭頂生煙。
都三十歲的老男人了,居然還這麼幼稚!
廊道的轉彎口迎麵撞進一個男人的胸膛,差點撞歪她的鼻子。她痛呼著捂鼻,淚眼汪汪,痛得直想落淚。
“雲姑娘?”來人是蓮清,他伸手扶住雲初君,又立刻鬆手退後一步,保持距離,“你……怎麼了?”
雲初君抬起眼,十分無力地瞥了他一眼:“本姑娘心情不好。”
蓮清應了一聲:“哦。”
她憋著氣,問道:“就這樣?你怎麼也不安慰我一下?”
蓮清想起上次在涼亭時,他安慰她,卻遭到了她的輕薄,於是學乖了。
“在下覺得雲姑娘自我調節的能力非常好,並不需要我的安慰。”
“你!”她氣結,心情不由更悶了,“女孩子不開心,做男人的怎麼能不安慰?美人心情鬱結,英雄看見了,應該像戲裏唱的一樣,把美人抱在懷裏溫柔細語。”
蓮清說道:“雖然雲姑娘的確是美人,可我不是英雄。”
他前半句話,雲初君聽了心情終於有些舒爽,十分受用,臉上漸漸揚了笑容:“算了,不和你這老迂腐計較。但是,你得陪我說說話,解解悶。”
蓮清愕然:“憑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雲初君嘻嘻一笑:“不願意?小心我親你!”